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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的又是哪家的人?为什么不给莫心妍找?偏偏非要给她找?还有……管家过来的目的,实际上就是想她去找莫方怀吧?想来,这必定又是莫方怀的意思。让她过去就让她过去,还绕什么弯儿?
一路走到假山,正巧碰到那边走过来的两个人。傅骄阳走在前面,萧沉走在后面。
傅骄阳来找萧沉干什么?
傅挽月停住脚步等着他俩过来,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好歹自己也被他们利用了一把不是……
“莫小姐。”傅骄阳停在离莫心如还有三步远的地方,萧沉也从他身后错出身朝她点了点头。
傅挽月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了一阵,“傅公子来府里不知有何贵干?”
“来请萧公子陪我走一趟的,听说萧公子医术了得,家母有些顽疾,想请他给瞧瞧。”傅骄阳如此回答,声音淡淡。傅挽月闻言眉头一皱,“母……傅夫人病了?”
傅骄阳点了点头,傅挽月又道:“严重吗?请大夫瞧过了没?现在好些了吗?碍不碍事?”
她一连串的问题出来,让傅骄阳以及萧沉略微不解。“多谢莫小姐关心,家母的病是旧疾,性命无忧。不过瞧着她身子不爽,我这做儿子的心里不舒坦。正巧听闻萧公子会医,所以请他过去试上一试。”
傅挽月垂眼,沉吟。“你们这就走吗?”
傅骄阳点头,“是,毕竟萧公子的弟弟也在病中,早去早回自然是好的。”
傅挽月点头,“那我也一起跟你去看看,走吧。”她说完,自顾自转身走到前面去。傅骄阳在她身后缓步跟上来,想不通为何这个莫小姐对自己母亲这么关心。两家向来不和是天下皆知的事情,这位莫小姐更是跟挽月不对盘的紧。怎么得知了母亲病了的消息,看起来比他还着急。
萧沉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他并不知道以前的莫心如是什么样子。对于傅莫两家的关系紧张也只是略有耳闻,两位丞相在朝中意见相左,私底下的交情不好是人之常情。
傅骄阳来的时候骑马,回去的时候三个人,于是只好牵着马三个人一起步行。
路过集市,傅挽月瞧见有桃子卖。眼睛一亮就跑了过去,这家的桃子看起来新鲜的很。她伸手用手帕垫着拿了一个举到眼前,桃子上面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底下还带着一片叶子青翠欲滴。
“老板,这桃子怎么卖?”娘最喜欢吃桃子了,买去给她她一定很开心。
“……”
傅挽月整整买了一篮子,最后付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出来没带银子。转身朝那俩借吧,也不太好意思。末了,她伸手拔了头上的一根簪子给了老板。老板推推攘攘的不肯收,“姑娘,咱们这是小本生意。你这簪子我可不敢要,你拿走吧拿走吧,那些桃子就当我送你的。”
“这不行,我不能白拿你的东西。虽说不拿白不拿,可我怕吃了塞牙。”傅挽月拉着老板的手正准备把簪子塞进他手里,傅骄阳过来伸手给了老板一块银子。傅挽月愣了一下,傅骄阳笑笑,“要还的。”他说完转身走了,多么像一个见义勇为救人于危难的王子,只是那后面跟着的一匹灰马生生的遏止了脑补白马王子的臆想。
三人一路到了傅府,大门口的家丁一一行礼问好。傅骄阳把马交给下人牵走,引着傅挽月和萧沉去了前厅。刚坐下,丫鬟便端着茶水上来了。傅挽月瞥见那个端着托盘的丫鬟,慌忙用衣袖微遮了脸。
勉儿,不要看见我……不要看见我……
嘶——
随着傅挽月一声压抑的痛呼,勉儿一手端着托盘一手赶紧收拾“不小心”撒了的茶水,滚烫的茶水在茶几上冒着白色的热气,傅挽月被烫的差点跳起来。
萧沉一步从旁边跨过来,拉起傅挽月的手低头查看伤势,“手帕给我。”
傅挽月递过手帕,萧沉把水拭干,伸手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些许药膏敷到傅挽月的手背。顷刻间,原本火辣辣的手背被一片清凉的感觉覆盖,疼痛也减轻不少。
萧沉用手帕抱住傅挽月的手,把药膏递给她。“两个时辰涂抹一次,不会留疤。”
那边傅骄阳已经让勉儿下去了,傅挽月在萧沉给她包扎手的时候是看见了的。她就是怕碰见勉儿,结果还是碰见了。
说实话,被自己的贴身丫鬟以为自己报仇为名来伤害不是自己的自己,好揪心。恨又恨不起来,解释也不能解释。这就是妥妥的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
“莫小姐可有大碍?要不要请个大夫瞧瞧。”傅骄阳一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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