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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秋获忙是问道:“当时她在做什么?”
“因离的有些远,再加上小的眼睛不好使,故是没能看清!待走进了,她已是走了。”
众人惊起,此可是重要的一条线索啊!会不会是这丫鬟平日怨恨主人,暗地里使毒害人呢!
“丫鬟桃花何在?”放秋获朝王知县看了眼。王知县忙是问起那徐员外。
徐员外当即上前回着:“回禀老爷,自儿媳去后,为免悲伤,我们已是将她转卖他处。”
放秋获顿时朝那王知县喝道:“此可是重要证人,如此岂能随便让她离开。”接着又是转身问王知县:“当初你们可是审讯过她?”
“回大人,当初审讯过,她称当时出屋来拿块抹布帮着小姐擦下鞋。她不过十三岁,讯问时只是哭啼,见她也无作案的可能,便是未在找她。”
方秋获听后顿时喝道:“荒唐,如此就未追究下去,背后是否有人指使也尚不可知啊?”接着又是转身问徐员外:“她的来历,你们是否可知晓?”
“回大人,她乃是去年我们从一户人家买来的,那户人家自称是她的叔叔家。我们也没有过问,后问那桃花,她也不语,我们也就没有再问。”
“桃花现被你转卖何处?”
“就附近的郑猎户家,他买去给他儿子做媳妇。”
放秋获点了点头,“走!我们先去那烧水、泡茶地方去看看!”
马上徐员外带领众人出了房间,来到厢房的斜后面,只见一座平房,显得有些破落,泥墙坑洼,向檐口望去,只见那椽子已坍下半截,瓦檐俱已破损,露出残缺黑瓦。
“禀老爷,此房乃是我家的伙房。那日,她们即在此屋檐下,用炉子烧的水、泡的茶。”
如此大的府第却是有着这般破旧的房屋,倒是令人匪思!
“房屋已是破旧,为何不好好地整修一番?”
徐员外恭敬回道:“回禀老爷,本想待小儿婚后整修的,但出了那事,整修之事也就放下了。”
皇甫天雄细看四周,正是伙房的墙下,离伙房门不过两三步,屋边放这一铁炉,还有一些木柴,炉子上面一块墙上已是被熏的发黑。
“此便是那烧水的炉子吧?”皇甫天雄细细地打量着。
赵姚氏点下头,“正是老奴在此烧的水!”
皇甫天雄拿起,外用铁皮包箍着,内则是泥壁,与一般家用的火炉没什么两样。
方秋获瞥了眼问着:“那炉子与茶壶呢?”
“回禀大人,这些都在县衙!”王知县道。
方秋获围着伙房又是看了看,道:“后日县衙升堂重审此案,若等一干人皆要到堂接受讯问。”
说着对徐员外道:“明日差人叫你儿徐元彬也是到衙门接受讯问,还有那桃花都要去郑猎户家找来,本官要细细审问一番。”
徐员外忙忙称是,当即命令下人去办。
方秋获接着下令回县衙,徐员外带着下人恭恭敬敬地将他们送到门口。
夜晚天黑,三人在临安县衙的驿站里歇息下来。
明日既要审讯,方秋获将皇甫天雄与潘卫二人叫到自己房间,细细商量起案情来。
“此案必须先要查明那徐张氏为何毒致死?此乃是案件关键处啊?“
“非砒霜、信石、断肠查,那会是什么药物致人而死?”潘卫不由疑问道。
方秋获点了点头:“倒也是奇怪,徐张氏到底会是何毒药致死的呢?”
接着命那潘卫道:明日你到这临安县街上的药铺走访一遍,查下那日卖出的砒霜、信石、断肠草,还有走访郎中,药物如何搭配也能毒死人?”
潘卫忙点头应过。
“你明日对那徐府所有的仆人都细细查询番,哪个私底下对徐府埋怨最多。”方秋获沉思了下,对皇甫天雄道:“对了,那丫鬟桃花的叔婶底细也去查询一番,到底有何来历?”
皇甫天雄点了下头应是,沉默会儿道:“义父,他们众口一词都是怀疑那陈东兴为凶手,难道那徐元彬就无怀疑之处?”
方秋获沉思下,摇头道:“他们不过新婚三日,应是卿卿我我,最为亲密时刻,再者那徐张氏也是贤惠温柔之人,徐元彬没有理由去下毒害死自己娇妻。”
潘卫也是点头附和着。
皇甫天雄又道:“现下我们着重查下与徐府结怨之人!”
“徐府主要经营什么生意?”方秋获道。
潘卫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