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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生天
哎呀呀,话说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除了卿卿我我搂搂抱抱还能做些什么。司然亦依依不舍地咬了咬小小的小嫩脖子,一边在心里头哀叹好日子要倒头了,懒洋洋地抬起脸来,看着步天下:“你看见的是什么,我们就在做什么。”
“不是……”小小的反驳之声消失在步天下的行动之中,这男人手脚利落地将她扛在肩上,又将带进来的斗笠扔给躺在石壁之上的司然亦,恶狠狠地反瞪回去:“我出去再收拾你。”
“我等着。”小司带上斗笠,后背和尾椎骨还是疼得厉害,估计要修养个好几日,不过……想了想刚才小小如此配合的样子,嗯,他这个伤受的,倒也值得。
小小的身上还放着那个花楼的小盒子,此时被步天下这样一扛,险些被咯出三升血来,她哀叹着自己身上平白无故地又要多出几个窟窿,便察觉到步天下将她轻轻放下,揽在怀里嘱咐:“斗笠不够了,待会只能委屈你躲我怀里。”
嗷嗷嗷!这是什么破地方!居然会连斗笠都不够!剧组克扣道具费!她要抗议!
小小瘪嘴,老老实实将手圈在步天下腰间,小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唔,好。”
步天下的身子僵了那么一秒,继而又松弛下来,横在小小身后的胳膊一紧,嘴边也带了三分笑意:“那我们出去了。”
……
外头的人可着实多。想必步天下为了寻他们,已经制造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风波。
花妈妈和步娇也掺杂在人群里,小小不敢露脸,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去撇四周的人,唔,全部都是黑衣黑裤罩着黑纱,一点也不具有观赏价值,还是师父好,虽然现在距离太近造成了审美误差,不过至少不会疲劳。
黑市的人听说在他们的场子里闹出了事情,也派了人过来协助,步天下将右手在腰间一插,气势就好像是钱塘江每年涨潮时那般汹涌滂湃,吓得那来人一个哆嗦,身子也低了几分。
“不知道阁下有何吩咐。”
噢噢噢,这就是做贼心虚,小小躲着看好戏,忽然又想到自己和司然亦在一起的样子,莫非也是这幅模样?难怪她每次要做什么说什么,那个混蛋都能够知道得一清二楚。
“既然人找到了,那么我也就不找你们的麻烦了。”步天下先给了个糖果,那人松了口气,他忽然话锋一转,要求甚是无理:“只不过我的朋友受了伤,我不放心这里的医药,所以想要将他带出去疗伤。”
“这……”
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
众所周知,这黑市向来是颇为神秘,参加黑市的人除非是闭市,不然是不许出这个交易场所,步天下明知故犯,大概是因为他得了理,料想黑市也不敢给他脸色。
果然,那人虽然神态有些为难,可是也没有断然拒绝,只道向上头请示一番,便转身离去。
此举甚得他意,方才他背小小的时候便感觉到她似乎已经得手,既然事成,此地便不宜久留,先走为妙,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那个被小小牵了货物的摊位是有苦难言,生怕再惹出什么事端,对这些小货物的损失只能是既往不咎,就这样,步天下春风得意地怀抱美人,看着司然亦龇牙咧嘴地跟在自己身后,大摇大摆地走回了游家的小石屋。
好在司然亦受的不是什么重伤,只是重重磕在石壁的那一下波及到了他的筋骨,小小在石洞里也将自己的爪子磕得乌青乌青,步天下看着疼得直喘气,花妈妈含笑看一眼步天下,不由微晒:受伤这种事情,果真还是要有人心疼做起来才好。
她和战善将受伤的两人拽到一边,直接拿出药膏来想要给他们上药,小小忽然想到自己怀里的那个宝贝,赶忙伸手进去往外一掏,闹得战善红着脸转身过去,非礼勿视。
“你要的东西,是这个么?”小小笑眯眯地完好无损的盒子放到花妈妈面前,花妈妈微愣,又笑开,只是眼睛眉梢总是含着那么一点儿哀伤,道:“是了。”
总算是不虚此行,小小大大地松了口气,花妈妈将盒子收好又返身回来,对着小小礼貌鞠躬,道一声“多谢。”小小难得受到如此待遇,有些害羞地摆摆手:“不用。”
司然亦被冷落一旁,心底极度不平衡,唯恐天险不乱:“也不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值得花妈妈如此劳师动众?”
花妈妈脸色一白,手指骨节微微吐出,咬了下唇语气凄凉:“不过是花楼的一种药。”
说是药,战善也算是在行,他眉心高皱,有些不确定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