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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大汉,或者端着多管加特林一夫当关灭杀数百蠢蛋的疤面勇者,反正不该是政委。
在1995年,当我升任上校,被授权组建一支“战斗力和忠诚度都让西方脸红”的超编战术部队。
我觉得我做的超乎想象,足够让任何人脸红。
在几个星期的时间里解决了数百对情人吵架,近千起因嫉妒打架——这当然是由被荷尔蒙支配的雄xìng为交。配权发起的毫无理智的斗殴——之类的事情后,我最终骄傲的宣布:伟大红军战士们再也不需要用自己的双手来解决生理问题了!
小声的说,当时对我的赞美中还包括“拯救军旅俊美小伙子的菊。花”这样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言辞。万能的尤里啊,请告诉我,真的有人忘记肛。门最主要的功能是排。泄。了么?
至于大人物们也会脸红的原因,大约是他们实在无法应付我的部队中一半的成员——那些体态妖。娆又不失豪气的女兵。因为《强制婚姻法案》的执行对象并不包括现役军人,而不客气的说,英俊非凡又略带残缺美的我已经连续三年当选乌克兰少女的梦中情人;所以在这个参军名额有限的年代,要求加入这支新兵团的美少女多不胜数。
我也充分发扬了总。书。记“适度竞争,提升社会活力和产品质量”的号召,一场选美比赛式的新兵选拔加上从军中数万面红脖子粗的志愿者中挑出最优秀的老兵,我组建了基辅军区最为瞩目兵团。
这样堪称胡闹的壮举并没有招致多少非议,反而成为我那自己已经记不清的称号后再加了上了显赫的“瓦尔哈拉宫殿之主”。一下子以凡人之身和奥丁比肩让我压力山大(我不会承认尤利娅搓脊梁骨的眼神才是让我感到沉重的根源)。
也许因为每天都有堆成山的调职报告让基辅军区司令部不堪其扰,看在我曾经在国家危亡之时贡献出的英勇壮举,这支部队被冠以“jīng锐试验xìng战斗团”的名字的兵团被国防部的大人们一脚踢到了冰天雪地的北极圈。
当然,他们不会忘了尤利娅,虽然出于某些原因一直没有结婚,但我和她的同。居生活早就被好事的家伙编排成八卦,就连当初我们那算不上和谐的相识过程——自然是经过我天花乱坠的改编后——差点被打上《基洛夫之花》的名字搬上银幕。
曾经有外国的记者采访我,妄想通过话术诱使我说出不合时宜的“新闻”,腐朽的资本主义必然遭到了可耻的失败,那位风姿招展的记者小姐送出了热吻后什么都没得到。事实上,上层和我都对这样的安排感到满意。前者再也不用看到滔天羡慕嫉妒恨在军区内蔓延,而我也庆幸闹出这么大乱子后没受到惩罚——感谢总。书。记颁发的“苏联英雄”勋章——起码我没有被派到共青团员岛(注1)上和北极熊玩捉迷藏。
虽然按照我那位面瘫朋友的说法,“瓦尔哈拉”这种畸形的超编军团本身就是数十万忠诚的防卫军战士中最让人羞耻的一件事;我对此报以一万分的得意,三年来团结和谐奋进的“瓦尔哈拉”团不仅为摩尔曼斯克这个不冻港带来了欢乐,还和北方舰队的官兵发展了不错的友谊;在热烈的办公室恋情和频繁的对外交流中没有一例xìng。病、艾滋病或者意外怀。孕之类让人羞愧的麻烦。
说起麻烦,我眼前就有一个。他穿着镶着金边的黑sè皮大衣,戴着镶着金边的大盖帽,胸前的勋章几乎尤利娅塞进柜子的一样多,全身上下都泛着被暴风雪折磨了一个月的怨气,让我这间不值得称道的办公室都沾上了点冰霜。上次这个麻烦出现的时候,我理所当然地失去了一箱神圣的红牌伏特加,外加因为醉酒被尤利娅用威力惊人的黑列巴(注2)修理了一次;这一次他的出现带给我的预感只有更糟。
麻烦的名字叫冈特,我那个严肃、认真外加无可救药面瘫的朋友。潜伏在前厅的巴拉莱卡同志怎么可能拦住一位既是上校参谋又是政委的大人呢?
“让我猜猜,你肯定不是来收缴我藏在椅子下的伏特加的,对吗?”
那一个瞬间,我清楚地看到这位麻烦的化身眨了眨眼睛,眸子可疑的偏到一边。他之后木讷地否认这一点,但如果我妄想顺理成章的独享那瓶现在已经罕见的佳酿,他是不介意用更大的麻烦来讹诈一半的。
好吧,感谢我你那jīng巧磨炼过的超级直觉,让我避开了无数让参与者心惊胆颤旁观者热血沸腾的活计。我当初脑袋一热做出的决定和之后在兴奋剂刺。激下鲁莽的冷兵器搏杀在让我丢了一只手的同时,也成为鼓励很多大人物认为我是库里申科(注3)同志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