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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两个女生想看两喜欢,恨不得义结金兰,又都是学文的,共同话语绝对要比和我们这些理科男多得多。
一直到期末结束,我们六人都在图书馆一个特定的角落的特定的桌子上自习。
期间,我给五个人每个人画了一幅肖像画,画旁边是一只卡通的动物。
邱笑是一只小松鼠,秦雅是一只小绵羊,老大是一头熊,老四是一头猪,庄励是一只狐狸。
“庄励,那你呢?”邱笑问我。
我抿嘴笑,拿起画著铭之和狐狸的那张纸,刷刷几笔,便完成了。
先前画的那只灵动的狐狸後面,跟著另外一只狐狸,有点狡诈的样子,抓著前面一直狐狸的尾巴,在蹂躏。
铭之看完,把我的胳膊拧青了,“要死!敢欺负我,即使是幻想中也不能!”
我一边哀悼我的手,一边讨饶,“行,行,你是欺负我的那只狐狸,我是被欺负的那只。”
“那还差不多。”
邱笑在一边笑,“庄励,铭之就是你的克星,平时看你横的,嘴巴又毒,但是到了铭之面前,乖得跟小猫似的。”
这不是嘛,一物降一物,铭之就是我的的克星,我这辈子的劫啊。
考完就是脱了一层皮,我要死不活地躺在宿舍的床上,风扇呼呼作响。
铭之躺在他的床上,我们的头隔著两个床的栏杆,我不止一次地想把那个栏杆拆了,或者直接把两张床拼到一起,当然,要是真的是这样,我会被宿舍集体围殴。
我们有一茬没一茬地聊著,後来,铭之渐渐地没了声音,我趴在床上,然後把头伸过去,看著铭之精致的睡颜。
真想亲上去。刚刚想歪,铭之就睁开了眼睛。我有点窘迫,但是随即反应过来,“倒著看你好奇怪啊!”
铭之眯起眼,“倒著看你也很奇怪啊,恩,鼻孔一只大一只小!”
我一个激动,头撞上了床板,我聪明的脑袋啊,不会给装傻了吧。
铭之在床上笑得直用手捶床,那叫一个开心。
(颇小愚:各位看官,千万不要当真,我家庄励的两个鼻孔绝对一样大!)
回家之後,我每天都是在睡觉,上网,游戏,聊天中度过的。
偶尔去看看庄勉画画,但是从来不画。
庄勉画得越来越好了,让我惭愧不已,像我的小伎俩,也只能去骗骗铭之他们那些不懂画的人,真正碰到了名家,简直是贻笑大方。
我爸妈照例很少回家,除了有时候我会听见庄勉和他们打电话,我甚至觉得我和庄勉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来著。
铭之和他父亲去海南玩了,拍了一系列海滩美男照,当然只是保守的短袖中裤照。
回来之後,我们见了一面。
好好的一个白美男,晒得像个非洲难民,这让我非常难以接受。
最难以接受的是铭之笑时露出的白牙,在黑面的映衬下,简直白得闪瞎了我的眼睛。
“黑死了!我嫌弃你!”我毫不留情地打击他。
“我又不是小娘囡,要那麽白干嘛!”
你不是姑娘,但是你是我心中的受啊,你见过哪个受黑成这样的吗?
“反正我看著就是不爽,太黑了!你不知道涂个防晒什麽的!”
“滚,看不惯就别看,小爷我干嘛非要忍受你啊!再说当时军训完之後,不也百不到哪里去嘛。”
那个时候不是我也晒黑了嘛,现在我一个假期窝在家里,白得都快像鬼了,哪里能忍受本来比我还白,肌肤像玉一样的铭之变成如今这副乌漆漆的模样。
“我不是怕我晚上看不见你嘛。”怀柔政策。
铭之看看自己那黑得实在没法看的胳膊,有些疑惑,“不是吧,真的到了这个地步了?”
虽然其实也没到那个地步,但是我还是下猛药,毫不犹豫地点头,直到把头点晕了才罢休。
万幸大二开学的时候,铭之终於白回来了,尽管还是没有像以前那麽白,但是至少不会那麽惨不忍睹了。
大二的时候,有别人叫我们师兄了,我在辩论队开始带师弟了。
我还通过了荆慕珩,认识了苏然还有仝童。
凭著本能,我就知道苏然和仝童是我的同类。
相对於仝童,我可能更喜欢苏然,仝童太漂亮,漂亮得有点犀利,加上那张可以和我有得一拼的嘴,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HOLD不住。
苏然没有仝童漂亮,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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