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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了,对什么事都不放心,什么事都想亲自过问,生怕出了什么岔子,想用人又不敢完全相信他们,弄得身体是每况愈下,加上那个不真气的儿子,更是心中苦闷得很,只得拼命的想要把鬼塔打理好,自己用命打下的江山啊,那被他视作生命的东西,绝不能让它毁了,毁了它就等于要了自己的命啊。
冰雨走了好一段路才到父亲的天颐塔,一切都没有变,小时候的情景历历在目,有乐有痛也有恨,冰雨觉得脚步似乎有些沉重,今天本该是个高兴的日子啊,冰雨不禁一阵苦笑,心的某个地方在隐隐作痛。
天颐塔的门永远是开着的,冰雨记得父亲说那样他才能随时看到外面发生的大事情,以便有所准备。冰雨轻轻地走了进去,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如此小心翼翼。
鬼主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他正埋头在做着什么,尽管现在这个时辰对很多人而言都还很早,可他却已经起床快两个时辰了。冰雨在某个地方停下了,她想仔细瞧瞧自己的父亲,两鬓的白发是新长的嘛,已经数不清有多少银丝了,看来父亲真的是老了,要不然也不会忽视屋子里多了个人。
也许是那个动作持续得太久,所以鬼主很痛快的伸了个懒腰,冰雨再也忍不住了,不知为何她突然一点都不怨父亲了,她不想再去计较什么了,父亲已经老了,已经老了,她不会不愿跟一个老人计较。
鬼塔7
“爹——”冰雨想她的声音一定是有些嘶哑有些哭腔,要不然父亲的声音怎么会苍老中透着一股浓烈的亲情啊。
鬼主一抬头,顺着声音望过去,那样子跟一个普通的老人没什么区别,他愣在那里足有几分钟,那是自己的女儿吗?是的,是的,她长得多像她的母亲啊。鬼主缓缓地站起来,等到完全肯定以及确定了,他大步奔向冰雨,冰雨看着这一幕,真是特别的感动,原来自己真的回家了。
“冰儿,冰儿,我的女儿,女儿啊,你是几时到的啊,我都没来得及去接你,我都没准备。”也许是分开得太久吧,冰雨觉得父亲更像一个父亲了,看,父亲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像这样说话,更别提现在的老泪纵横的模样。
鬼主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女儿,他确实是太想要了,想要那份久逝的温情,他想女儿是如今唯一能给他带来家的味道的人了吧。
“爹,您这是怎么了,女儿不是回来了吗?您应该高兴,怎流泪了呢。”冰雨的心在这一刻也变得柔软了,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是的,很久很久了。此刻冰雨的眼泪正在眼眶里打转,她本想也痛快的哭一场的,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失去了能够好好的哭一场了的机会和勇气,他2害怕她一哭,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勇气,没有了信念,所以她又一次把那教人脆弱的苦水咽了回去。
“冰儿,让爹好好看看,这些年你受苦了啊,爹对不起你啊。”鬼主携着女儿坐下,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冰雨。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想要开口,却突然咽回去了,那手还悬在半空。冰雨都看在眼里,她心下便明白大概是什么事了。
“父亲,女儿不才,逍遥宫应该怀疑女儿的身份了。”冰雨跪在父亲的面前请罪,鬼主则在思量着什么,表情也有些漂浮。
不过一会儿,鬼主就恢复常态,立马扶起女儿,很认真很无奈的叹道,“不怪你,不怪你,逍遥宫现在才发现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鬼主向大门的方向走了几步,像是有很重很重的心事,“冰儿,你什么时候到的?对了,就你一个人吗,同行的还有什么人啊?”冰雨知道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心中的不安却不只于此,那是从父亲的眉宇间感觉到的。
“昨天到塔里的。这次逍遥宫派公(想想,在父亲面前不能造次,还是叫全称的好)…赫星非赫公子和我前来赴宴。”鬼主有一次陷入了无限的沉默,冰雨虽然心里焦急,可又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赫星非,赫星非”,鬼主嘴里低低地念着这个名字,冰雨并不知所谓何事,“你说你们昨日就到了?离你师伯的寿宴不是还有好几天吗?”鬼主的神情更加凝重,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总觉得哪里出了岔子。
“请贴上的日子是今天。”冰雨很肯定的说到,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是吗?”像是在问冰雨,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那么这中间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只是,现在追究起来也没什么意义了,倒不如看那帮人要搞什么把戏。“那我可要亲自去拜访才行啊,赫星非已今非昔比,再不是本座的棋子了!”长叹了一口气,但似乎不想冰雨再跟去了,“冰儿,既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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