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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底是茱莉所為,還是其他什麼人幹的。目前還沒有頭緒。
原本,做為十七號的秘密情人,茱莉並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只是現在,毒夫夫二人組,已在她的身上,烙上了個大大的問號。
一樓只有會客室、餐廳、廚房以及不能洗浴的衛生間,整體來說,這裡的布置,走的是簡約風格,處處都彰顯著,單身漢特有的生活痕跡。
就在二人準備到樓上查看一番時,敖攀的腕錶震動了一下,他低頭看了一眼,隨即戴好藍牙耳機。
黑曼巴站在樓梯上,回看敖攀。
就見他取下耳機,臉色不太好地抬頭盯著黑曼巴的臉,一字一句道,「鴿子中了毒,雖然暫時保住了一條小命,但仍處於深度昏迷狀態,連kg請來的,最頂級的神經毒素方面的專家也不敢保證,他還能不能,能不能清醒過來。」
他難過的閉了閉眼睛,繼續沉聲道,「那毒,與你讓鴿子拿回總部化驗的,致女招待立即斃命的毒,屬於同一種成分。」
第10章
看到一張從檯曆上撕下來的月份紙時,你會想到什麼?
毫無用途和意義的垃圾?
可是,如果這張檯曆紙,被昏迷不醒的鴿子死死攥在手心中的話,你,還會這麼想嗎?
所以,黑曼巴和敖攀,對著這張紙,看了足足一個小時。
這張,並不完整的,皺皺巴巴的,除了原本印刷上去的日期外,沒有一個多餘的,人為寫上去的字跡的紙。
不過,這一個小時也不算浪費,在經歷過一切檢驗手段之後,他們已然十分肯定,這上面沒有用任何方式,寫下過任何暗號。
沒有。
如果沒見識過鴿子的能耐,他們可能還會猜測,這也許就是瀕死前的一個無意識的行為。
可鴿子絕對不會。
鴿子能在深受劇毒後,拼死逃回安全屋,就一定不會帶回去一張毫無意義的垃圾。
「也許,他是在暗示我們,一月份的時候,有什麼不得了的陰謀在醞釀,或者發生?」
現在是六月底,也就是說,鴿子當時是把檯曆特意翻回一月份,在緊急逃命的情況下,他還不忘撕下一張半年前的月曆,這裡面定然藏著驚天的陰謀。
「他當時,在執行什麼任務?」
沙發上,一個棕色頭髮的小男孩,紅著眼睛搖了搖頭,「從您這兒回去後,他還沒有接受其他任務。只是昨天,他收到一個信息,突然變得十分緊張,說什麼糟了,上當了,之類的,然後他就匆匆忙忙的走了。等再回來時,就,」
男孩的眼淚落了下來,哽咽道,「他身上帶著解毒丸。大夫說,雖然那個解毒丸並不完全對症,但也讓他支撐著逃了回來。其實,如果他當時不急著回來,而是找個地方慢慢放毒養傷的話,他可能還,還不至於,」
說到這兒,男孩再也控制不住,痛哭出聲。
一月份?上當了?給他?
待男孩哭聲漸漸小了,敖攀才遞給他一塊熱毛巾,「你確定,他對你說的是『黑曼巴』?」
「是的,先生。我絕對不會聽錯。我本來,本來,」
這孩子本來以為是黑曼巴對鴿子下了毒手,第一時間就向kg告了一狀。
幸好,黑曼巴之前讓鴿子幫他把女招待中的毒拿回總部化驗,不然的話,現在肯定難以自證清白。
對於毒蛇來說,絕大多數的鴿子,都是送上門的點心,但真把鴿子惹急了,不計其數的鴿子前仆後繼地找來拼命,想必再毒的毒蛇,也會力竭而死於鴿子們的利爪之下。
男孩擦過臉後,拿著毛巾站起身來,往浴室方向走。
畢竟,剛才為了哄他開心,黑曼巴參照鴿子的飯量,給他叫了個超大的香蕉船。
然後,毒夫夫二人,就看見這個孩子,果然不負鴿子的真傳,一邊哭得稀里嘩啦,一邊將跟他腦袋一樣大的香蕉船,一口一口吃進了肚子裡。
敖攀連忙喝止,「稍等一下。」
男孩愣了愣,隨即看到敖攀衝進浴室,從裡面捧出條長長的眼鏡王蛇。
「別害怕。」
哪知他多慮了,男孩臉上非但沒有絲毫的懼意,反而還格外的興奮,「哇哦,酷!鴿子跟我說過,它叫『小黑黑』。」
黑曼巴摸摸鼻子,忍著沒有糾正這個莫名其妙的外號。
『小黑黑』就『小黑黑』吧,他已經受夠了孩子的眼淚。
「我能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