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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用。我认识了一些人,至少在我进酒吧的时候会有人招呼我:“喂,多恩,手气怎么样?”
我已经不再是人们陌生的面孔了。我还和酒吧招待员玛蒂交上了朋友。玛蒂不是那种党徒,但是很随和,了解周围发生的情况。到了12月底和1977年1月初,我和他已混得很熟。我们的谈话逐渐多了起来。他问我是不是就住在附近,因为我常到酒吧去。我对他说,我就住在附近,在三号大道上的九十一街道。
“你是这儿一带人吗?”他问我。
“我在这个地方住了几年,”我对他说,“最近我在迈阿密和加利弗尼亚一带待的时间很多。几个月以前,我刚从迈阿密那里到了这儿。”
“你干什么工作?”他问。
对这一类的问题,你不要直接回答。
“啊,是这样,目前倒没干什么。你看,闲着呢,也在观望……”就这么带哄带骗一点儿和他应付。我说:“我基本上是哪里活儿挣钱快就干什么。”
他有个女朋友,常常在快要下班的时候进来。等下班以后,他们就欢蹦欢跳到市里玩去了。有几次他问我是不是也想去,我表示感谢,但拒绝了。我不想使他以为我急着要交朋友。
不仅如此,我不想让他以及这里任何其他人以为,我身边就没有人。因此,我有时也带个女性——是在我寓所街道对面的酒吧里或类似的地方认识的——一起喝几杯饮料或吃顿饭。有时候,我的特工朋友查克也和我一起喝点什么。你不能老是一个人进进出出,因为那样会使人以为你要么是个苦工,要么是个警察。你的伙伴要有变化,这样才好些。不要让人家看到你老是那么个伙伴,还以为你们在一起要干什么。看上去要随和些,绝不要让周围的人对你有不舒服的感觉。
玛蒂的女朋友有个叫帕特妮西娅的,是个金发碧眼的漂亮女郎,和在那里出没的一个党徒一起外出为伴。那党徒叫尼基,是个赌注登记经纪人。有几次她来到酒吧,尼基不在那儿,而我在。她就坐下来和我聊天。一开始,谈话很随意。后来我看出她在向我做一点姿态,我不得不防范。我是个局外人,不能越轨。我感到最糟糕的事是要向一个党徒的女朋友显示出某种姿态,因为我们有严格的规章制度,不允许那么做。我要是在这方面犯错误,我辛辛苦苦费了几个月时间打入这儿算是毁于一旦。
有天晚上,这个帕特妮西娅问我可愿意同她一起吃饭。她说:“尼基不会到这儿来,我们可以一道出去,找个很快活的地方。”
“谢谢,”我说,“我不这么想。今天晚上不行。”
后来,我把酒吧招待玛蒂抓到一边来,说:“喂,玛蒂,我希望你了解,我和帕特妮西娅要保持一定距离,因为我知道她是尼基的女朋友,但是我也不想抹任何人的面子。”
玛蒂说:“我明白,我一直都看到了你是在怎么样对待自己。”
因此,我在人品上筑起了另外一道壁垒。酒吧招待明白了,我懂得和党徒打交道的规矩。没有生活阅历或没有同党徒接触过的人受到这样一个女郎的邀请,大多有可能正中下怀。他们心里想,管他呢,反正是她在引诱你,准没问题。可是,党徒有严格的规矩,你可别糊涂。我的意思是,严格的规矩。
大约在一个星期以后,玛蒂过来对我说:“嘿,多恩,我正要告诉你,帕特妮西娅和尼基已经崩了。因此,你要想带她出去喝点什么或别的什么,无拘束了。”
我说:“谢谢,可是我真的不想出去寻找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他说:“今晚下班以后,我们要到虹厅去,我们一道去吧,把她带着。”
我们四个人去了虹厅,大家玩得很愉快。这以后,我出去还碰到他好几次。我在那个地方已经有了相当扎实的基础。
他开始把我介绍给常去卡迈罗旅店的其他伙伴,其中也有混蛋党徒。我从来不跟他们有什么交道,没有瓜葛。不过,我进去时他们至少和我打打招呼。我开始有了“家庭基地”,一旦有人要搜查的时候,这里的人都认识我。
这地方我还可以给别人传个消息,别人也可以给我传个信。我对玛蒂说,如果有人打电话来找我,你就对他说,我什么什么时候就到这儿来。有时候,我自己打电话来找我自己,玛蒂等我来的时候就把信息告诉了我。因此,我在这儿交了一些朋友,有一些打交道的人。
重要的是,初到这儿不要忙着要和某个特别的人搭上,不要急于立即着手行动。首先要经常露面,要有个可靠的后备力量。我要是到别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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