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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下来,谁最先看出题目的突破口,谁就赢了。”
我喜欢这种挑战性的事,我喜欢做真题。
西郁那厮又念诗:“风萧萧兮易水寒那,壮士一去兮几时还那……”
她很狗血地忘了词,掏出一本《花间集》又开始乱改编:“东临西岭千秋雪,一点相思几时绝,凭栏拂袖杨花雪,夕又斜,山又遮,人去也。”
我一听她念诗就想笑,笑出一个酒窝,却因为听了“夕又斜,山又遮,人去也”这句话伤了情,酒窝僵死在脸上。
西郁说:“咋啦?想小弦子了?”
我说:“不想!”
欧弦那小子,怎么就走了啊!我寂寞啊啊啊!
欧弦的离去,立竿见影地反应在我的数学成绩上,分数一路狂跌,比金融危机还危机,因为没有人给我补习了。
因为我对数学实在没有半点兴趣。我那时候学得那么用心,只因为,是欧弦在教而已。
就我是一个仿佛不会游泳的人,一直扒着泳池壁在游,池壁有多长,我就能够游多远,但是池壁突然消失,我就一下子落进了水里,我游,我拼命游,可是,到不了岸。
也许,根本就没有岸。
可是高三的我,能够说一声:“学海无涯,回头是岸”吗?
太难受的时候,我就到知行湖边放声唱歌,西郁一开始陪我去,后来她被我吓走了。
“如果骄傲没被现实大海冷冷拍下,又怎会懂得,要多努力,才走得到远方。如果梦想不曾吹落悬崖千钧一发,又怎会晓得执着的人,拥有隐形翅膀……
把眼泪种在心上,会开出勇敢的花,可以在疲惫的时光,闭上眼睛闻到一种芬芳,就像好好睡了一夜直到天亮,又能边走着,便哼着歌,用轻快的步伐。
沮丧时,总会明显感到孤独的重量,多渴望懂得的人,给些温暖借个肩膀,很高兴,一路上,我们的默契那么长,穿过风,又绕了弯,心还连着,像往常一样……
……最初的梦想还握在手上,最想要去的地方,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实现了真的渴望,才能算到过了天堂,啊啊……NANANANA……”
笑着,唱着,我流泪。
以前和欧弦一起去爬山,G省的山没一座高的,站在山顶,白云仍然浮在我头顶,看到我恶狠狠地看着棉花糖似的白云,欧弦忍不住笑了,递给我一瓶水,我喝掉一小半,欧弦接过来继续喝,我抽抽:“嘿!这样会艾滋病的!”
他显然被我的生物知识雷了一下,然后他说: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又不xi毒,那样的话,要感染艾滋只有……恩……”
突然,我想起一句周星星说的,特别该死的一句话:“我愿为你JING尽人亡!”……呃呃呃……我什么都没想……
西郁说:“小朱雀你们没有在山顶OX吧?”
我愣住:“什么?”
然后我反应过来:“啊?你才野合呢!”
她说:“人生难得打野战啊!”
我说:“滚!你才做A梦呢!”
她说:“你们真是寡欲啊!”
我欲待说话,却突然发现,全教室都人都在望着我们两个啊啊啊啊!他们居然看着呆立的我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囧ING……
西郁那厮以笔筒作话筒,作采访状:“热心观众方翎同学,听了这么久,你有何感受?”
方翎说:“我为我哥鸣不平!”
石晴说:“其实青龙君和白虎殿最后谁才能够得到朱雀姬的肉体,是《西郁神兽记》里面最大的谜团。”
西郁掏出一本少年阴阳师说:“我夜观星象,发现石珈的第一世是妲己,第二世是褒姒,第三世是貂蝉……第九世是张柏芝耶耶耶!”
我提醒她说:“哎哎哎,张柏芝都还没死,怎么转世啊?ROCKYOU啊……还有,西郁,你怎么不自己先把生米煮了熟饭呢?”
她说:“煮生米又不是一个人就可以呜呜呜……你有欧弦方昕两个锅,我没锅啊!你还来刺激我,呜呜呜呜……”
我……囧ING……
世界真奇妙,一说米锅,米锅就到。
课间,欧弦请他的舍友苏汶拿他压的题给我,助我段考一臂之力。他探头进窗子问:“您好,我找欧弦的小朱雀。”
我恰巧去装水去了,西郁在窗边看风景,听到有人找我,就顺手帮我接了题。
苏汶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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