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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头在她胸口吃的人笑得得意又狡黠:“想要生孩子,不努力怎么行?”他上来亲亲她眼睛,手在下面一边分开她腿一边问:“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我想要女儿,我们俩脾气都不好,生个儿子像谁都够费劲的!”
“女儿脾气不好才更糟糕吧!”司徒徐徐睁开眼睛。
徐承骁引开了她的注意力,悄悄的慢慢沉身下去,一边吻她一边模模糊糊的说:“我的女儿,脾气大一点有什么要紧?”
我自会疼她爱她,护她一生无忧。等她长大,为她挑一个人,爱护她一辈子。
这样想着,就想起他家岳父大人来。
当初司徒明是抱着怎样的期许将唯一的爱女嫁给他的呢?如果是徐承骁自己……他的小姑娘,由他最爱的人为他生下,捧在掌心呵护了二十多年,嫁给一个他这样的人?做梦!
桀骜自大三十年的骁爷,竟在这样一个春风凛冽的夜晚、满室旖旎之中、云雨颠倒之时,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负面的评价。
他精力不集中,时间就格外长,司徒徐徐被磨得有些受不了,主动翻身在上面。
因为已经折腾了大半夜,身上到处黏糊糊的,长长的头发粘在背上肩上和胸前,这样骑在他腰间缓缓的动,因为自己控制着节奏与深度,舒服得咬着红唇,闭着眼睛轻轻的哼,一派活色生香。
徐承骁享受得叹了口气,坐起来搂了她,与她面对面,亲亲她眼睛,低声说:“还是要个儿子吧……我都不敢想我们女儿嫁人的事。”
司徒徐徐睁开眼睛,亲亲他近在咫尺的唇:“你先想怎么让我怀上好不好?我腰都快断了,你还不好吗?”
徐承骁把她一下子捧起来下了床,笑着在她耳朵边吹气:“最近被你喂得胃口越来越大,恐怕得来点刺激的才能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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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爷玩儿的太刺激了,刺激得司徒徐徐的大姨妈第二天就上门来了。
临行前那几晚,徐承骁摸着她厚厚的底裤,都要忍不住长叹一声。
早知道前几晚就不要那么尽兴,折腾得她那么狠,把自己的胃口养得这么大,这一下子只能吃素,真他妈的不习惯啊!
司徒徐徐见他难受心里不忍,往边上睡一些,想着不挨着他能好受些,可刚一动他就问:“怎么啦?”
“……你顶着我了。”硬邦邦的戳着她后腰,又烫又异样。
徐承骁哀哀的叹了口气,把她拖回来抱着,忍不住的顶着她重重蹭了几下——隔着裤子过干瘾也是好的。
他舒服的叹了口气,下面那形状热度却更狰狞了,司徒徐徐将手伸进被子里,向后抓了那东西,他一下子低低叫了出来,抱得她紧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可是平常真刀实枪都要折腾一个多小时,她于此又并非技术高超,到后来手腕酸得实在撸不动了,低声抱怨他:“你烦死了!还不好!”
那边徐承骁不上不下的,其实也很不好过,重重的喘了一声,闭着眼睛忍着把她手拉上来,亲了一亲,温声说:“好了不弄了,你睡吧!”
“你还没……啊!”
徐承骁睁开眼睛,叹气说:“算了。”
司徒徐徐来着大姨妈呢腰酸不舒服,可又觉得他好像更难受了,对不住他,心里烦,闷声不吭缩在那里。徐承骁压抑着平复了片刻,好受了些,把她翻过来从后面抱进怀里,安顿好了摸摸她眼睛,叫她睡觉。
她闷闷的:“你放手,让我去书房睡吧。”
徐承骁一愣,反应过来倒气笑了:“真当我娶媳妇就为了这事儿啊?老实点,赶紧睡觉!”
这话近似于情话了,司徒徐徐心情又好了起来,搬起他给自己当枕头的手臂,咬了一口。
可这样表达情意的方式徐承骁不可能懂,只知道莫名其妙被她咬了,伸手去弄她,她缩着头轻轻的尖声叫,回身扑到他怀里,又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表情却是心满意足的,仰着脸说:“等我好了,等你回来……穿旗袍给你看好不好?”
徐承骁身体一僵,瞬时脸上表情变得十分痛苦:“你现在告诉我,成心让我这半年每晚都硬得睡不着觉吗?”
香香软软的女孩子伏在他心口笑得直发颤。
那晚是两个人婚后少有的没有吵架也没有□、单纯抱在一起睡觉的一晚,司徒徐徐格外可爱,撒娇又许诺,徐承骁爱得不行。可惜这时候还这么年轻,压根不会去冷静认真想一想,是什么让她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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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骁走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