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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夫妻过日子,总免不了一些小磨察的,毕竟生活环境不一样,观念很不同,是吧是吧?
☆、55和解
屋里的气氛一时之间陷入了冰点。
宋念慈默然地从他们身边挤过去;期间夏商周似乎拉了她一下;被她甩开了。回到卧室,坐在床上,她的心里难堪惶乱又有些茫然。她似乎第一次才意识到,夏商周首先是夏家的儿子;其次才是她的丈夫。
当他们三个人一起指责她的时候,她深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孤立无援。
她很想冲动地拿了东西立即回家;但是夏父夏母还在,这样做,实在是太不给他们面子了;如此回去;就算她有理,宋建文和刘女士也是会骂她的。
家教使然,令她即便想要离家出走,也无法不顾及到长辈的心情。
因此她郁郁躺下,静待天亮。夏商周没多久也进来了,他在床上先站了一会,然后宋念慈感到床的一边微有塌陷感,跟着一只略带些水汽地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
“我知道你没睡着。”夏商周的声音很轻,也很温柔,“给我看看,是哪里弄到了吗?”
宋念慈闭着眼睛不理他。
夏商周掀开薄被,把她的手捉起来,细细地一根一根看过去,“手指都红了,还好没起泡。”说着,把她的指尖含进了嘴里,细细**。
宋念慈要极力忍住才没出口骂他一句变态:舔个伤口而已,有必要弄得那么**吗?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还在生气好不好?!
夏商周撒娇似地揽住她:“不生气了好不好?嗯?”
嗯字尾音拉长,想象无限。
宋念慈也不是气性长的人,被他这么温柔地一亲一哄,也有些悔意,不免就想回头,觉得夏家父母正象自己老妈说的那样,穷惯了,一朝富贵也改不了昔日节俭的习惯,他们先心疼东西再心疼人也没什么,而且她也确实没怎么被伤到嘛。
自己在他们面前摔东西,也确实做得太过了。
可是夏商周,她在心里想,只要你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你。
但让他失望的是,他哄她的语气让她很不爽,好像她是一个多么胡搅蛮缠的孩子,拿颗糖逗一逗就会逗好了,根本不需要太在意。
她死命咬着自己的唇,对他的百般挑逗都浑不在意。
到最后,她一直不理自己,夏商周也无奈了。在他看来,这本来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不明白宋念慈在气些什么,而且才一新婚,媳妇那么不给面子,更生气的夏父夏母都没什么了,他如今好话都已讲尽,她还想要怎么样?
到底是男人,性子一上来,也就有些不管不顾,干脆想,那就让她先冷静冷静再说好了。
就那么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伸手一摸,宋念慈已经不在床上了,而她躺过的那一侧,已然冰冷。
还以为她只是先起了床,没想到家里整个就没有她。夏父夏母做好了早餐,问他:“念慈不吃吗?”
夏商周不敢说宋念慈出去了,只得在心里苦笑一声,替她瞒下:“不用管她,她说不饿,还想再睡一会儿,给她留着就好了。”
吃完饭,赶紧将父母大人送走,心急火燎地给岳父母打电话确认宋念慈已经回娘家去了,就驱车去了宋家。
宋建文和刘女士都还没去上班,专程在等他,看上去脸色还有几分郑重。
夏商周惴惴地喊了声“爸妈。”
宋建文淡淡地说:“坐吧。”
夏商周坐下,又想起宋念慈,问:“念慈呢?”
“在睡觉呢。”宋建文回答,“说吧,发生什么事了?念慈天还没全亮就跑回家来了,你不知道这样很不安全么?尤其是她还有身孕。”
夏商周一时说不出话,这些日子他也辛苦,一不留神就睡死了些。
不过他也知道宋家父母是很明理的人,于是就把昨晚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语气平淡,显然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说到他们一家进去后,宋建文目光犀利地盯了他一眼。
刘女士看着夏商周,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念慈小时候不管她摔了多少东西,只要不是有意存心,我们从没说过她一句话,往往都只会问她有没有伤到哪里。”
夏商周立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是他们在这方面的宠溺,让宋念慈骨子里,对摔碎这些东西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哪怕这东西在外人看来如何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