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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混元圣人岂是说的那么简单?大功德成圣与以力成圣自不必说,即便是斩却三尸中的任何一尸,也需要大机缘、大智慧、大毅力,要么心中有所大悟,要么以先天级宝贝做为寄托,而越接近圣人阶段越是修为难以寸进。自己如今除了那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其它的条件可谓是一件也无。
李松想了片刻,却是将那道红云所赠鸿蒙紫气托出,对镇元子说:“道友已为准圣,或可成就那混元圣人境界,此鸿蒙紫气却是红云道人所赠,道友与红云相交莫逆,想漓云也不会反对我将之转赠于道友,也省得放在我处白白糟蹋掉了。”
此举却是让镇元子和孔宣都吃了一惊,鸿蒙紫气是何等珍贵之物,众多洪荒高人却是一辈子见都未曾见过,鲲鹏与红云争得个你死我活也是为了此物,没想到李松竟然拇送人。
镇元子留连的看了那道鸿蒙紫气半晌,脸上颜变化间,终究还是不肯接受,道:“鸿蒙紫气这等洪荒至宝却是讲究一个缘字,我若拥,当日在紫宵宫中道祖鸿钧就赐给了我,也不需等待至今日。今鸿蒙紫气在道友手中,想来是道祖鸿钧借红云赐与你。天之一道,果然是高深莫测啊!”
最后一句李松却也是也从红云那里听到过,心想,天道果真如此么?当下犹豫不决。
镇元子讲到此处,想起了以前在紫宵宫中听道时以及后来与红云相交的点点滴滴,心下疑惑。突然问道:“道友也是大能之辈,为何当初未到紫宵宫中听道祖鸿钧讲道呢?”
李松尴尬一笑,望了望旁边也是脸红的孔宣一眼,道:“说姥愧,当日道祖开宫讲道时,我还只是不周山谷中未化形的一株小松树,故而未上得紫宵宫。”
镇元子听到此处,媚想起了紫宵宫中空着的第七座位,还有鸿钧赐与红云第七道鸿蒙紫气时的神情。突然间明白那前因后果,只是此等天机却是不敢说出,当下对李松道:“道友却是好机缘,定能达成自己心中所愿。道友且与我来!”说罢,却是起身,径直向内室走去。
李松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得收了鸿蒙紫气,对孔宣说:“兄弟且稍待片刻,我去去就来。”说完,随镇元子而去。
这内室却是镇元子平时打坐练功所用,远不如外边那般阔气,只在正中央放着一黄蒲团,而镇元子此刻正双手捧着地书,盘膝端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
李松不知镇元子要何为,只静静的看着镇元子运功,也不上前打扰。
片刻,只见镇元子手中地书慢慢升至半空,散发出一片金光。突然镇元子双目一睁,道一声:“开!”那地书中散发出的金光就慢慢的凝成一块黄之物,与地书一起落入镇元子手中,那黄之物似金非金,似玉非玉。地书原来金黄的光泽却是暗淡了许多,隐隐然有点黝黑。
镇元子此刻也是有点累了,对李松道:“此便为那先天戊土之精,今日赠送一点与道友,其中功用,道友可自研究。”说完,用手一甩,那戊土之精便没于李松身体,后又转入那丹田内松子之中。
李松知道甲木之精对自己的重要,自然也就明白戊土之精对镇元子的重要,对于他们来说,先天五行之精救于生命,今镇元子将一块戊土之精送与自己,怕是修为要大打折扣,当下里如何肯接受。
镇元子却道:“道友休得推辞,此也是天意也!道友也知道,失去部分戊土之精只是让我修为稍稍受损,不过千年时间我便可以修炼回来。”说完,镇元子呆了片刻,又道:“其实贫道此举也是有自己私心的,我算得日后我五庄观当有一场大劫难,却是算不出是何劫难,到时还望道友前来照看一二!”
一场相处下来,李松倒也知道镇元子实在是和红云一样,为洪荒中的善良之辈,从刚才面对那道鸿蒙紫气的态度就可看出,不过远没红云那般迂腐,李松也想结交这个朋友,当下收了戊土之精,只道:“道友且放心,到时我定尽我所能,豪友一起度过难关。”
两人从内室出来,镇元子对李松和孔宣说:“污两位道友都非凡之人,而今洪荒却凶机四起,甚不平静,两位且不如寻得一处仙府好生闭关修炼,提升修为,将来也好在洪荒大乱中寻得一些好机缘。”
李松和孔宣自是谢过,当晚两人就宿在五庄观中。翌日一早,两人前来拜别镇元子,镇元子亦不挽留,只将那未吃完的两个人参果送与两人。
李松和孔宣出得五庄观,时日已东升,放眼望去,只见洪荒中一片苍茫。回头看看五庄观,却还是隐在薄薄雾中,静幽飘渺。李松朝五庄观作了一辑,复又与孔宣一起迎着阳光,朝洪荒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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