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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的文弱书生如何小资!规矩很简单,就是付费入会成为本店会员之后,本店的酒水、茶品、小食、甜点等全部无偿供应。专门招揽那些喜欢每日吟诗作盯下棋作画、填词作赋的文人墨客和那些有钱没地方的阔绰公子来此虚度光阴。会员分三等,金牌会员一次付清一年会费350两,银牌会员一次支付半年会费200两,铁牌会员一次支付一月会费40两。
可这生意经远没有我想象中的那念,三月之内只吸纳了十位会员,其中还有一半儿的书生、公子的眼珠子就从来没离开过雨菱的身影,还好他们都属于郁心、没贼胆儿的那种。我经常调侃雨菱不如从中物一位心仪的,咱们也算‘近水楼台先得月’,别回头赔了夫人又折兵。可雨菱却回敬我心中若不是有那位带我走的‘十三少’为何还要每日男装打扮?我只能还以颜笑,总不能告诉她皇命难为吧,她那颗幼小的心灵可不起这种高强度的刺激。
我回荔并没有告诉方可乐和雨菱我在京城的一年多是如何过的,只说呆得不爽就一个人跑回来啦。他们只知道我是满人,家父是为朝廷办事,其它的一概不知。而每当我为了赚不到银子而发愁,一个人坐着发呆时,雨菱诀侃我是不是又在想那个‘十三少’了,是不是他父亲的比我父亲的大得多,门不当、户不对所耶十三少’不能娶我。我无言以对,‘十三少’阿玛的职到底有多大?这个问题还真无法形容!
隐市斋经营惨淡、入不敷出、难以维持,我一怒之下倾囊所于旁边开了家‘龙门客栈’,当起了奸商!房分三六九等、菜分七颜八,没有最贵、只有更贵!在皇宫里那几月不是白混的,哪种珍馐味我没尝过?什么高雅家具我没见过?我大价钱高薪聘请名厨来此坐镇,又从各地精心挑选各式家具配我的标准间、商务套、总统套。哦,对了!入乡随俗,在这儿叫天、地、人,总统套就是天字一号房。
扬州城是漕运枢纽和全国最大的盐业经销中心,各地前来此处或路经此处的盐商、茶商、玉器商和丝绸布匹商人数不胜数、络绎不绝。而‘龙门客栈’很快就成为各地富商的落脚之地,原因只有一个,因为它有够高~~~~~~~贵~~~~~~~~~!
眼瞅着‘龙门客栈’的生意越来越好,我就对外宣称凡是在‘隐市斋’入会的会员在‘龙门客栈’消费一律打九五折,而金牌会员可以打九折。其实以铁牌会员的20两银子来算,有时一位会员请几位朋友吃一顿大餐就可以把会费折进去,绝对划算!所以大家蜂拥而至,入会的会员越来越多,一时间‘隐市斋’也是名声大噪。而后我又怂恿那些不算阔绰的文人在‘隐市斋’寄卖字画,我从中抽取一分利既可。因为他们这些文人之间本就有几分情趣相近、意味相合,每每不出十句就有相见恨晚的意思,我见机便在一旁帮腔抬价,促成他们之间的交易,顺便塞满我的荷包。
转眼已是来扬州的第三个秋天,而我已经数钞票,啊不!是数银票数到手软,忙生意忙到脚软。‘龙门客栈’已然进入正轨,而我原本的兴趣就不在此,只是被逼无奈才开此黑店,没成想它竟然成了我的救命稻草!摇钱大树!所以我就放手让方可乐当上了方掌柜,而我则退居幕后躲在‘隐市斋’当我的清闲方小佟方老板。雨菱更牛!高兴了就来‘隐市斋’钓凯子,不高兴就在‘隐市斋’的后院做她的深闺,足不出户。
“方老板,这幅画真的不能卖吗?”
“楚老板,您看其它的字画都明码标价的,惟独这幅画没有,由此可见画的主人肯定是不想卖的。”
“哦?那请方老板代为打听一下这幅画到底要多少钱?再高的价钱我也愿意出!”
正在问我话的这位叫楚枫,是本店第一位金牌会员,在隐市斋最萧条的时候曾多次介绍朋友入会,算是帮了我大忙。而后他又经常买字画收藏,而且出手阔绰从不杀价。他是本地小有名气的盐商,据称他虽为一方商贾,但却满腹诗书、才识不凡、不沾半点儿市侩习气。而他本人的样貌更是让人眼前一亮,瘦削却刚毅的脸庞,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粗黑挺拔的浓眉,狭长的眼睛,整张脸透着棱角分明,面上总挂着目空一切的笑容。
何为目空一切的笑容?
他在笑,但如果你对自己没有十全的自信,那不如让他别笑,因为你会觉得他其实是在~~~嘲笑!
我耳根发热,喉咙发干,抿了口清茶道:“楚老板,实不相瞒这幅画是在下一时胡闹所为。我的画哪儿能卖呀,那还不如卖白菜,总比这画儿的价钱高些。”我说完低下头,心中暗想他一走我就把这幅画摘下来挂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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