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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尴尬与慌恐,他说:“再喊,我打你屁股。”
那小头抬头看他一眼,愣一愣,却机伶伶地逃开了。
“金锁儿,放屁打雀儿,一打打了一窝窝,搂回家中喂猫猫,猫儿不吃,气得金锁儿直哭。”
小头逃到他爷爷家的门口,又来了。
金锁儿无奈地转过身,趁小头又说一次时,他放弃了作战,倒象做了贼似的,无奈地笑了也是被气乐的。他尴尬地对峙了几分钟,看小头没有回避的样子,自己只能象打败的战将,恢溜溜地溜之大吉了。
老的总跟小的没法说。金锁事想。
金锁儿溜走了,小头没有了作战的对象,于是说了几次,跟前没甚人,他也就不吭声了。
可是后来,谁也没想到,这个小头编得顺口溜,就这么在村里流传开了。
没隔几天,小孩们一见那金锁儿,就张口说:“金锁儿,放屁打雀儿,一打打了一窝窝,搂回家中喂猫猫,猫猫不吃,气得金锁儿直哭。”
金锁儿总是瞪眼爆鼻,看着孩子们站定便高声大气地骂:“你们这些不要命的,欠揍么?快闭了你们的鸟嘴吧!”
孩子们知道金锁儿不会骂人,更不会打人,逼急了最多就是那么几句,便又继续嚷嚷着说,那金锁恼了,便拿了砖头说:“你们再说,我的砖头可要过去了告诉你们啊,这硬家伙可不长眼!”
孩子们哄做一团做了鸟兽散,有胆大的却故意不走,眼睁睁地看着他等他过来。那金锁儿便训斥那些胆大的:“等死么?等死么?那就看吧!”随后,把砖头一扬,那孩子笑着跑开了。
人家打人是朝前扔东西,他打人是朝后扔东西,于是,孩子们散了,他也走开了。
“这些小兔崽子!”他又气又好笑。而后又笑了,多半也是被气乐的。
金锁儿不会骂人,也不会打人,但孩子们却不肯饶过他,他们常集结在一块儿,乘着见到金锁儿的瞬是大张齐鼓地这样喊。金锁儿恼了,顶多是那黔之驴的本事,追着孩子们散了,也就没事了。金锁儿不在,孩子们也是边走边声势浩大地这样喊着小头给编的顺口溜。
后来,村子里,一茬一茬的孩子们都这样喊,待金锁儿老了,孩子们见了他还这样喊:“金锁儿,放屁打雀儿,一打打了一窝窝,搂回家中喂猫猫,猫猫不吃,气得金锁儿直哭。”
这是后话。
你看这个小头!
那棵大槐树热热闹闹丫杈于晴天。
蔚家院子里,飘荡着槐香的沁香,淡淡的,丝缕不断。
那槐花正开得如雪般旺盛,远远望去都是浓浓淡淡的满树洁白,那花厚积着,叠压着,密密匝匝,似团团锦花盛开在阳春的梢头。
它们摇曳着,繁盛着,一阵风儿吹来,送来淡淡的微香,留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这样的的季节,这样的时刻,在蔚槐家屋子里,女女又和江惠如又坐在一起。
江惠如坐在缝纫机上正在赶做小头的书包,女女站在一边无所事事地看着她。
“这书包很好做。”女女看着江惠如在缝纫机上给小头的书包拼图案,说,“我看一下就会了。”
她自作聪明地说:“我从小就有那份天份,学什么可快了。”
江惠如看着她不响,又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又说:“这个裁缝活儿,说好学也好学,难就难在细节上。”
女女很羡慕江惠如那娴熟的缝纫活儿,跟她妈林叶儿学得一手好裁缝,但是她心里还有点有服气,反驳说:“不一定吧!学会就学会了,就象种地,知道怎样栽秧,怎样打枝,怎样坐果,怎样施肥就可以了。”
江惠如看她一脸的精明,甚感好笑,说:“有些事情是不一样的。就象裁缝,做一个普通的裁缝,一般人都可以,但要做得更好一点,买卖红火一点,就难。”
女女又自作聪明地说:“其实,只要一个劲做就可以了,勤快点儿,该挣的钱就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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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如心有感触地说:“一些东西不是靠多做就可以,而是要靠一些技巧。”
女女坚持到:“多做也是重要的。”
两人各持已见,江惠如不吭声了。
两个女人不同的见解,只有用无言来解决,两人都没再说话。
这时,蝴蝶端着一碗饺子,气喘吁吁地走进来,说:“惠子,书包做起了吗?”
“快了。”江惠如低头在缝纫机上咚咚地轧扎着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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