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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咱们活着离开的!”
老童禁不住流下眼泪,长叹一声道:“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明刀明枪的死在薛放那厮手里,这样就死了也太窝囊了,太不值了!”
“是啊!”墙边传来薛放懒散的声音,“他若把你们这么多人全杀了,事情若透漏出去,不说别人,仅仅你们的师门亲友就足以把他碎尸万段 ,所以今天就算他的亲爹在场也一样,能活着走出这里的最终只能是他自己。”说完他故意深看了一眼那个老三。
立刻,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老三身上。老三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当大家都看他时忽然明白了,抬头惊惧的看着费玉龙,舍了身边的厉天纵,向身后的庙门一点点挪去。费玉龙厉声道:“老三,你这是怎么了?你宁愿相信外人的挑拨,也不相信大哥我吗?”
老三似乎更加惊恐,双目圆睁盯着费玉龙,按在腰间刀把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又向门口退了一步。这一步已经为薛放让出了空间。此刻费玉龙正好背对着他,并且离他很近,他抓起旁边地上的半截断刀,运足真气突然向费玉龙后背甩去,刀光如电,带着空气嘶鸣,一闪就到身前,费玉龙听到声音,惊得魂飞天外,一个懒驴打滚,将将避过。
薛放掷出刀头之后,身体跟随着刀头一跃纵出,合身扑在场中的厉天纵身上,抱着厉天纵的身体顺势倒地一滚,躲过了冲上来的老三的一刀,和厉天纵一起摔到墙角。
老三持刀追来,但眼前人影一晃,厉天纵已经从地上站起。老三惊得叫了一声,慌乱中当头几刀斩去,形成一片刀幕,身体却向后退去。厉天纵身影一晃,便到他面前,一只手掌穿过重重刀影击在老三前胸,只有扑哧一声轻响,老三的身体也没有飞出去,众人细看之下,厉天纵的那只手竟已穿入老三的胸膛。
老三看着厉天纵插入自己胸膛的手臂,一脸惊愕,手上长刀还要再次提起,厉天纵运力一挥手,把老三的身体甩出二丈多远,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心竟被他抓在手中。老三倒地后迅速翻身爬起,还要挥刀上前,但当他看到了厉天纵手中那颗犹在跳动的心脏时,似乎感到不妙,低头一看自己胸前,脸色顿时灰暗,一头栽倒在地。
这时费玉龙已经移到门口附近,看着厉天纵正在收拾老三无暇顾他,心中狂喜,只要穿出庙门,潜入旁边的密林中就有九成逃生把握。他看到自己距离庙门已近,纵身跃起向门外穿去。但他刚刚跃起就知道自己错了,此刻厉天纵此刻已经捡起了长刀,两人相距二丈,正是长刀最佳的攻击距离,只见厉天纵的双腿一撑,身体闪电般弹射而起,一下就到了费玉龙头顶,长刀一挥,迎头砍下。
这一刀看似朴实无华,却暗含五行八卦,刀势却包含若干变化,厚重的刀气笼罩了费玉龙所有逃生的方位,就连挣扎着坐起观战的薛放也不免暗暗为这一刀喝彩,心想就算在自己没受伤的情况下也得对上厉天纵的这一刀时只怕也得暂避其锋芒。
刀光闪过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费玉龙的身体象是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一样,硬是的从半空落下,直挺挺的站在庙门口一动不动。瞬间之后,哗啦一阵轻响,费玉龙的身体断成几截,七裂八半的散落下来,地上满是内脏和血水。
旁边的厉天纵长刀脱手坠地,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双手捂面,仰天哭叫道:“小岚,爹,娘!你们快睁开眼看看吧!我终于给你们报仇了!”手上的血水和脸上的泪水混在一起流下。
哭着哭着他突然停住,起身几步奔到薛放面前,噗通一声双膝跪倒,道:“恩公,有你今日相助我厉天纵才大仇得报,大恩此生不忘,如有差遣,莫有不从,如若失言,天诛地灭!请受厉天纵一拜!”说罢连磕三个响头,薛放也无力起身去搀扶他。厉天纵又道:“请问名讳,厉天纵也好铭记在心!”
“ 石慕雪!”薛放知道不说名字他肯定不依,只好随便把名字倒过来告诉他。“石慕雪,厉天纵记下了,恩公如有差遣只管差人拿着这个银锁,到大名府定陵县于家村找我,天纵这就把仇人的头颅拿到亲人坟前祭奠,暂且告辞,恩公保重!”说罢塞给薛放一个银锁,又磕了一个头,起身飞快的拾起那费玉龙的人头,出门纵马而去。
“他倒走了,咱们怎么办?”陈奉贤忍不住先说话。连宗叹道:“也不知道这‘软骨散’是毒药还是麻药,要是毒药就糟了,费玉龙这畜生死了,咱们还得给他陪葬。”
沙无病道:“都怪老童,否则咱们哪能认识这个畜生不如的费玉龙?”步千里道:“沙兄,现在怪老童也没用了,费玉龙或许有解药随身携带,咱们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