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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出来,弯腰作揖道:“晚生冯浩。”
这个人长相极为普通,眼神平淡如水,语气不卑不亢。他一站出来,就引起了众人的不满,有很多人都在为他的不明事理嗤之以鼻,然而他却神态自若,继续说道:“晚生认为一桩命案,不能简单地以一人之辞就做出评判。”
李大人嗔道:“怎能说是一人之辞,陆、尤二人已经作证,难道你没听见吗?”
冯浩说道:“大人刚才也说了,这三人有串供之嫌,怎能因为一道伤口就判断不是他们所为?”
李大人正要开口,辛格却说道:“各位应该知道,在下也是习武之人,依在下的经验,宋文德咽喉上的伤口迅速有力,即使不是习武之人所为,也应该是强壮有力的人。而祝欣凡三人皆是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更无杀人动机,所以可以排除嫌疑。”
众人皆点头称是,只有冯浩说道:“晚生听说沐公子与祝欣凡三人是旧识,按理应该对此案避讳,如今出来验尸作证,恐怕难以服众。”
他这样一说,立即引起了公愤,大家纷纷叫嚷着,为辛格担保,说辛格不是那样的人,还有人骂他是污蔑。
辛格也皱眉看着冯浩,一脸的不悦。我看看冯浩,他仍旧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样子,甚至嘴边还扬起了不易察觉的弧度。
我皱皱眉,这个人似乎是冲着辛格来的,但辛格从来不与人结怨,怎么可能有仇人?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莫非这个人是冲着我来的?心里一下就想到了阿奕,只有他跟我有仇,而且知道宋文德是我杀的。心里一惊,就又细细将冯浩打量了一遍,这个人肯定不是阿奕,不过很有可能是阿奕派来的人。心里有些发寒,不禁握紧了拳头。
这时,李大人怒声喝道:“狂妄小厮,不知天高地厚!沐公子乃是名满天下的解毒神医,行走江湖,救死扶伤,治愈的病患遍布天下,岂容你随意污蔑!来人啊!将他重责三十大板!轰出衙门!”
话音一落,大堂内就小跑出四个官差,两个人上前一左一右将冯浩压在刑凳上,另两个拿着刑杖一起一落的向冯浩打去。
那冯浩不喊不叫,冷笑道:“素闻刑部侍郎李大人饱读诗书,博古通今,今日却不能以理服人,真是让人咂舌。”
在场的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气,大气不敢出看向内堂。李大人隐在黑暗中,一张脸越发显得恐怖,怒火充斥着整个大堂。所有人都等着他发火,但他却丝毫未动,直等到行刑完毕,才站起来走到门外,站在台阶上,在人群中环顾一周,又看向缓缓从刑凳上站起来的冯浩,说道:“这三十大板,是罚你对公堂不尊,对沐公子不敬。你服是不服?”
冯浩嗤笑道:“有点多吧。”
李大人皱皱眉,哼声道:“那是让你以此为戒,省得日后再口无遮拦,闯下大祸!”
冯浩冷笑道:“多谢大人教诲,冯浩记下了。但大人释放祝欣凡的理由,冯浩仍旧难以信服。”
李大人看向人群,问道:“还有人对本官刚才的决策有质疑吗?”他环顾了一周,没有人出声,才说道,“今日观审之人多是学子,有很多都为祝欣凡联名上过书,今日本官给你们一个辩驳的机会,替祝欣凡伸冤,只要能说动此人,祝欣凡便可无罪释放!”
众人纷纷议论开来,冯浩扶着腰冷眼看向人群,一脸讥讽。
第一个站出来的是个青衣书生,他向李大人和众人分别施了一揖,说道:“晚生与宋文德和祝欣凡都是熟识,从我认识他们起,就从未见过他们有过争执。宋兄家境不好,孤身一人来到京城近三年,吃穿住行无一不倚仗祝兄,直到半年前做了丞相的门客,才有所好转。单从这一点,就不难看出宋文德与祝欣凡感情甚好,祝兄又怎会无故杀害宋文德?”
人群中立刻鼓掌赞同,冯浩却说道:“感情好只是表面上的,也许两人起了争执你们并未察觉。而且,杀人未必要有原因,也许是失手所杀呢?”
这时人群里有一个人说道:“我们整日呆在一起,怎会看不出他们是否有矛盾?”
另一个人也喊道:“是啊,出事当天我开看见他俩有说有笑一起结伴而归。”
“祝兄温文尔雅,即使醉酒也从未失态过,又怎会失手杀害宋兄?”
冯浩撇撇嘴:“俗话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凡事没有绝对。”
众人又陷入尴尬,左看看又看看,等着有人出头。
忽然大堂内传来一个声音说道:“你说我们三人串供,我倒要问问你,如果是串供,我们为什么不说祝兄是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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