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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呢!我愿意到马儿山乡工作。我不喜欢县城那环境,这里多好啊,山清水秀!
她有些意外,停顿了会,才说:
愿意就好,愿意就好。这里风景是好,正好适合你写诗写小说。
我有些意外,问:乡长,你听谁说我喜欢文学的?
她有些开心地大笑着说:你是我们县里的大文学家,谁不知道呢?我上学的时候也喜欢文学,也有过作家的梦,可我连作文都写不好,只有放弃。
我更有些意外。我知道她是个很有性格的女干部。我也风言风语地听到,她只所以下乡镇,也是因为那个王副书记的缘故。当时,王副书记还是县里的宣传部长,县委常委,张乡长正在他的手下工作。好像因为她姿色过人又不灵活的缘故,她得罪了王副书记,最后在一次调整中,让王副书记用明升暗降的办法,把她发配到了马儿山乡干副乡长。她从此就在这个山区乡镇摸爬滚打了十二年,从一个风姿过人的妙龄少女变成了中年少妇。据说,因为她得到了现在的书记,当时的县长的赏识,才升任了乡长,否则,她可能要在副乡长的位子上退休了。
我面皮有些发烫。有人说我是作家或者是文学家的时候我都有这样的反应。我知道自己那点墨水。我不像那些以自夸为荣,不以自我膨胀为耻的文人。我嗫嚅着说:我算什么啊,只能算是一个文学爱好者。
她的身子明显地向我软了一下,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非常女性化地撅着嘴说:你谦虚什么啊,你的诗歌我看过,我很喜欢。
我有些慌乱。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看见她的身子夸张地倾斜着,就要倒下了。我知道自己不能去扶她。扶也扶不多长时间。我赶紧向她靠了靠,用肩膀顶住了她的身子。一阵异样的滚烫顿时从我的肩膀传过来,一直烧到我的脸上。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前面的路。
路更加难走了,吉普车上下左右地颠簸着,就像撒欢的小驴驹子。魏所长头歪着,睡得正甜,呼噜打得山响。奇怪的是,无论车子怎么颠簸,身子怎么逛荡,他的头都紧贴在座位上,好像绑在上面的一具死尸。
她在我的颈边惬意地嘘了一口气,让我起了一些怪异的反应。她把头很实落地靠在我的肩上,感激地说:我喝多了。我跟你说句实话,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当了女干部,而且当了女乡镇干部,尤其是一个找了个军人丈夫的女乡镇干部。
我看见她的眼睛里面泛起了亮亮的泪光,好像无数的故事不安分地在心里翻腾,要通过眼睛跑出来。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低下头,竭力地思考着她话里的意思。
等我抬起头的时候,她已经枕着我的肩膀睡着了。她呼吸均匀,脸色红润,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像极了一个正在甜睡中做梦的小女孩。
酒意汹涌的我,突然觉得她竟然有点出乎意料地可爱。
我赶紧止住了这个危险的想法,思绪纷乱地闭上了眼睛。
50、莫名其妙的拥抱
初次的马儿山之行,很久以后,我回想起来,都像是一个模糊的梦。当时我和张乡长在车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一直是一个困扰我的谜。但有一点肯定的是,我们当时都喝醉了,无论发生了点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们都是无意识的,都是莫名其妙的。
当时的情况是,我被司机老夏那异样的嗓门喊醒时,我发现我的身体和张乡长的身体是搂抱在一起的。我们搂抱的姿势非常的怪异。我的第一反应是赶紧和她分开。我明白这个奇怪的搂抱一定是和平时经常困扰我的那些离奇的梦大有关系。
张乡长明显也清醒了,明显也明白了刚才的尴尬。她的脸迅速地涨红着。她不敢看我。用力地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用力地摩擦。她这样做明显是徒劳的,只会更加刺激心中的羞愧。下车的时候,她很快地看了我一样,虽然脸上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和严肃,但眼底的那一抹困惑是那样清楚地向我发出了异样的信息。
我有些做贼心虚地避开了她的目光。我其实不想这么做。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胆小。这不明摆着对她挑明我的内心是暧昧隐晦的吗?明摆着摆明我是趁机赚她的便宜吗?可我真得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开始的,怎么就来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搂抱。
我们在醉酒的睡梦中是否还做了其他更可怕的事情?我小心地看看司机老夏的脸色,他分明料到我会看他,他竟然朝我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我分明读出了他笑容中的香艳故事。他当时是清醒的,他一定从后视镜中看见了一切。我有些奇怪地轻松。管他呢,反正我们都不是故意的,即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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