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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扮作你的模样给卿弟送去字条,等到酉时便将卿弟杀害,嫁祸于你。”
“我虽并非容貌特异但若真要于我一模一样想必也是有些困难。”
“若是易容术便好解释,可易容术只是存在于民间的一种传言,谁也未曾真正见过。”
“我倒是更不明白,何人要这般害我。我自认并未与谁结下这么大的仇。”
赵元长叹口气:“若卿弟不是自杀,那他又是如何从陡壁上摔下来?后山上那排足迹又是谁的?若当着你我自杀那人便是凶手,他又如何不留痕迹的逃走?有太多疑点都无法解释。”
庚延一沉默了许久,忽然道:“我觉得这件事还未完,兴许还有人会死。”
“我给你的匕首可有随身带着?”
“嗯,带着。”
夜里,赵元长突来从定瀛殿过来,在穆弥殿外与守夜的宫人说着什么。庚延一虽听不清,却仍能知说话那人便是赵元长。他放下手里的书册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赵元长一见他出来了心想定是扰了他的清梦,便笑着赔了不是。
他倒也没说自己还未睡下,只是将赵元长迎进来:“这么晚了,你怎还不睡?”
“睡不着,便来看看你。门外的宫人说你睡了就没进来,没想到还是吵醒你了。”
“我本也未睡。”
“若是睡不着,我便让莫澜给你配些宁神的方子。”
“无事,只是在想远舜王的死。我觉得,后山上那排脚印也许正是远舜王自己留下的。酉时五刻,他依照字条上所写到了后山,却并未见到我。而此时又有什么东西致使他走到了陡壁端,凶手穿上和他一样的袄衣沿着他的足迹悄悄走来,趁他不备将他推了下去。而后站在原地等着我去,好在我面前演一出自杀戏。”
赵元长点点头:“你说得倒是不无道理,只是凶手是如何离开现场,致使卿弟走到陡壁边上的东西是什么,那件与卿弟身上一样的袄衣又在何处?虽你我心中已有定数,但卿弟的死表面上看起来仍像自毙,若是能找到那样东西与这件袄衣,一切都好办许多。”
“明日我再去陡壁下看看。你看你,眼睛底下都青紫了。”他抬手摸着赵元长眼下,满脸尽是心疼:“这段时日你都未好好休息过。”
“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整个事情。前些日子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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