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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刷牙边说:嘿嘿,说明我以后肯定大富大贵。
芳:为什么?
我一口把刷牙水吐到水槽里,含糊不清的说:人家都说,十个胖子九个鼾,还有一个在发展。我打呼噜厉害,说明我有做胖子的潜力,但是现在又这么瘦,那说明什么啊?
芳一连鄙夷的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说明我会发大财,变胖子呗。
芳做了呕吐样:都什么跟什么呀?你这样也能联系起来,真是强词夺理。
我此刻已经穿好了衣服:想吃什么?我去买。
芳数着手指:一包豆浆,两跟油条,哦,我起的早再来两个包子吧。
我笑着走下去:真不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正宗猪头。
芳:你是。
我大笑:也好,毕竟都是一个家的。
芳知道中了我的计策,大骂我是坏蛋,我听的心里美滋滋的。
吃完了早餐,我就跟芳打了声招呼,走出了家门,芳则开始自学英语来,离开考试还有一个月不到,她得抓紧每一分钟。
走到楼下,看着那街上已经如沙丁鱼般穿梭的汽车,我不觉有些发懵。
到底该去哪里合适呢?除了浙大,杭州还有哪个大学有这种实力买德国仪器呢?
而且,这个大学实验室里最好有自己的熟人,这样跟里面的领导打起交道来,时间和金钱上都可以省上一大笔。
当时被蒋老板一激,所以自己才会口出狂言,说要一个月之内把仪器卖掉,可是现在回头想想;这英雄还真TM不好当啊。
想了半天我却找不出这么一家合适的大学来,哎,谁叫咱以前考的是四流大学呢,学校倒是熟,就是没那个财力啊。
我胡乱乘上了一辆公交车,准备乘到哪算哪吧。因为杭州的车实在堵,所有的马路就像便秘病人的大肠一般,拉了半天,肠子里的车才走了一点点。而且还有一个40岁左右的女人站再我身旁,那女人涂脂抹粉,活像个日本鬼伎,胸前两个肉团子好像鼻涕一般,眼看就要流到地上。看的我一点“公车痴汉”的脾气都没了,于是掏出手机,准备玩一盘五子旗。
不小心按错了个键,按到了“已拨电话”那,一看,最近的联系人就是吴玉丹。
我立刻打了下自己脑袋,自己怎么这么无情,竟然把这个救命恩人给忘了,自己现在是一清二白,无法重谢她,不过无论如何总得请她吃顿饭啊。
旁边那老娘们看我忽然无缘无故的打了下脑袋,身子不由一震,而且还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
我是个行动派,想到就做。当下就按了电话键下去,电话接通了,传来吴玉丹的温声软语:喂,王……阿土?
我:呵呵,是啊,昨天真太谢谢你了……
吴玉丹:客气什么?都是老同学了。
我:要不是你,或许我都活不到今天了。
那个老娘们又朝旁边挪了挪。
吴玉丹:呵呵,事情都过去了,以后你还是要注意一下,别那么冲动了。
我嘴上应诺着,心里再想:谁敢对芳这样,不要说一个广播台的领导,就是杭州市的府台大人我也照打。
吴玉丹又说:你还有事吗?
我连忙说:当然有了,哦,当然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请你吃顿饭,谢谢你救命之恩。
从电话那头传出了吴玉丹的笑声,犹如泉水叮咚,磬音脱俗,我竟然听的一时入迷了。
吴玉丹说:那行,想想我顶着那么大的太阳跑老远去救你,皮肤都晒红了呢。
我心想:你皮肤晒红那就不是玉丹了,而是红毛丹。
一边想着一边说道:那好,吴小姐想去哪里吃,尽管吩咐。
吴玉丹脱口而道:哈格达斯吧,这么热的天吃冰淇淋最好了。
我咽了下口水:NND,有钱人家小姐吃的就是不一样,那哈格达斯一小口就抵的上我平时一顿饭了。而且看她回话的这个速度,感情已经早有打算。
不过既然话已出口,我这时候也只能打肿脸充胖子了,我擦了下额头的汗,强颜欢笑:好,就去那吧。你什么时候有空?
吴玉丹:就今天吧,恩……等会我十一点半下班,要不你过来?
好小姐!竟然比我还有行动力。
我说:行,一会我就你那接你。
挂掉电话,我抬头看了看公交车,嘿,还正是去吴玉丹医院的车子呢。看来,冥冥中啥事都是早已安排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