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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工去招租经营,给企业前进的车轮,又增添了一组推进器。 。。
二十三
这是一个既幽雅宁静而又不乏商业气息的地方。这里有一个背靠建陵桥,面临陵溪湾,座落在高大的枫树林下的“雅士酒家”。尤是到了晚间,这里灯光倒不是很亮,还有意带上昏黄的色彩,周遭环境朦胧;酒家里面除了灯光和谐外,每个包厢之间隔音效果都特别好,即使有拼酒闹酒大声囔囔的,隔壁都听不见,这样的环境,给人以私密性极佳的感觉。但从酒家的最高顶端往外照射的射灯看,红蓝两色交换着在夜空中晃来晃去,令人炫目之余想到了豪华二字,还让人联想到这里的客人都是多么地富有和阔绰。据说,这里最低消费一次不低于3000元人民币。再瞧这名字起的,就知道这里的光顾对象都是些什么人了。
老板陈泉旺是个脑袋像风车一样灵活的人。他虽为中老年男人,却不亚于“阿庆嫂”式本事的人物,他恪守生意人利益为本的原则,对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也不管是张家派还是李家派,谁来到这里消费,谁就是他的上帝;不管谁带了什么样的女人或是什么样的“朋友”来这里潇洒,他都一概予以不闻不问,耳塞目盲,甚至连正眼都不去瞧一下,他不仅自己这样不管闲事,也要求他的员工们同他一样恪守这个原则。显然这样的特色经营,他在市里就能获得方方面面的 “朋友”罩着。所以这里成了某些特殊人群最放心消费地方。
他知道今晚4号包厢里有一班非同寻常的常客:简向全、宋雨帘、熊仁干、黄一民等人之外还有一些经常和他们一起打麻将的人,其中有简向全的外甥王磊和与简向全能够称兄道弟的“港商”贾金明,以及一些一時不知道身份的人。他们的通常聚会,多为贾金明埋单。今天是周末,他们从下午5点多钟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五六个小时了。平日里,这些贵宾也经常光顾,除了打牌、喝酒、洗桑拿和推拿外,还有亮丽的小姐陪酒、陪舞、陪那个。小姐是不固定的,有的就在桑拿间里临时叫,有的是买单的人从外面带进去的。今天不知怎的,里面一个小姐都没有,也没有打牌摸麻将的内容,更没有去洗桑拿。只是一桌人喝酒、吃菜和交谈。事有蹊跷,今天陈泉旺第一次进去向他们敬酒后,他们就吩咐他不要再进来了,菜肴上齐后他们还把服务员都撤掉了,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秘密商量,不让别人听见。陈老板自是乐得如此,他可以省心省事省了人。但他心里有数,按惯例,稳坐建陵市第三把交椅的简向全,最近因为市里“政治气候”的风向有些变了,像他这样不甘寂寞的人,恐怕又要在这里谋划什么要事和出什么阴招了。虽说自己是生意人,不管政界事,但他又怕自己这里成了某些人做黑心事的窝点。他知道世道越来越复杂了,过去官越大,让人越有信任感;而现在做出惊天动地大坏事的却不乏有大官儿,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他出自生意人的精明,本能地对有些见不得阳光的人和事总会多留点神。
在如此极具安全私密的条件下,简向全还是很小心,他似乎到现在还一言未发。现在是他的外甥王磊在边喝闷酒,边发牢骚道,再这么整下去,就是不让人活了呀,自从这瘟神来了之后,什么人喜笑眼开,欢欣鼓舞,什么人倒霉连连,连头都抬不起来,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王磊平时靠酒桌上拼酒取胜,可今天他没有了这个兴致,上桌后都没有敬酒只是一个人闷闷地啜,其实一个人喝闷酒是喝不起来的。因此,他这会儿说的话十分清楚,一点都没有酒话的样子。他又说道,他一个年轻人,仗着省里的关系,还有市里老佛爷的支持,像是这里的天下就整个儿属于他的了,什么事儿都要翻转过来似的。别的不说,我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历尽千辛万苦,从省里一直甩手榴弹甩下来,甩出去的“砖块”不少于50斤啦,这将近2000万的工程都到手了,说黄就黄了,也把我老舅的脸给丢尽了。往后,我老舅还怎么在建陵市出头露面?说话还有什么人听他的?我破些财是小事,我老舅的权威是第一位的,我们总不能伸长脖子任由人家宰割吧。
其他人没有反应,似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他。
见没人呼应,王磊又继续说道,他现在还只是连行政任职的法律手续都没有办下来的副书记,就能这么折腾,以后名正言顺了,当市长了,独掌政府大权了,那还叫人活了么?
宋雨帘见没人插言,场面挺没意思的,为了调节气氛,便阴阴地补充道,将来老佛爷到站了,他还可能登老佛爷的宝座呢!
熊仁干接着说道,是啊,前日我陪他们到毛巾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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