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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真是越来越独断了,妈妈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离开呢,这样很失礼的,你知道么?都是你爸爸把你宠的,哎!”
傅文佩叨叨个不停。
依萍有些不满的说,
“哎哟,我的母亲大人,爸爸宠我不好么,不宠我才不好吧。”
傅文佩被噎了一下,但还是说,“总之,你的行为太不温柔了。”
“好,我记住了,以后会改的,好不?走快些儿,我们一会儿还要返回宴会的,不然不知道雪姨又要编排我们什么了。”
“到底什么事啊?”
“到了您就知道了。”
傅文佩不再问,还是带着一脸好奇的跟在依萍后面,很快就到了二楼的会客厅。
坐在会客厅沙发上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穿着一件长衫,脸上挂了副眼镜,看起来就给人很可靠地感觉。
依萍对傅文佩介绍到:
“妈妈这是上海最有名,医术最高超的大夫,韩大夫。”
“韩大夫,这是我妈妈,您叫她陆夫人或者付夫人都可以。”
“你好。”两人互相问好,然后坐在沙发上。
傅文佩有些不解的望着依萍,她想知道这个大夫过来的原因。要看也该是看望王雪琴呀,毕竟现在王雪琴揣着个金娃娃。
“陆小姐夸张了。陆夫人就是我要看的么?”
韩大夫问道。
“是的。”
“依萍,你闹些什么,都把妈妈闹糊涂了,妈妈很健康,不用看的。”
“妈,有事没事,你让大夫看看再说,拿些西医见效快,可不都是用的仪器和药物,怎么比得上中国传承了这么多年的精华呢?!”
“陆小姐这话说的不错,中医很是博大精深,西医虽然有可取之处,但还是不可忘本。夫人,您不妨让我探下脉吧。”
“那、好吧。”
老中医拿出一方帕子盖在傅文佩的手腕上,然后开始把脉,这个时候依萍才算是真的相信这个中医是一个传承了家族历史的中医。
只有老旧派还恪守着男女授受不亲的传统。
依萍静静的观察着,傅文佩也有些紧张,看见医生,总是反射性的觉得有些不舒服,因为潜意识就认为只有生病才会看医生。
老中医的面色渐渐严肃起来,傅文佩也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大的毛病,只有依萍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
老中医收起手,问道,“夫人,可是近些年在月信时段会腹痛难耐?”
“是有些。”傅文佩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诚实的回答了。
“您知道大概有多长时间么?”
“十来年了,在我的小女儿出生后。”
“夫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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