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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官家哟,若得三个老头笑得不行,大家都心知肚知,这官家是如何得来,但就目前所做的事,做好了,就对得起这个官家之称了。
郑老的狗儿半席时溜来了,看到小香,叫了一声,小香便将狗儿拉进女眷之席,坐在她身边,一同吃喝。三个老头看到此,乐了。方老对郑老与林老爷子使了个眼色,郑老与林老爷子则相视一笑。
林小宁也看出来了,笑了笑,小香与狗儿,真配。估计爷爷与郑老早有此意了,可能等狗儿考中秀才时,就会把两家的亲事定下,正所谓双喜临门。
小香现在十二岁,有姑娘的样子,两年的教书与读书让她现在越来越像大家闺秀。在付冠月的调教下,穿衣打扮比较之前好得多了。林小宁又记起当初穿来时,她进城时,给小香买的那个红头花,小香高兴极了,烧火时还不舍得取下来。
这一想,又想起当初的贫穷,那时小香多馋啊,一到吃饭时,就埋头大吃,生怕少吃了一口。那时小宝还是傻的,如今两年过去了,小香成了女教书先生,小宝过了县试,大哥做了官,林家成了远近闻名的富户。这两年的时光,如同电影胶片一般,一幕幕在林小宁眼前放过。
桃村,林家,我来此让林家发家,致富, 解决了那么多流民的生活困境。前世老师肯定会说我这是积福报,嗯,我到了这个时代后,也迷信了好多。唉,能不迷信吗,我穿了,我有空间,我有天命之星,我若是再不迷信些,都对不起发生在我身上的神奇了,哈哈哈。
当酒席散去,林家院子归为平静,大家各自回房休息,林小宁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拴紧门,进了空间。
大小白正在木床上休息着,火儿还在犯着懒,望仔在一边守着。
看到林小宁进来,大小白嚎了两声,表示高兴。林小宁摸摸大小白,又摸摸望仔与火儿,这四个家伙,是她的,又想起宁王来,他也是她的。
林小宁心中偷偷美着,收了一茬药材,就跳进湖里洗了个澡。喝了些乳白色的泉水,进了木屋,盘腿坐下,问道:“大小白,你们在西北吃得好吗?”
大小白呜呜叫着,望仔吱叫着。真是个称职的好翻译。
“哦,吃得不好,那边的肉虽然很好吃,但那边的水不好喝。”
“那,西北那边风沙大吗?”
“哦,你们不怕风沙”。
“大小白能负重多少?”
“哦,大小白真历害,能负责千斤。”
“望仔,如果大小白在西北,你在这边叫他们,他们能听到吗。”
“哦,不能,原来神奇总归是有个度的,不是无限制的。”
“那望仔,如果我在西北,叫你,你能听到对吧。”
“呵呵,望仔真历害,我在哪儿叫你,你都能听到。”
林小宁问了许久,等头发干了后,便带着大小白出了空间。大小白温顺的趴在林小宁的红木大床上睡下了,林小宁也躺下来,又想:我这几天要去浇地,看看到底能增产多少。
第二日林家栋与小方师傅就跨上大小白,带着林小宁为他们备好的空间水袋,与家人告别,出发了。
付冠月依依不舍地看着林家栋,林小宁有些心酸,大哥与大嫂,才成亲不到一年啊,就得分开两地,一月只能团圆两次。
林家栋走了后,林小宁去了棉巾作坊,张婶现在又为人妇,不再是孤儿寡母,冰床冷被了。本来张婶生得就好看,后来因为林小宁那包三七粉,更是粉嫩如少女。如今离了于钱,嫁得张年,脸上那光彩,如同新生一般。一看便知张年对她疼爱非常。
林小宁的八卦又兴起,偷偷问:“张婶,张年对你可好?”
张婶与林小宁的感情有些不一般,一直称呼林小宁为小宁,而不是村民所称的小姐,听到这句,嗔怪着:“小宁啊,你去京城可是学坏了啊,嘴这么坏。”
“婶子,我怎么就嘴坏了,关心下你嘛,张年对你好不好?对大牛二牛好不好?是不是真如亲爹那样疼爱他们?”林小宁坏笑着。
张婶有些羞涩,可到底是两个娃的娘亲了,还是大方地说:“好着呢,能不好吗,对大牛二牛两个疼得很,我都不能骂了,现在啊,大牛二牛因为张年,都不怕我了,知道他护着他们呢。”
“张婶,这还不好啊,这说明张年是真心把大牛二牛当自己的娃来疼的,当然不舍得你来怕。”
“小宁你也这样说,我可是他们的亲娘,现在他们三人有商有量,专门气我。”张婶嘴上这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