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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之辈竟真是楼主之娈宠!
——我当日可曾得罪过他?
不,此事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家楼主口味果然与世人不同……但天下道理也确实如此:岂非只有压下一个再男人不过男人,方才证明自己乃是比世间男人都男人之辈?
众人如此一想,再联系傅听欢那一定比世间所有娈宠都还要艳丽的面容,便顿时恍然大悟,自觉已能够理解傅听欢的心思想法。
为了这回事情,杨正阎还特意私下找了闻紫奇,含含混混的将他们的发现说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楼主这么多年,确实也该有一个贴心贴肺知冷知热的女……的男人陪着了……有了他在楼主身旁,劝楼主行事激进狠辣……不对,不要那么激进狠辣,我们也能更放心一点。”
闻紫奇一脸呆板。
杨正阎说了半天终于说到重点上:“我观楼主与他也并非头次相见,楼主在外时一直带着的是你,你是否知道,楼主对他究竟……是认真的,还是——”他只在自己的脑海中想了想‘玩玩’两字,就忍不住打了个重重的寒噤,再一次想起了对方那如鬼魅一般的轻功……
闻紫奇想了半天,怀揣着一种“我知道你们不知道”,“我知道就不告诉你们知道”的复杂的得意,淡淡道:“认真。”
杨正阎长松了一口气。
于是第二天之后,危楼上上下下所有能接近傅听欢与萧见深之人,都开始了对萧见深既尊敬又爱戴,既亲切又体贴的一百八十度态度大转变,早上必殷询萧见深睡得可好,晚上必恭请萧见深好好安睡,甚至还时不时会送一些补汤于饭桌之上,特意放在萧见深面前。
毕竟危楼是傅听欢的地盘,这一点的态度转变很快就被傅听欢知悉,他私下找来闻紫奇一问,就知晓了前因后果,如此再看那碗摆在萧见深面前的补汤,就不由得啼笑皆非,只那眼睛稀奇地打量坐在自己身旁的人。
萧见深此时正拿着那碗汤放到嘴边。
他是真没有注意到危楼众人微妙的态度,但他注意到了傅听欢奇怪的视线,便问:“怎么了?”
如果可能,傅听欢当然希望萧见深能日日喝这补汤;然而事实是对方再多喝几天,他就真的不得不补补了。于是傅听欢一把夺过萧见深手中的碗,自己一口喝干了,方才没好气说:
“没怎么。厨下见天儿的也不知道换个花样,嘴里都淡出了鸟来!”
送菜上来的厨工差点给傅听欢跪下:
爷,我的大爷,您面前的这一桌子菜已经在一个月的功夫里没有一样重复了,即使最简单的一道煮白菜,其汤汁也是花了整整一日夜的功夫给熬煮出来的啊!
萧见深笑道:“哪来的脾气?我吃着感觉还好。”
厨工感激涕零,简直将萧见深当做再生父母!
不想萧见深又无所谓说:“不过你不喜欢他们也罢,味道是平了一些,我回头找一些人给你也容易。”
厨工呆若木鸡,刹那间以为见着了夜叉罗刹!
傅听欢都被厨工脸上的颜艺气笑了。他见萧见深吃得也差不多了,便挥挥手示意对方将所有东西都撤下去。如此片刻之后,房间里就又只剩下萧见深与傅听欢二人。
萧见深动手给自己泡了一壶茶。澄清的茶汤冒出袅袅的热气。喝茶之前,他道:“那碗汤怎么了?”
“你不是没有发现么。”傅听欢此时已经十分了解萧见深了。
萧见深坦然道:“就算本来没有发现,被你这么弄一下也什么都发现了。”
傅听欢:“……”
萧见深又补充道:“以及那碗汤……我想了想,既然你喝了,晚上我们可以来试试它的效果到底如何。”
于是傅听欢最喜欢的一只月光杯砸碎在了萧见深的脚边!
然而当真正到了晚上放下帐子、吹熄烛火的那个时候,萧见深与傅听欢并肩躺在同一张床上,别说真做什么与鱼水之欢相关的事情了,就是萧见深转了头想和傅听欢说说话,对方的平稳呼吸也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躺在他旁边的人已经睡着了。
萧见深有些遗憾,还有些失落。
虽然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但是面对着这一个人,尤其是这几天下来,他也渐渐觉出了味来:他就是想和傅听欢腻在一起,哪怕做尽无聊的事情也无所谓。
这大约就是……喜欢一个人,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在不管多还是少的时间里,总有说不完的话,诉不尽的情,斩不断的相思如滔滔江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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