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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的只是朋友,没有他意,再怎么也不可能求娶……
但此刻罗暮雪也只好点点头,道:“好,改天我陪你去。”
陆芜菱甚为欢喜,回到房里,使女打水来梳洗,陆芜菱亲手替他更衣,又让他坐在镜前,替他拆了发髻,蘸着刨花水给他梳头,看他长发黑亮如缎,偏面目锋锐如刃,一些儿也不显得阴柔,配着他的宽肩长臂,修韧腰身,充满阳刚的美丽。
陆芜菱惯常抵御不了他的美貌,如今又因为他“通情达理”,自然看着更为悦目,梳着头,慢慢把脸贴在他上臂上,柔声道:“暮雪,我何其幸运得以嫁给你。”
这样的话自然人人爱听,尤其又不是天天听得到,罗暮雪心中一松,送上门的好事当然不会错过,轻笑一声,伸臂把她揽过来,放在膝上,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捏她鼻子道:“今日方知么?”
说着双臂收紧她腰身,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使了眼色叫侍女出去,看关了门,便低头猛然亲吻她嘴唇……
陆芜菱淬不及防,被他亲得天旋地转,好不容易他松了口,她喘息着刚要抱怨几句,又被他伸手滑入前襟,握住胸前揉捏,动作却不如以往温柔和小心翼翼,带了些凶猛,将她捏得略疼。
陆芜菱蹙眉道:“轻些……”
罗暮雪将她打横抱起,在她耳边轻笑道:“既然嫁得好夫君,便该好好伺候方是。”声音里有些叫人面红耳赤的轻喘。
说着便把她放到了榻上,翻身压了上去,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陆芜菱脸涨得通红,连连摇头……
罗暮雪笑了起来,一一扯掉她衣裳,分开她双腿,便待入巷。
他今日热情得过火,动作便有些失控,仿佛把她当成了一个攻略的城池……
陆芜菱素来娇弱,罗暮雪身体强悍自不待说。他向来怕弄痛了她,叫她心中生了怯意,所以床第间一向温柔款款,小心谨慎,今天放开了,陆芜菱虽然略有些吃不消,倒也不曾觉得疼痛,也是这大半年□得渐渐好了……
罗暮雪看她虽娇啼喘息,却不曾叫痛,便放了心,渐有些癫狂了,驰骋挞伐,奋力不禁,陆芜菱如在狂风巨浪之中,全然不能自主,渐渐越来越受不住,低声求饶,却叫他更为兴奋……
红烛燃尽,风停雨歇,陆芜菱全身没了一丝气力,罗暮雪将她搂在怀中,轻抚她背脊,陆芜菱本待问他何时得空,又觉得此刻提及别的男人毕竟不好,便安静躺着,在他爱抚中渐渐入睡。
谁想到罗暮雪一连数日,都不提此事,倒是夜夜求欢,不得空闲。
陆芜菱忍不得,一日道:“若你实在无空,我可让霖哥儿同我前去。”
☆、111探友
罗暮雪面色不好;闷了半晌;道:“朋友固然重要,只是也不可全抛一片心;须知你是一片赤诚,旁人却未必。”
陆芜菱听了,不禁有些不悦。
罗暮雪忙道:“我不是说方微杜;不过泛泛而论……”想想没忍住道:“比如你那个闺中蜜友;叫刘什么的……”
陆芜菱微讶:“刘露蓉?”
罗暮雪有些不自在,微微扭过脖子道:“嗯,那个工部侍郎的女儿。”
“她怎么啦?”陆芜菱虽隐隐觉得刘露蓉不妥;却也没觉得到底会如何,至少;以刘露蓉的身份;怎么也是高门贵女,何况还订了亲的,怎么能叫罗暮雪露出这般意思?
难道她能自甘下贱到学陆芜荷去勾搭罗暮雪不成。
不说刘露蓉心里有没有鬼,至少这点,陆芜菱无论如何不信。
倒不是相信她的人品,而是相信她格调不至于如此之低。
毕竟不是陆芜荷那等生母出身本就下贱的庶女。
“你把人家当朋友,人家不知道心里打什么主意呢!”罗暮雪掩盖掉不自在,冷笑道,“你落魄时她何尝问过你半句?何况以你现在的身份,又何必把她当回事?”
陆芜菱蹙了蹙眉,道:“人之相交,与身份无关……不过,我并不是替她说话,我也觉得她为人有些势利,并不大理睬她了,只毕竟是旧友,不曾扯破了脸,她登我的门,我也不好太冷淡了……可是她父祖想要利用来求你做什么?若是给你添麻烦了,你一定要告诉我,若不是太过,我下次便直言点她,若是太过,便连续避而不见都可,想来也便疏远了。”
罗暮雪叹了口气,起身拥住她,叹道:“你这傻丫头,我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