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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你生病了。”她不听解释,硬是要去找军医。
皇甫渊没办法,只得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过来,在她的嘴唇印上深深一吻。
闵斯琳都呆了,难道他真的打算……跟她发生关系?
“你、你不会是……”她呆到无法反应他的亲吻,让他好失望。
“这又不是咱们第一次接吻。”她就这么不愿意,不愿意到连他们必做的事都不再喜欢?
“话是这么说没错。”讨厌,干嘛提醒她。“但是你今天……”
她深深吸一口气,斟酌用词。
“今天……今晚你好像特别不一样……”好像要把她吃了。
“你也听见鲁提亚王子说的话,他希望你和我,咳咳,他希望你和我——呃,圆房。”皇甫渊几乎说不出口。
“鲁提亚王子?”那个自大的色鬼!“你要跟我圆房关他什么事,干嘛扯到他?”
“是不关他的事。”他今天怎么老是说错话?“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妄想逃跑,也不可能逃得了。”他好不容易才有这个机会,绝不能错过。
“你的口气怎么越来越像那个讨厌鬼?”明明他才是被俘虏的人,结果他却在替对方说话。
“不是,”该死,到底要怎么解释?“我只是——”
“只是怎么样?”帮着外人欺压她吗?
只是因为爱她,所以想拥有她,这么简单的话他都说不出口,他到底在干什么?
“皇甫渊。”
又来了,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她才能不连名带姓地叫他?
“你把话说清楚,别老是打哑谜——”闵斯琳的一连串疑问,在转眼间没入皇甫渊饥渴的索吻之中,他决定,在没有满足他的欲望之前,他再也不要回答她任何问题。
“从现在开始不要说话,除非你想让鲁提亚王子占有你的身体,否则最好闭嘴。”他受够了她那无止尽的疑问,每一个疑问都能教他语塞,忘了他其实只想跟她温存。
闵斯琳只要一想到鲁提亚王子的威胁就发毛,别看他外表乱不正经,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认真的。他说要派人站岗,就真的调来一队士兵将营帐团团围住,防守严密的程度,连一只老鼠都钻不进来。
绵密的吻一如往常那般热烈,他们一旦开始亲吻,便很难停下来。过去能够不越矩,都靠皇甫渊强大的自我控制力,闵斯琳根本毫无所知。然而今晚不同,今晚他再也不想控制自己,不想总是哄闵斯琳入睡以后自己再彻夜难眠,他要她跟他一样疯狂,让她明白他的心意。
于是他加深他的吻,大胆地用舌尖舔她的耳垂,将浓厚的男性气息以最亲密的方式,灌入她的耳朵。
耳后不期然冒出一股热气,闵斯琳像被针刺到似地疼痛难挨,直想逃避。她气喘吁吁地看着皇甫渊,过去每一个亲密的夜晚,他们几乎试过各种亲吻方式,但只限于她的嘴唇,没想到他竟会轻嚼她的耳朵,而且自己的反应还如此敏感。
她迷惘的表情是最好的春药,诱发他心底最深的渴望。
皇甫渊吮吻她的下巴,她的玉颈,让她明白接吻的范围不仅仅只限于嘴唇,之前他之所以不亲吻她这些地方,是因为害怕自己会就这么顺着她的唇、她的咽喉、她的锁骨,一直亲吻她的**……
再也不需要顾虑自己会失控,皇甫渊决心将过去那些强迫自己压抑的心情,全都抛开。
他将闵斯琳压进柔软的垫子,从头开始吻起,亲吻每一寸看得见的肌肤。而后,他缓缓除去她的外袍,仅隔着一层白色中衣,感觉包裹在里面的柔软身躯,双手忍不住颤抖。
闵斯琳也抖得很厉害,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过去他们顶多接吻。她熟悉的吻很快就落下来,最着最后一层中衣剥落,遍布她的全身……
营帐内外熊熊燃烧的火把,照得整个营地有如白昼。
帐内的人儿,从原本的尴尬难挨到放开自己享受鱼水之欢,帐外的倒影将他们的举动勾勒得一清二楚。
随着帐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交缠的人影翻滚越来越热烈,士兵悄悄撤了防守,退到营帐外围,让两人保有隐私。
夜,逐渐深沉。
人,纠缠不清。
唯有帐外的火把,还一直燃烧、一直燃烧……直到天明。
“啾!啾!”
清晨的草原,宁静而祥和。
四周的鸟叫声,为这如画的风景增添些许生动的气息,也是唤醒人们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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