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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想想,我也挺羡慕孟思悦的,至少她是个女的。”我笑著揶揄。
肖凡笑了,低头去用勺子拨巧克力,说话有些闷声闷气:“哎,要是你是我这样的女人,你也不见得多好。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的。”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麽,不可否认,其实我也是个肤浅的人,对美的追求其实还是很本能的。
对於严梧也是,他那张脸,那细细嫩嫩的胳膊和腿,都是我常常忍不住意淫的。
“我们六个人,五个长得都好看,有时候我都觉得我是只丑小鸭站在你们这些天鹅里面。”肖凡已经带著些哽咽。
我忍不住抬头去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那副假装坚强的模样让我觉得很心疼。
“肖凡,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生。”我只能这麽去劝慰她。
肖凡吃了一口冰淇淋,“严梧,你知道我为什麽和你说吗?因为我们两个都在那个团体里面格格不入,都在那个团体里面想说却不能说。”
是的,这些我都知道了,我和肖凡就是这麽两个人,一个因为相貌,只能单恋,只能以朋友的名义陪在他身边,看著他爱著各色的美女,却永远不会朝自己看;一个是因为性别,终究在这个不宽容的社会只能阴暗著,看著自己喜欢的人,以兄弟的名义看著他有如花美眷,一辈子都不无法知晓自己的弟弟用猥琐而又黑暗的方式一遍一遍地在脑子中猥亵他。
都是说不出口的,一说出口就会连朋友或者兄弟都做不成的。
肖凡说:“佛教中有八苦,求不得,便是其中一苦。”
作家的话:
马上要去上课了,来不及分段了。。。。… …
严桐20
我其实挺喜欢秋天这个季节的,因为每年都会有个秋季运动会等著我们。
高中的运动会要比初中的来得更加丰富,因为多了一些团体的项目,比如说足球和篮球。
我对足球不是很有感情,大概是听我爸骂我国的男足骂多了的缘故。
高一的时候,对於体育活动还是很看重的,因为随著年级的增加,时间会越变越少,学习之外的东西,几乎是顾及不了了。
而且高一的时候,是建设凝聚力的时候,所以,老师对於这次运动会也是相当的看重。
各项运动项目都被强制性的报满了,因为像是篮球、接力之类的团体性项目会成倍算分,所以我们那个不苟言笑的班主任下令体育委员每天早上傍晚组织练习。
大家起初是不太满意的,但是第一天早上去操场上一看,全是训练的人,也就平衡了。
我是篮球队的主力,又报了跳高,四百米,以及四百米接力,所以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
严梧天生缺乏运动细胞外加天生一副懒骨头,运动会这种事情,是连加油都不肯喊的。
但是严梧每天早上还是会去操场抱到,和季萱一起散步。
篮球队训练完,我和景岩还会在操场上跑两圈,跑过严梧和季萱,两个人都会朝我们喊加油。
每次路过他们,看到他们甜蜜的样子,我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心里不舒服就发泄,发泄就是加速疯跑。
操场上练习的人很多,一个足球场被瓜分了好个场子,混乱得很,跑步的时候都要提防著不被球砸到。
正常人都是这个想法,球来时躲,但是严梧貌似是个非正常人,看到了球,非但不躲,还勇猛地凑上去被球砸。
那个该死的足球真的就是直挺挺地砸到了严梧的脸上。
严梧捂著脸,疼得可以。
我还在转弯处,一看到这幕,飞一样地就跑过去,抓起严梧的手,气得直骂:“球来了,你不知道躲啊!你脑子进水了啊!当你自己的脸是球门啊!”
严梧被我骂得有点蔫,但是还是开口回道:“我当时怕季萱被砸,就用脸去凑球了啊!”
声音委委屈屈的,害得我除了心疼,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赶尽拉开他捂住脸的手,查看伤口,脸有点红,似乎没什麽大碍,“砸到眼睛了吗?头晕吗?痛不痛?”
“没砸到眼睛,头不晕,也不是很痛了。”严梧一一回答我的问题。
我这才放心下来。
严梧啊严梧,我该拿你怎麽办啊?你为著其他人奋不顾身,但是见你受伤,我却比谁都要不忍心。
我站在原地,看著严梧和季萱并排走向教室,心底无奈,脸上也只能露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