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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说，随便找个借口敷衍司徒辰，即使他不信，也好过让慕容嫣说出实话。

可是他想当着司徒辰的面杀人，却还不够资格，司徒辰掌中带着一股阴柔的劲风，拂开青卫的手腕，将慕容嫣圈进怀里，皱着眉头问：“到底怎么回事？”

慕容嫣伸手搂紧了司徒辰的腰，牙关咯咯作响，她深吸几口气略定下神来，着急地对司徒辰说：“王爷，你上当了，皇上和姜贵妃根本没有死，他们被宋灵飞放走了！”

司徒辰抬眸向灵飞看去。灵飞睁大眼睛，心里揣摩如果自己打死不承认，司徒辰有几分可能会相信……

青卫看着慕容嫣，冷冷地说：“小妖女，别信口开河，你就算要争宠，也不该说出这样荒谬的话，皇上和姜贵妃在我们面前咽的气，大家都亲眼看到了。我们上次没追究你骗灵飞说王爷在府里，害她在门口苦等了数日，你还不知悔改，现在又来倒打一耙。”

慕容嫣咬着嘴唇说：“我没说慌，我听得清清楚楚的，王爷你一定要相信我。”

司徒辰斜眼向灵飞瞅了片刻，低头对慕容嫣说：“嫣儿别闹了，这种话不能乱说，万一传出去，军心涣散，寡人如何控得住局势？”

慕容嫣脸色苍白，因为司徒辰竟然不相信她的话，也因为他竟然用了那个疏远的称呼。

司徒辰放柔了声音对慕容嫣说：“你是我的侧妃，不管我们父辈有什么纠葛，你都是我的女人，明白吗？你也不希望我有事吧。”

慕容嫣张了张嘴，还想说话，司徒辰却打断了她：“刚才的那些话，不要再说了，后宫不得妄议朝政，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更何况是这样天大的事情。先皇和贵妃确实是大家看着死的，寡人不想听到任何谣言。”

慕容嫣抿着嘴唇，冷冷看了灵飞一眼，终于还是低声说：“是，嫣儿知道了。”

司徒辰微笑地说：“那回去休息吧，跟你说过多少次，晚上风凉，别出来溜达。”

慕容嫣福了福身子，告退了。司徒辰走上前，侧头问：“她上次骗你我在王府吗，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灵飞眨眨眼睛，一时不知道司徒辰在玩什么把戏。

司徒辰牵起灵飞的手，柔声说：“嫣儿不懂事，惹你生气是她不对，但你也犯不着杀她，下次别这么冲动，我们回去吧。”

灵飞回头警告地看了青卫一眼，青卫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直到司徒辰和灵飞走远，凝香才惊疑不定地问青卫：“你和灵飞打什么哑谜？”

青卫眼中冷光闪现，眯起眼睛说道：“我今晚守着他们的营帐，如果司徒辰趁夜折回去，我跟他拼了。”

凝香郁闷地闭上眼睛，真是乐极生悲，老天爷果然很不待见她。

灵飞和青卫转着一样的心思，多疑的司徒辰绝不可能对慕容嫣的话置若罔闻，他面上不动声色，只是不想引起他们的怀疑。而此事关系重大，火狐不在，他必定不放心假借他人之后，所以他今晚一定会折回去，探探司徒连和姜兰迪是不是还在那座石头坟里。

灵飞一晚上都不敢睡，她闭着眼睛，躺在司徒辰身边，却打着十二万分精神竖长耳朵，司徒辰呼吸悠长，却不知是真睡还是装睡。

第二日一早，司徒辰便带着大军继续前进，第三天依然如此。现在他即使想回去，也来不及当日往返了，他真的没有回去……

青卫和凝香一边诧异司徒辰这次怎会如此托大，一边存着侥幸心理暗暗祈祷。

只有灵飞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第三日晚上，她早早躲进了营帐，声音发抖地问司徒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动了手脚？”

“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灵飞低下头，眼中泛起了泪光。

司徒辰将她收进怀里，叹了口气说：“其实他们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灵飞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哪里露了破绽。

司徒辰笑着说：“凝香都想到了我会对司徒连下手，你这个小东西怎么会想不到？如果你想到了，怎么会不阻止？可你从头到尾，都没向我提过一句。我原本还在诧异，但当我看到姜兰迪和父皇一起服毒的时候，我就清楚了，父皇的性子我了解，姜兰迪可能寻死，他绝不可能。”

灵飞心下一片凄凉，他早就知道，却什么都没说，想必是在等她开口坦白吧，她又让他失望了。

司徒辰吻了吻她的长发，在她耳畔说：“实话告诉你，我当时确实很生气，我不是气你要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