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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捶了她头顶一拳。“在我心底,你千金万银买不起!”
他的话,让洛明明差点哭出来,但她却强打起褚神在笑,若不这样,等等她就要哭了。
“听话,我说帮你就一定帮你!”他在她耳边轻轻地道,话声柔得像是轻软软的棉絮,钻进她心底,将她偎得好暖、好感动。
雨天中、人群里、纸伞下,一个吻、两颗心久了,便能纠缠在一起了。
第10章(1)
繁花酒楼里,跑堂打着蚊子,掌柜的算盘拨得有一搭没一搭的。昔日人声热络的楼子,转眼间稀稀落落的只剩几个还贪旧的客人,多数的人都尝鲜去了。人嘛,谁不贪新的喜爱?所以才有一句话说: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今日,繁花酒楼对面开了间新的楼子,好似全京城食膳的人,全都钻进里边儿去了,让繁花酒楼就像是被抛弃的媳妇儿,被冷落了好些时候。
眨眼之间,三个月都是这般荒凉的光景。
“今天人潮还是都这样吗?”赵老爷方进酒楼,见里头人才一丁点儿,不禁一股气就发作起来。
掌柜挨了过去,老脸也是铁青。“回老爷,还是没有改善。”
“我请你们来是做什么的?全都是群饭桶啊!没客人,还不给我想想办法看着对面新开的楼子,人声鼎沸得好不热闹,莫怪他气得火气直发作。
这时,赵家公子自二楼下来,见父亲气呼呼地绷着一张脸,上前询问。“爹,今天怎么来这儿了?”
“我还能不来吗,瞧瞧这么大的楼子成什么模样了?”赵老爷听到对面的酒楼忙着吆喝容人,更是火冒三丈。就你一副不上心的傻样!“
“您说这啥话?”好说歹说,自己也是赵家少爷,赵彦听到老爹爹的气话,心火也烧上来了。“孩儿已经尽力,客人尝鲜的心态不过是一时的,犯得着这样紧张吗,瞧您这般沉不住气,让人无端看笑话。”
赵老爷见儿子这般嚣张的气焰,怒火烧得更加炽烈了。
父子俩在楼子里斗气实在难看至极,掌柜在旁也不知该怎么劝,三人僵持在原地,进退不得。
须臾,一个戴紫冠的男子登上酒楼,身上的行头略显简朴,神态俊秀儒雅,腰上缠条金玉衣带,虽说上了岁数,却不难看出往昔年轻时的风采俊雅。
赵彦眼一抬,立刻换了张馅媚的笑脸上前迎人。“哎,劳烦宰相爷走这一遭,让繁花酒楼生辉了。”
说起这个宰相爷,为人相当清廉,声望极好。
赵彦前阵子有机会搭上,听说相爷夫人要过寿宴,拣来选去,中意繁花酒楼,进而想要选在这儿办寿宴。
赵彦晓得了,更是伺候得勤快,三夭两头送新的菜到宰相府,因此近日楼子生意消沉,他是一点儿也不在意。
他现在赌的,是将来繁花酒楼得以进皇宫里,因此在这时攀上个宰相爷怎会不好呢?有道是权贵位重,可以挨得紧些,谁会嫌多哩?
“每次都让酒楼送新菜来,内人要我向赵公子道声谢,送来的菜很满意,特意要老夫今日来这儿向楼子确定三天后宴客的菜色。”“行行行,相爷这边请,还不快点给相爷备热茶!”赵彦吹喝着,完全不将老父方才生的气看进眼底。
瞧!这不是有生意上门了?往后这酒楼的门槛可是要被人潮给踩平不可。
赵彦心里打得算盘忒大,觉得前景一片光明。
今日揽了相爷府邸的生意,哪怕日后生活不好过?他赵家又要攀上一个大老爷啦!赵彦得意着,开开心心地招呼贵人。
乐极生悲,说的就是赵彦此刻的心情!
一句前,他才风风光光地准备着宰相夫人的寿宴,当日却传出宰相爷不知误食何物,昏倒在宴席上,令赵彦颜面无光,连带还砸垮了繁花酒楼多年来苦心经营的招牌。
如今,门可罗雀的景象也就更加惨澹,眼下连个人影儿也没见着,楼子开了一日,上门的容倌半个也没有。
繁花酒楼这半个月的亏损甚巨,而先前赵彦以为盛况将会再现,便大批大批和其他店家订下食材、调料,结果货品送到,银子却收不到,加上已到月底,也不知道谁听到什么风声,说楼子负债累累,大家怕得直来酒楼收银子,情况无疑是雪上加霜。
早些时候,赵彦总算打发掉聚在店前的商家,没想到这一回头,帐房里的人又像是凑热闹似的偎上来。
“少爷……”
“到底怎么了?”赵彦没个耐性,一掌拍往桌面上。“可以解决的,你们自己拿主意去,别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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