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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翻身的机会多的是,可是对于他们而言,不啻是万劫不复的地狱。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呵,看看写下这诗句那女子的下场便知。
谁教人们不会用一颗心感觉爱情?世人常常沦陷于听到的甜言蜜语和看到的体贴浪漫,偏偏耳朵和眼睛是最容易受到愚弄的器官。
可是,像这样和周岚生活在一起,时时刻刻感受着他的神情动静和气息,真能不为所动吗?风生已经愈来愈没有自信。
这时周岚捧住他的脸颊抬起他的头,轻斥:「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早已发现,自嘲及天马行空是风生的两大特长。
风生笑道:「我在想,你是否在生气。」
「当然没有!我只会加倍对你好,让你更爱我,爱到愿意和我结婚。」
说着周岚一把推倒风生,开始剥下他的睡衣,「就从现在开始努力好了。」
风生的裸背接触到丝绸床单,那冰凉的感觉令他颤栗,忍不住再次建议:「真的应该将这张床换掉。」
周岚的禄山之爪已经伸到风生两腿间,听到他的话,笑道:「何必换呢?红楼别夜堪惆怅,香灯半掩流苏长,多么摄情,当然我们没有惆怅,只有愉悦。」
语毕他的手指在风生的铃口上轻轻一压,换来一声申吟和欲拒还迎的推揉。
经过这段时日的Zuo爱,风生已经渐渐适应了周岚的巨大,并且愈来愈从男男的性事中体验到快感。周岚在自己的硬挺上涂上润滑油,很顺畅地进入了风生体内。
那密x里的温度与紧窒令他销魂。
风生胸前那两朵粉红色的茱萸,点缀在奶油一样的肌肤上,比盛放的牡丹更妖艳绚目,周岚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迫不及待一口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这个时候,谈什么过去与未来,反正来日方长,怜取眼前人才是真。
用帘钩束起的幔帐随着大床不停摇晃,终于一个绾不住,哗啦垂下,隔离了月色星光,也隔离了一床的冶艳风景。
第四章
风生再一次来到半山会所,定睛一看,坐在那里的不应是母亲吗,怎么却是弟弟云遏?
风生赶紧退出大门。上次的后遗症尚未完全消退呢!他还没有做好和云遏见面的准备。
可是云遏更快过他,不知怎地竟一瞬间便移动过来,拦住他的去路。
风生只得装懵,眨眨眼道:「咦,你竟会凌波微步。」
云遏在风生面前也是装惯了乖的,当即用楚楚可怜的声音说:「哥哥,我好想你。」吃定了风生对这一套缺乏免疫力。
果然,风生见眼前这个比自己还略高一点的男子佝偻起背,眼睛里似蒙上一层水雾,不知多像离家小狗,心里一下就软下来,毕竟是弟弟,即使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也是弟弟。
风生当下决定,还是常和他见面吧!自己注意一些也就是了。
于是他说:「去坐下吧!不要挡在门口。」
顶多只萧条了两天,这会所里又是一幅冠盖满京华的景象。想也知道,有多少人跌下去,就有多少人浮起来。最恐怖的是他们旁边那张台子,几个三十出头的暴发户正拿上等陈年的Macallan纯麦威士卡当矿泉水一般牛饮。
香港的生命力,真的就和蟑螂一样茁壮。
风生仔细打量云遏一番,气色很好,也多了几分风发的意气,看来过得不错。
而且依旧用那种可以称作热切的眼神贪婪地看着自己。
这种熟悉的眼神风生在许多人眼里看到过,之前云遏还懂得掩饰,现在既已说破,也就愈加肆无忌惮。
于是他打开话题:「香氏最近不错吧?」他听说云遏的爷爷香子儒前几日在医院过身,可怜他生前曾是要风得风的太平绅士,最后却晚节不保,中风后在医院一躺数月,终于撒手人寰。
不过,弟弟似乎一向与他没什么感情。
「托赖,已经稳定下来。」正向荣昌行以最低折扣进货,周岚大约是爱屋及乌。
不过云遏不打算告诉哥哥,谁会给情敌讲好话?
云遏问道:「哥哥你现时同宝英贸易的周岚在一起?」
风生点点头,周岚刻意公开,他们的关系在香港这个不大的上流圈子早已不是秘密。
「这个人,做生意很行,他的出入口公司专做网上交易,成立几个月就赚到人眼红。」
风生笑,他知道周岚够本事,却不知他的公司已经大有名气,每日只见他早早就下班陪自己,也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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