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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炎则的目光细细描摹着她曲线玲珑的身段,盈盈一握的腰肢弯下去又慢慢直起,勒出滚圆的翘丨臀,还有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微微一错步,转过身来,许是感觉到空气中的异样,许是屋里吹进了干冷的风,她一抬头,与龚炎则瞅个脸对脸。
“啊!……”春晓惊的尖叫,受了损伤的嗓子却只是往外哈了口气,声音微弱。
龚炎则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前襟尽被水湿透,他一只长腿屈在窗檐上,一只垂在屋里,背靠着窗框,黑着脸道:“行啊,敢对爷下手了。”
春晓缓过神,立时摇头,又急急找来干棉斤,疾走到龚炎则跟前,却有顿住,踟躇着不敢靠近。
龚炎则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见冷风吹进来,她脖子上起了一层米粒,哼了声,跳下窗子,边走边将长衫解开,道:“把窗子关上。”
春晓愣了愣,忙把窗子关上了,关完没动地方,而是看窗逢,如何就叫他从外面推开的呢?明明落了窗栓。
龚炎则瞥过去一眼:“窗子比爷好看?还不过来侍候爷洗漱。”
春晓背对着龚炎则就狠狠皱了皱脸,脸上的伤都被扯疼了,心想:怎么是他?听声音还以为是龚炎庆,是以她才大着胆子泼了洗脚水出去……。再一想,也是糊涂了,龚炎庆如何敢来老太太的院子!只万万没想到该是陪红绫洞房的人会来见自己,真真是没想到!
春晓咬着唇转回身去,龚炎则已经赤丨裸了上身,盯着她的目光叫人胆怯。
“你是伤了喉咙和脸,不是手脚,怎么这么慢!”伸手将春晓拉了过去,春晓猝不及防一下扑进他怀里,龚炎则黑着的脸转了晴,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只手臂搂着她的杨柳细腰,慢慢摩挲着,低声吐气道:“晓儿是惦记着和爷的洞房花烛夜呢,急成这样。”随即一阵轻笑。
春晓脸上滚烫,胸口压也压不住的狂跳不止,手里还捏着手巾,按在那片坚硬的胸膛上,想要推开,却是犹如磐石,悍然不动,耳边听男人戏谑的又道:“明明是你在屋子里取暖,爷在屋外受冻,怎么摸着你手这么冷,反而是爷。”说着把春晓的手一点点在自己胸前摩挲,羞的春晓无地自容。
“爷的身子暖不暖,嗯?”龚炎则将唇贴上春晓细白的耳垂,一口含丨住,感受到她打了个冷颤,不由笑出了声。
☆、第127章 暗渡陈仓4
春晓如今口不能语,身子又被男人挑丨弄的软了半边,紧紧挨着他才不至于滑落。
龚炎则就势搂的更紧了些,手掌摸进她里襟,手指拢住掌下那一团软绵,轻轻缓缓的揉弄,春晓身子先是僵住,而后唰地全身烧成了虾子,尤为唇瓣,红似云霞,一双眸子更是柔媚的要滴出水来,她一双手推拒着,气息越来越急促,忍不住鼻腔轻哼出声。
龚炎则见她动情,起身横抱在怀里就朝里间的软塌去,锦帐似分花拂柳,一重落下一重景,春晓只觉银红的锦帐带着如梦的光晕在抱着自己的男人身上掠过,然后她身下一软,整个人陷进锦被里。男人随即覆了上来,将她包裹在身下,张口含住她的唇瓣,轻柔碾磨撄。
“嗯……”唇上的酥麻叫她发觉出与以往不同,以往龚炎则会克制的浅尝即止,此时却是愈发深入,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她似意识到什么,不由睁大了眼睛,大力推开偿。
龚炎则原见她柔顺并无防备,不经意被推了起来,也不发问,猛地低头惩罚的啃咬她的脖颈。
春晓被吓了一跳,身上一激灵,一股异样顺着脖颈冲到脊椎上,连着骨逢也簌簌的过了电般传遍全身,她慌的向一边躲,腿上也蹬踹起来。感觉男人某处撑起,更激的她使劲的扭动。
“别动!”龚炎则气息粗重,声音从喉咙里溢出,俊美的脸上流露出极致欢愉,春晓怔住,她立时感觉到腿上沾了粘湿又温热的东西。
春晓不可置信的张了嘴,待龚炎则极致消退,俊脸黑成一片,咬着牙道:“爷多少日子不曾碰女人,倒叫你个小丫头看了笑话,等着,爷叫你尝尝厉害的。”说着恶狠狠的扑向她,倒似饿狼见了羊。
她腰上两侧受不得瘙痒,偏他的手就爱揉搓那里,一时笑不止,在他身下扭着来扭去的闪躲,龚炎则急先锋似的冲杀了一回,如今倒不及了,逗弄猎物般的与春晓在软塌上嬉闹起来,却忘了这是老太太的地方,忽地就听有人咳嗽。
夜里的咳嗽声总叫人心悸,特别是咳嗽的人还是老太太,龚炎则也顿住了手,侧耳去听,外头踢踢踏踏的走路,不一时挨近西屋的门口,就听丫头细声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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