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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小莲见小小笑起来,自己的心情也跟着明朗几分,一扫方才的郁郁寡欢,单手摩挲着茶杯,看着小小:“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这样才是爽快。小小心情大好,赶忙整理了自己脑中那些零碎的思维线索,开始一一反问。
“小莲,你和游堡主的关系……”
第一个问题问出,小小就开始有点儿心虚,老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八卦了,可是她自从那一日进入了碧游堡便觉得墨非莲在里边的位置太过奇怪,墨非莲在碧游堡里的样子也同平日里的不同,她直觉小莲的身份才是看明白整件事情的关键,最终还是厚着脸皮讪讪开口。
小莲的脸上倒是没出现什么讶异的表情,只是微微弯着唇角,不似从前那样古灵精怪,反倒带着些许成熟的味道,淡淡开口:“我们是从前的情侣。”
“情侣?”小小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墨非莲接着解释:“大概就是指两个人一直都停留在入洞房之前的关系。”
“噗。”一口茶从小小嘴里喷出,好在她及时侧头,倒是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极不雅观的水印。
她红着脸,拍着自己的胸口顺气,说话都有些磕巴:“我说小莲,难道你和游堡主已经是……”
“你想那么多干嘛。”小莲一个白眼横过来,小小就立刻缴械投降,心虚地低头喝茶。墨非莲想了想用语,又道:“我和他只是单纯的感情,从未越雷池半步。”
小小今儿个实在是长见识了。
只因为步天下从不曾教她男女之间的事情,而她周身的那些已经携家带口的大婶们当年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原本对于未来的想象除了自己追着小娃满街地给他喂饭就是呆板地站在自己丈夫身后,傻不拉几地给他端茶倒水。
这些记忆充斥了她的童年生活,以至于每每感觉到自己心底一丁点儿的不对劲便会忍不住地反问自己:你当真愿意为他金盆洗手从此远离自由?
可是今日听墨非莲如此一说,小小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豁然开朗了。
虽然知道这些问题和主旨无关,可是小小却还是禁不住地开口:“小莲,难道你不知道游堡主他已经……”
是了,游翎然三年前大婚,怎么说也是有家事的人,小小虽然觉得男人三妻四妾并没有什么,可是她的直觉却告诉她,墨非莲不是一个能够容忍自己丈夫三心二意的女子。
果然,小莲闻言一双狐狸眼闪的都是寒光,嘴角缀着的笑容暧昧里含着危险:“那个女人算什么东西,老娘认识游翎然时她还不知道在那个地方喝奶呢。”
“噗。”小小又是一喷,呛得她实在是狼狈不堪,最终还是决定,珍爱生命,远离茶水。
“实话和你说了吧。”墨非莲估摸了下小小的心理承受底线,摆出一副女流氓的无耻形象,轻轻一巴掌拍上面前的桌子,恶狠狠道:“要不是当年姑奶奶我没事做什么游历江湖的美梦,又怎么可能让那个狐狸精有可趁之机。”
小小低头哈腰点头称是,墨非莲兴致越发高昂:“当年我离开碧游堡去四川唐门见一位好友,谁知道还不等我回去就听到了游翎然大婚的消息,可怜我当年性子太弱,闻讯竟然大病不起,待到我痊愈,这边已经是木已成舟,难以更改。”
“可是我见游翎然对你也算是一往情深,又怎么可能……”
“问题就是出在这里。”墨非莲一脸神秘地凑近了小小,反手挡在自己唇边:“你可知道为什么江湖中人都在盛传游翎然从小体弱多病。”
小小摇头。
墨非莲脸上满是不屑:“就是因为桑家那个狐狸精看上了游翎然,让他父亲买通了碧游堡里的人,日日在游翎然的饭菜里下毒,让他整日都痛不欲生。”
“啊!”知晓了真相,小小愣得好半天都无法回神。
“当时我不在碧游堡,自然是不知道他的状况,游中跟我说,他当年是夜夜难以入睡,咬着牙关让游中和游信将他绑在床上才勉强抑制住体内毒素发作时狂躁的情绪,后来江湖上便开始传来消息,说是游翎然自小就体弱多病,如今不过是全部爆发出来,只有桑家的女儿才能为他解毒,保他平安。”
这桑家人实在是好心思,不说桑家有毒药,而是说桑家的女儿有本事解毒,且不说她选择用什么方法解毒,单单是孤男寡女凑在一起,也不怕江湖之人不再多传些闲话。
“游中和游信看不下游翎然这幅模样,咬了牙同意了让桑家人派桑小姐进来疗毒,这毒是治好了,可是桑小姐也开始委委屈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