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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冷冷得看着他;直到他开始躲避我的目光;低下头去;皇祖母曾经教过;话越少;眼神越淡;就越是让人捉摸不透;相应的;也就越让人心生畏惧。做了近二十年的皇帝;我早已深谙此道;本以为我和容若之间无须如此;却没料到;终有一日;我还是要将这一套;用到他的身上;“哼;难为你还记得!”
容若闭紧了双目;身子轻轻的颤抖;我看得出他的痛苦;他的挣扎;可我是君;他是臣;朕是天子!
“还有何事啊?”
容若一言不发;变态。最终;他轻轻的叩了一下首;退下了。我满意的轻吁了一口气;从未如此深刻的感受到皇权的妙。
十五岁那年;鳌拜专权已是明目张胆;为了圈地之事;与苏克撒哈不睦;每日里在朝堂之上争吵不休。我亲政不久;正放开手脚;一展抱负。可鳌拜却处处制肘;事事与我作对。我真恨不得将其一刀杀了。怎奈鳌拜党羽遍及朝野内外;穆里玛、讷莫及班布尔善等皆唯他马首是瞻。我举步维艰;若将其除之;绝非一朝一夕可成。四大顾命大臣里;索尼垂垂老矣;已难堪大用。遏必隆胆小怕事;乃是墙头草一棵。唯有苏克撒哈;有勇有谋;且为圈地一事;和鳌拜早有嫌隙;愿助我一臂之力。哪知鳌拜竟嚣张如斯;公然于朝堂之上矫诏;当着满朝文文武的面;拿着我的玉玺;在他早已拟好的圣旨上盖了印。一日之内;将苏克撒哈一家上上下下三百余口;杀得个干干净净。那日所受之辱;几乎让我将满口钢牙尽数咬碎。自那日起;我便发誓:从今以后;没有人再可以逼朕做朕不愿意做的事;凡是属于朕的;也绝不允许任何人再来染指!
轻轻的冲拟好的圣旨扬了扬下巴;“李德全;传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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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对情错一场空—康熙番外(四)
“如何啊?”李德全传旨回来;看他的脸;我就已经猜到了小菊的反应。
李德全把头得不能再低;“回皇上话;卫卫主子她;听到圣旨就。就昏了过去;等醒过来;就一直跪着;不。不肯接旨。”李德全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便如蚊吟。
“咣”的一声;又一只精工细作的青瓷茶杯在我手里碎成了片片。
“呵呵。”我怒极反笑;不肯接旨?我早已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不是吗?从御园第一次见她我便已知道;以小菊的子;她岂肯乖乖任人摆布?
爱的;是她倔强的子;恨的;也是她倔强的子。后宫里;多得是对我千依百顺的人;而她却偏偏也罢;比起掳获温顺的兔子;还是驯服桀骜的豹;更能让人心怒放。
“皇上;卫主子已经跪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奴才已经吩咐下去;让底下人谁也不许多嘴;可再这么下去;难免会传到太后和老佛爷那里;您看这?”
是啊;我怎地竟忘了这一层;一时间不由得踌躇起来。
“皇上;惠嫔娘娘求见!”
她来做什么?为容若求情吗?我正自心烦意乱;一挥手;“不见!”
“皇上;惠主子说她是给皇上送如意来的!”
如意?什么如意?她什么意思?我的心里突然一动;“叫进来吧!”
惠嫔娉娉婷婷的走了进来;对地上狼籍的碎片视而不见;一番虚礼之后;她终于进入正题;“皇上;臣想请皇上赏一幅画。”
“什么画?”
惠嫔笑而不答;身边的宫却把一幅画慢慢的展开在我的案几之上;画上;是一位白衣子;立于梅树之下;红梅;白衣;相得益彰;画上的那位子;眼睛!那子的眼睛竟象极了小菊!
“这是?!”我抬头看惠嫔。
“这是我那可怜的侄儿容若为他的第一位福晋;卢盈盈画的(1);皇上你看;下面还有容若提的词呢!”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果然;画的下方提着:凭仗丹青重省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2)确实是容若的笔迹。
“我这个侄儿;真是个死心眼的痴人啊!”惠嫔漫不经心的抚了抚云鬓;“盈盈死了都这些年了;他还念念不忘;虽然被我哥哥逼着续了弦;可是氏也好;颜氏也罢;容若挑的人;眉宇之间竟全带着盈盈的影子。皇上;您和容若打小交好;有机会;您可千万替臣和我那可怜的哥哥劝劝他呀!”;惠嫔一付泫然泣的样子。
“好啊;有机会;朕一定劝他。”我终于明白了惠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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