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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额头大滴的汗冲刷着面的血水，出现一条一条的白纹，使他的形象更恐怖吓人。

“你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吗？”向日一用力，“咔”一声脆响。马三的手肘从中间断开，一截断骨刺破表皮，暴露在空气底下。

“嘶——嘶——”马三张大了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地嘶吼着。

“很爽？”向日残忍地笑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千万不要这么早地把答案说出来，起码要等我玩够了再说。”

“你……”马三刚吐出一个字，又凄厉地叫道：“我说，我说。”

“真没意思！”向日放下他的另一只手，“你就不能让我玩得久点么？”说完，还露出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保证……”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向日冷冷打断他的话，“痛快的死还是痛苦的死，自己选！”

“好，希望我说了以后你能给我一个痛快。”马三立刻做出正确的判断，虽然二者只差了一字，但区别绝对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况且刚才的痛楚他记忆犹新，再也不想挨一遍了。

“先等一下。”向日叫住正要开口的马三，对着靠墙至始至终都没吭过一声的牛二就是一脚，“别他妈给我装死，你也要把知道告诉老子，不然……哼、哼！”

“我知道的都和他一样。”牛二目睹了马三整个行刑的过程，心里的恐惧无意复加。所以当某人一问起的时候，他立刻间接地做出了回答。

“你们知道的是不是一样我不清楚。但是，我会先将你们分开来审问，然后再核对你们的信息，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相信你们两个一定会给我个满意的解释的。”向日语气轻松地说。

牛二和马三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绝望。

……

第一卷　第三五章　真的可以用手吗

“大哥，你来了？”猴子一脸谄媚加委琐笑容将向日迎进酒。

“今天人不多。”向日随意扫了一眼，只有零星地小猫两、三只。

“都怪黑狗那畜牲，要不是他带人来闹事，妈的……啊，对不起大哥，我不是在说你。”猴子发现语病，及时道歉。

“胖子他们呢？”

“就在里面。”猴子当先引路走去，向日不急不缓地跟在后面。

“大哥来了！”胖子等几人一见向日到来，马让了一个座位给他。个个满脸兴奋之色，因为他们知道，这位老大财神爷是送ey来了，一百万啊，收保护费得收到什么时候？

“昨晚我交代的事大家都清楚了？”向日也没客气，自然地坐下，直奔主题。

“是的，大哥，我们都知道。”猴子点头哈腰地道。

“既然知道，那就好办了。现在我宣布，这件事到此为止！”向日话一说完，几个混混内心同时一颤，然后一脸肉痛，一百万就这么没了，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啊？大哥，这个…我们……”猴子想说什么，却怎么也组织不起一句像样的话，心里不断哀嚎：我的女明星，我的性感女神！

“不过，我有另外一个任务交给你们。当然，酬金不变。”向日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支票，“这是一百万，定金！”

“一、一、一百万？”猴子颤抖地将支票抓在手中，两只眼睛瞪得溜圆，本以为煮熟的鸭子飞了，现在才知道，不是飞了，而是换了一个盘子装来。

“猴哥，让我也摸摸一百万的感觉。”胖子伸出手去，刚要触及支票，被猴子一掌拍开。

“急什么，少不了你的！”

看着面前几个小弟全都眼红地盯在自己手，猴子小心翼翼地将支票贴身收入怀里，看向向日胸口拍得“砰砰”作响：“大哥，有什么事你就说，刀山，下油锅，保证为你完成任务！”

“你们饿狼帮有个叫灰熊的是么？”向日语气平淡地问。

“是的，大哥！难道你……”猴子没有把话说完，但他身边的小弟们已经变了脸，猜测这位财神爷不会是出钱让他们干掉灰熊？

“怎么？以为我是想让你们干掉他？”向日从脸的表情判断出他们内心真实想法。据马三交代，这灰熊在“饿狼帮”是一人之下万人之的第二号人物，为人心黑手辣、六亲不认，连与他同级的“狂狼”也要让他七分，更不用说这些“狂狼”小弟的小弟了。

“这个大哥你也知道，我们帮内是绝对不能自相残杀的，违者挑断手筋脚筋逐出帮外，自生自灭。”猴子苦着张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