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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没有”
她百口莫辩。
她面上对他无情决绝,可心里百结柔肠,终不能忘情。
她想断也不能断,难道今日非得以这种局面相断?
“没有什么?”
“我没有把你当狗屁,我没有忘掉你对我的好只是”
他不想听到“只是”,他抓住她的手腕,凶狠地逼迫她,“那就证明给我看啊!把身体给我,取悦我,满足我,像对待花洛那样!”
“非得这样?非得以这种方式来了断么?”
做不成爱人,做朋友也是好的,可他非得玉石俱焚,毁掉一切。
“除了身体外,你觉得你还能用什么来报答我?”
得不到她的心,得到身也是好的,至少“得到”过,不是一无所有。
“呵,你要的话我就给你不过,白钰,我看错你了,看错你了,你我令我感到恶心,我可以给你,但我会恶心你一辈子!”
她自己脱衣服,一层一层的脱衣,一层层蜕皮。
她颤抖痉挛,脱掉蝶衣,里头仍不过一只丑陋肮脏的蛹。
为什么他连这最后的一点尊严都不肯给她?
她脱光了衣服,□裸地躺在他的面前,可她目不正视,只直直地盯着天花板,蓄满泪水。
她以一种十分屈辱的姿态,将腿张地很大,足够容纳他的脑袋和一整个肩膀。
白钰跪到她的双腿之间,十万火急地宽衣解带,可她的眼泪如雨,他的兵器也在雨中生锈。
他突然地弯下腰去,坍塌下去,越弯越低,一直低到她的腿间。
他用头抵住她□,轻轻撞击了一下,然后弓起腰,缩成一团,似一条首尾相接的卑劣爬虫。
很久很久,他都起不来。
苏媚见他久未有动静,用手抓了抓他的头发,说,“在犹豫什么?”
“我硬不起来硬不起来他们把我毁了毁了”
他的声音越压越低,低成一种呜咽。
苏媚心下一惊,心中种种不好设想。
为什么会硬不起来?为什么会毁了?他怎么毁了?为什么一夜之间他竟这样天翻地覆。
白钰起身,又复往日风度,为她盖好被子,然后离开。
苏媚拉住他的手,问,“白钰,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把我救回来的?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他沉默良久,头也不回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花了点钱而已。钱,我有,不算什么。”
他脱开她的手,走了。
离开几步,又警告她,“你就待在这儿吧,这儿很安全,我不会放你走的恨我也好,怨我也好”
他把她软禁起来了,从此是瓮中鳖,笼中鸟,暗无天日。
第二天,MBK娱乐公司就像各大媒体发了通告,说苏媚因病修养在家,会暂停一切商业活动。
花洛是从医院醒过来的,肋骨断了两个,一只胳膊也脱臼了,幸好性命无忧。
他醒来后便到处找苏媚。
警方告诉他,他们赶到绑架现场的时候那群犯罪分子已经撤走了,苏媚好像已被人救走,具体是谁尚且不明,一切细节还在调查之中。
直到她看到报纸上的BMK公司的通告,才确信白钰会知道苏媚的去向。
他不顾护士的阻拦,托着一身伤出去找白钰。
白钰在家里恭候他。
他面上虽然一如平常地冷沉,但花洛发觉得到他身上不易察觉的狼狈。
“你知道苏媚在哪儿是么?”
花洛开门见山,没心情再坐下来和他喝茶谈天。
他缓缓地品了几口绿茶,才开口说,“她在我这儿。”
“她没事吧?”
“有事。她被人□了,满身是伤,很可怜啊。”他还故意刺激她。
花洛听此噩耗,瞬间天崩地裂。
“什么?!”
他握紧拳头,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逆流,就快炸了。
他就想上去揍白钰,他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你怎么能眼睁睁看她被你不是很有能耐很有背景么?怎么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
“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保护她?”他抬眼挑衅,“能保住她一条小命已经是我大发慈悲了。”
花洛向白钰挥拳过去,他脸上开了花,绿茶洒落,溅湿了西服,他才显出一些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