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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连拉带抱的把母亲弄到西边的西厢房去了。
蔚母在西厢房骂骂咧咧几句就不做声了。
蔚槐看母亲的情绪稳定下来,就出去拉蔚环,蔚环还是不情愿的样子。蔚槐看小妹还是不开窍,就变了脸色嗔怒道:“你这个不懂事的,惹得祸还小啊?你这样,把全家人都弄得不开心,你还要怎样才满意!”
蔚环嘴里发出沉闷而又不乐意的呼哧声,说:“不嘛!不嘛!我就不”蔚槐看小妹这样倔强,就把小妹抱起来硬生生地扛回屋。
蔚霞正在起床,看到蔚槐扛进又扭又闹的蔚环,就说:“哥啊,你怎么脸皮那么厚?一大清早就往我们屋里跑,你这是干什么样?”
蔚槐把蔚环放在床上,喘口气说:“我愿意跑么?都怪这个不要命的,一大清早就和妈较劲,真是气得我没说,直到妈把咱们都骂个够,她还是那样倔强,我我恨不得打她几个耳光子,害得你婶子都受了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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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槐把蔚环放在床上,喘口气说:“我愿意跑么?都怪这个不要命的,一大清早就和妈较劲,真是气得我没说,直到妈把咱们都骂个够,她还是那样倔强,我我恨不得打她几个耳光子,害得你婶子都受了窝囊气。”
蔚霞听了,却大惊小怪地说蔚环:“你这个催命鬼,昨夜梦到鬼了,还是中了邪了,大清早就和咱妈吵。妈那个样子,你也是不是不知道,干么犯糊涂,自个儿找不乐意?小妹,我可真佩服你,咱左邻右舍都知道咱妈那样,你偏要跟她较真,那不是自讨苦吃吗?在妈哪里,越较真的人越没有真,越讲道理的人越讲不清。她那人啊,除了她的一腔所愿,就是那么一肚子的瞎热情,她心里有芥蒂的人和事,说什么也解不开她的心结。”
蔚环被哥哥摞在床上,兀自嘤嘤凄凄地哭了。
她的哭声把正在睡着的蔚彩给吵醒了,蔚彩转个身,没好气地说:“吵死了!一大清早就又哭又叫的,连个安稳觉也睡不上,再哭,我们都不理你了”
蔚环听大姐这样说自己,就说:“那你就不要理我了,你们都不要理我,如意了咱妈的心愿,反正在你们的心里,我是老小,老受你们的气。”
蔚彩听小妹这样说,就好奇又恶作剧地爬起来,用手搔着她的痒说:“小妹,你什么时候改脾气了,以前,可是乖乖的,从来不晓得反抗,今日可一下成了巾帼英雄,敢跟咱妈都顶上牛了。”
蔚环在蔚彩手下反抗着,强忍着,快快地逃离了蔚彩的作弄。
蔚彩看小妹这样,再看看在门口看着窗外的蔚槐,蔚槐那样儿象一个守望者。蔚彩说:“哥啊,我要起床了,你怎么还呆在这儿不走?你是不是要把我憋死在床上啊?那有你这样的哥啊?去去去,守着蔚环有什么用,还是陪你老婆吧!”
蔚槐如梦方醒地转过身,似有一言难尽的样儿,他不放心地说:“彩儿啊,大哥和你说个事儿。你和妹妹和哥咱们没得说,从小打闹玩笑出来的。可是,你嫂子她有点心细,你们又是大大咧咧没规矩惯了,和她说话别伤着她,也可别惹她生气。”
说着,他点燃一支香烟,兀自吸了起来。
“哥啊;你还不知道你的妹子们?整天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惯了,哪有那么多的心思跟她这样那样啊!”蔚霞回过头来,又向着蔚彩道,“是吧,姐。”
蔚槐说:“正因为你们那张嘴啊,我实在是怕了。好了,我只能说到这儿了,听不听,就由你们了。”
蔚彩看哥哥不耐烦,对蔚霞说:“哥哥怎么一结婚就变了样儿,以前,咱哥可不是这个样儿。”
蔚霞说:“你不听人家说,老婆老婆穿衣吃饭,人家咱哥将来的衣食要全靠老婆来打理,他能不关心着老婆吗?”蔚霞向蔚彩伸伸舌头说。
江惠如如油煎般坐在哪儿,不知该怎样面对这忽如而来的意外之事,朦胧的意识中她总觉着蔚母的所作所为跟自己的母亲有关,若不开口一个叶儿花儿的,闭口一个花枝儿,蔚母这是把多年承受的苦涩向她身上扑啊!
她不由潸然泪下,她想走,跑到一个渺无人烟的地方大哭一场,但她想想蔚槐的千叮万嘱,还是默默地擦干了眼泪,她不能辜负蔚槐的一翻良苦用心啊!
隔了一会儿,传过来一阵咳嗽声,门窗撞击声,江惠如知道这是蔚父起床了。果不然,一觉就安静睡到天明的蔚父神定气宁地走了出来,他若无其事地洗脸涮牙,大度不惊地走来走去叫着女儿们快起,好象蔚母的争吵斥骂是另一个世界里和他无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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