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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方思盈心中恨极了!没有坏处怎么不让她自己亲生的去绣?
她们这样人家出来的女孩以后必定是要嫁到差不多的门户中去,基本的绣活会做就行了。其余的时间无不是用来学习管家理帐等。
这样一对枕头套,她要熬多久才能绣的出来?
突然,方思盈明白了这其中深意。二夫人就是故意的,知道她绣不完,姨娘心疼她就会帮着绣,到时候姨娘辛辛苦苦绣出来的东西拿来给父亲和二夫人用,可想姨娘会有多伤心?
心思龌蹉的女人!
她一抬头便见方思瑶正笑的开心,可见她也是想明白了,和她母亲一条心呢。
这时候正好一个丫鬟过来给二夫人添茶,方思盈在退回座位的过程中,假装没看见对方,一下子就与那丫鬟冲撞到一起,一杯滚烫的热水全部泼在了她的胳膊上。
变故突生,她手里的那根金镶玉簪子顺势飞了出去,砸到了几米外的石头地板上。
“嗷!”方思瑶见此瞬间发出一声惨叫,飞奔过去捡起了簪子。
可惜摔的力道太狠太重了,那金簪本体依旧是精美,但是簪头上镶着的玉饰却已经与之分离了,并且已经碎成了几瓣。
方思瑶怒从心头起,上前就想给方思盈一脚,却被二夫人给拉住了,一个大小姐亲手打自己的妹妹,传出去不好听。
嫡母教训庶女就不一样了,她伸出黑手狠狠的掐上方思盈刚刚被烫伤的胳膊,疼的已是冷汗涔涔的方思盈差点当场晕过去。
方时君刚刚回府,还没见着牵挂不已的人,就听说了中午这桩事儿。
范香儿好不容易睡下了,金玉把中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了。
他虽然没有在场,却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当时范香儿该是多么的委屈和无助,看来问题在他,是他还没有充分让那些人知道范香儿等同于他,是不可以被欺辱的!
他没有急着去见她,而是带着平安和金玉提步就往景园去了。
在宫里刚刚吃了一肚子气,回来就碰到这档子事儿,今天他还非把这娇宠通房的名声坐的不能更实!
张御使那无事找事的老东西,仗着皇上是个清明的,越发的不着调了,可供他参的事儿多了去了,偏偏触了他的霉头。
他自认从来不是一个大气之人,既然你那么在意人家的后宅,就别怪我也能找出你点毛病。
此话暂且不谈。
方时君气势滔滔的去了景园,二夫人的黑手刚掐了几下,就有丫鬟报告说大爷来了。
不等她迎出来,方时君直接大步进了厅堂。
面色苍白满头大汗的方思盈一见来人,迅速的扑了过去抱住了方时君的大腿,哭喊道:“大伯!快救我!母亲她要弄死我!”
方时君低头看着地上痛苦的方思盈,没想到竟然碰到了这等晦气事。
“大伯,母亲要掐死我!”方思盈声泪俱下,看来是真疼的要命。
金玉赶紧上前把不愿起身的方思盈给拉了起来。
方时君一想到自己也要做父亲了,有些于心不忍,“看她面色痛苦至极,想必是受了重伤,赶紧下去上药吧。”
二夫人身边的两个丫鬟这才上来把摇摇欲坠的方思盈给扶了出去。
二夫人和方思瑶心里都打着鼓,不是说他要在吏部住上一段时间吗,怎么不声不响的就回来了?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吧,不应是为了给范香儿出气的。
她才多大一盘菜?
方思瑶默默的把手里的簪子给藏到了身后。
“大哥怎么过来了?”二夫人忐忑的上前见礼。
方时君往主位上一坐,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厉的说道,“叫方时亭出来,我有话要亲自与他谈。”
二夫人一听,面色陡然一变,大爷这是明显来者不善啊。
“二爷他午后就出去了,不在府里。不知大哥有何重要的事,是否需要弟妹代为转达?”
方时君这才打量了一下她,嘲讽的说道:“你?与你说也不是不可。现在就把范香儿的簪子还回来,我权当今日之事没发生过。”
二夫人心里一凛,面上假作淡定,“大哥刚刚从外面回来,我想是不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是啊!大伯,我的簪子就是在范通房身上找到的,当时祖父祖母也在场。”方思瑶先是不愿还簪子,现在是不敢,簪子已然大变了样,她拿什么还?
一百个没想到,大伯竟然亲自为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