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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共青团员没错,但从来没有领过工资。”
“那干嘛要买这些东西?”黛丝看着长长的清单问道,这些还是吴云精简过的,否则还不把一个早晨浪费在这里。
“我有朋友需要,和政府关系不大。”
“反正我不管这些,能买到的我帮你试试看吧。”黛丝看着吴云说道:“其他的你就要自己处理了。
吴云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什么你们都不怎么介意,我这至少也是走私啊。”
“你们?”黛丝没再多问就接口道:“摩纳哥没关税,法国和中国交好,这些所谓的禁运欧盟都不大理会,你如果在美国问我,我当然要考虑一下,在欧洲买东西,呵呵,这可是我的强项。”
吴云大出以外,他对政治了解的太少,但买东西的确不算什么事情,于是搂住黛丝的腰,趴在她耳边道:“谢谢你了。”
黛丝身子一僵,不等吴云说完就从他怀里溜了出来说道:“别闹。”再碰了碰吴云的脸亲热的说道:“乖乖的啊。”
吴云使劲抓住她的手,将她拖到怀里说道:“是你要乖才对。”黛丝笑盈盈的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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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黛丝和格伦伯格的帮助,吴云他们的计划进行的很好,随着货物装车,吴云决定带着黛丝去一趟荷兰,因为亚克多对物资的需求量会越来越大,他需要有一个渠道来完成这些工作。
虽然最近遇到的每一个问题都很麻烦,但吴云依然没有忘记自己的工作,在前往阿姆斯特丹之前,他关于“群论”的文章再次发表。
所谓“群论”起源于解方程式,是研究结构对称性的一种理论,在多年的发展中广泛运用于各个科学领域,可以说,凡是有对称性出现的地方,就会有“群论”的影子,而对此进行深入研究,也是吴云更大范围的运用数学的尝试,他希望从该论文的反响中获得一些启发。
吴云在群论上的学习用了四个月的时间,这次几乎完全是在学习,因为洛特星的数学发展实在是惊人,而群论更是被他们反展成了一个单独而庞大的领域,吴云越是了解越是感到自己的无知,他再次想起爱因斯坦绝妙的比喻——知识仿佛一个圆,圆外部是未知的,我们的知识越丰富,圆也越大,接触到的未知事物也越多。
“爱因斯坦26岁完成狭义相对论,而我却即将而立。”吴云直视着机舱外的云彩用中文对自己说,他不停的叨念着“时间宝贵。”,而不顾一边的黛丝充满好奇的眼神——她实在想知道眼前这个神奇的男人在想些什么?
正文 第五十章 在荷兰
阿姆斯特丹的“黄金时代”,也就是荷兰的“黄金时代”是在16、17世纪,那时的荷兰称雄海上,被称作“海上马车夫”,而作为荷兰两大殖民公司的荷兰东印度公司和荷兰西印度公司的基地就设在这里,18世纪后它赖以维生的东方贸易缩减,这里也变的经济萧条、发展停滞,直至19世纪初成为荷兰王国的首都。
作为世界首都之一的阿姆斯特丹是有很多有趣的故事的,在飞行的后半程,吴云就一直在听黛丝对它的描述。例如,荷兰王国的中央政府设在海牙,而阿姆斯特丹只是王宫所在地,为何如此独一无二的原因就足够让人好奇。其次,这座城市是荷兰的工业、金融贸易、旅游和文化艺术中心。造船、飞机制造、化工、电子等工业也位列前矛,而让罗兰最感兴趣的则是他的钻石加工,荷兰甚至因此被称作钻石的加工王国,阿姆斯特丹出产的工业用钻石占世界产量的80%。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虽然吴云只是听着好奇,而罗兰却牢记在心,他时刻在为现金来源担心,尤其阿姆斯特丹还有着欧洲最大的交易所,这些都让罗兰高兴不已。
阿姆斯特丹的趣闻当然不止这些,只是黛丝有些不好意思说罢了,阿姆斯特丹又被称作“性都”,这个城市以开放的性态度和性文化著称。在阿姆斯特丹的大街上,所有能竖起来的东西,都是以男性生殖器为外形设计的,就连一些小桥的扶手,也是一个竖的阳具。同样因为荷兰开放的政策,这里不仅是色情天堂,还是是毒品的天堂,同性恋的天堂,包括大麻在内的很多毒品都被荷兰当局归为软毒品,相对与可卡因、海洛因等“硬毒品”,政府对前者采取包容态度,可限量出售;贩卖后者则该死。而在荷兰著名的咖啡店中也都贴上了“禁止硬毒品”的标签。所以说这些咖啡店著名,不是因为他们的咖啡独特,而是因为在阿姆斯特丹,去咖啡店的主要目的是买根大麻抽一抽。或是买杯咖啡,然后抽自备的大麻。由此可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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