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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超强春药啦!可惜花骨朵不敢开口,只努了努嘴,十指摩挲,犯罪般的心虚。见青青男人多,怕身体吃不消。每日都不和他们同房,偶尔行欢,也会疲惫。花骨朵才想出,制毒之余,制一种春药……注射给猫猫,发现发情的指数很高,只是,过度发情,恐怕会欲求不满……
喝几滴便发情到五迷六道,那么,喝了整整一杯……岂不是要全体np?他仅是好心,想帮青青制种增强体力的春药,只是,目前,大概……有那么一点点的缺陷……“茶啦!”花骨朵忽然撒谎道,他怕他,他怕被打,索性,缩着小脖,躲过一刀算一刀……
“你逗我?”
“嘿嘿……”
“小样的,早点休息,不要总捅咕这些猫啊狗啊!”我嫌恶暼了一眼那翻肚皮的,便抚了抚花骨朵的头,转身离开他房间……
“完啦!”花骨朵吐了吐粉舌,倒从在椅上,“我死定了!朵朵,你这个大白痴,大白痴,大白痴!你完啦,去买棺材啦!”最好是水晶棺,能保尸几十年那种,问问老板有没有?低垂下头,耷拉着耳,仙气脱俗,俊俏诱人的脸被瀑布般的黑丝全遮掩住……像午夜的小鬼,一蹦一跳出门……
从朵朵房中出来,我只觉得,身体开始变热。胸口闷闷的,像有把火在烧。辣烫,不舒坦,仍有葵水过后情欲加强的感觉,而且越来越强烈……
为何,今夜却又开始变得奇怪?难道,欢爱真容易上瘾?像吸食海洛因,无法自控?可我一向自控能力很好,欲不会糜烂,想要时畅快的要,往日不被肉体束缚……
怎么办?
“咯吱”忙推开房门,躺在榻上,独自脱下亵裤,看着那些异状,不自觉的想……
“啪!”
狠煽了自个一耳光,我斜倚在床榻上,肘支着绣花枕。对着夜风,控制这淫荡之心。“该死的,艾青青,你给我停下!”
我怒斥着,可胸口却闷的窒息。热浪一波波翻滚,夹紧双腿,恨恨咬住贝齿,汗珠哗哗从脸颊滑落……
床榻上,身子如竹,翩翩影动。
夜色渐深,意识越来越薄弱。
接下来的一切,我便如做梦般,一概不知……
当翌日清晨来临时,我睁开双庸懒打着哈欠,却发现,身子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地上。像那般的大通铺,铺着现成毯子,延伸了很长。我左边,是离洛,丹苏和相爷。我右边,是离歌,萧然和落无双……
而我们的身体,都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我身上,甚至连个兜儿也不剩。光洁的肌肤,在晨曦的照耀下,愈发红润。身子,似车轮撵过,痛的直不起腰……
动一动,只觉得,这身子不是我的。怎会这般痛?满身的红痕,清晰的映入眼底。发丝凌乱,蜷卷香肩,揉哪哪痛,动哪哪疼……
天哪,我到底怎么了?天,天,天……揉揉太阳穴,我为何和六个大男人,大铺同眠?还羞羞的,这般战况惨烈?
“早!”离洛翻了个身,一腿压住我娇躯。那反映,便好似昨夜,我们欢爱了一般。今日,眸底充满浓浓的爱意。关系,也更透明,更近一分……
“早……”
“睡的好吗?”离歌拨了拨我耳唇,那浪荡勾引的举止,撩人的狭长美眸,和你前一个个咬痕,让我头痛欲烈……
“我怎么,睡在地上?”我疑惑地问。
“因为床上,放不开!”六个男人同时回道。
“可你们,为什么来我房间?”
“是你拉来的!”众人指头一指,顿时数落起我的罪行。尤其萧然,那眸子凛冽的,恨不得杀了我……我莫不是,又碰了他?见他嘴唇微动,我忙挥手叫停,“好,我自个想……”
“你真不记得了?”
我摇了摇头,旋即,脑海中掠过漆黑的一幕幕。顿时,错愕地张大嘴,呆了住。即使我有n个男人,却也有现代一对一的观念。即使男人颇多,我却维持少而精地和一个专心地缠绵。而昨晚……
思绪回放,一点一滴地昭示我的罪行……
那时,我正在床上挣扎。
身体热的不行,早无法再承受。我就像被操控,一点点的生理需要,却演变成了无法克制的渴望……
鬼使神差地穿好鞋子,推开房门,我离洛的房间。当时,离洛正在喝酒,喝的醉醺醺的不知东南西北。我猛地冲进来,吓他一跳。进房时,我已裸着身,不顾一切扑入他怀中,点起脚尖狠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