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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着和窗户上的鹿寿图在剪,兴致颇昂的拆开一看,被自己发挥成独角兽的图案了,于是又折叠刻画,决定再剪一次。
正聚精会神的低着头剪纸,面前剪子上的小影子上就覆盖上一个大影子。
苏筠抬头看。
然后又低头继续剪纸。
唐亦东看了看她放在炕尾的小行李箱。
“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就准备提着箱子自己走了?”
大伯家都乱了,因为两个孩子,这一天来,自己怕老爷子也跟着着急上火的,又得去看着大堂姐两人别崩溃的做出什么事来,一直都在前院看着。
刚才才听到周元德打电话过来说的事。
这姑娘真是一不留神就干大事。
苏筠低头转着剪子:“不会啊,起码我会跟你说一声”。
唐亦东抚额,平静了一会儿。
然后坐下。
把她的剪子给撂到旁边的小笸箩内了。
手里的剪纸也给她收走了。
是拆开了一半的裁纸,他无意识的拆开看了看,是一张寿星翁抱桃的图案,没想到的看了看她。
苏筠对着他昂了昂小下巴:“我手巧,不用嫉妒”。
她这娇俏的样子,唐亦东就有点暗自磨牙。
看着她不说话。
苏筠一看他这沉着俊美的黑脸样子,心里就想,肯定是周元德告黑状了。
“我是帮周家的大忙,又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你不要这么看着我”。
不开心。
“不是周家的事”。
虽然他对于她这么多本事还是挺惊讶的。
“是早晨的事,你该跟我好好说了”。
苏筠就微微睁大了眼,帮周元睿的事,都觉得这一天很漫长了,差点忘记了早晨挡在老八前面的事了。
“早晨就是我看着村里的乡邻很危险就救了他啊,而且你看到了,那些发疯的家牲们后来不都老实的变听话了”。
唐亦东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
在祠堂里她那些话,可是很“危言耸听”的。
苏筠看着他深深的眼睛,琢磨着该怎么说自己的猜想。
“那我就直接说了啊”。
唐亦东点头,等着她说。
“我要说……”
苏筠看了看他。
“唐亦南”。
看到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变化,但是苏筠总觉得似乎是漆黑的眼睛更加黑深了,也顾不得想其他的,只是接着道:“八年前,就是唐亦南死的那一年,你刚从军队里回来,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结果就是唐亦南死了,你一直认为是自己误会了自己的弟弟,我觉得着其中不是这么简单”。
“后来我就一直在查,唐亦南的面相,虽然从照片上看的不准确,但是我觉得是一个慧极夭折的面相,并且犯凶煞气,这让我觉得一直是他咎由自取,直到我听到夏意诗的一句话,和一直以来你对他的疼爱与愧疚,我才试着想是不是他有一些难言之隐。”
“这就让我换一个思路去思考。”
“我发现唐亦南在死前曾经得到过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这件东西是什么我还不知道,后来从我接触的七夜还有在拍卖会上所得的金印以及在唐亦南的房间里发现的所有的线索,从三奶奶和我谈话的话里面,还有在六尘寺的时候得到的那嘶厉的声音,都表明,唐家祖上曾经丢了一件东西,这件东西是是什么,和唐亦南的那件东西有什么关联的地方”。
“这其中还牵扯到一个叫凌起的,另外还有个就是你熟悉的乔绾心”。
“为什么会牵扯到这两个人”。
“在游艇上,乔绾心明明白白的跟我说过,要我单独和她呆一起半个小时,就会告诉我凌起和宝承的事,并且夏意诗回忆里,她看到过凌起和乔绾心在一起过”。
“这次一向安稳的广陵王墓忽然在这个暴雨里起了变故,当然这暴雨很可能是先起变故,后引起的暴雨,但是都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广陵王的墓进人了,可能有官方的人发现墓葬,也有可能是私人团伙,但是这里面肯定有乔绾心,也可能会有那个凌起,我说过凌起和你有点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祠堂的事又看出来,那处墓葬所指的凶向正是你”。
“所以我觉得这次的事情,终极指向的就还是八年前事情的延续”。
“我说这些就是想问你……”。
“八年前,你和唐亦南在墓里的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