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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旁人都退避三尺,不,是退避了三丈,宇文斐才知道赵吉安这一难得的坏心情,影响竟如此之大。
待走到赵吉安面前,宇文斐才笑笑道,“殿下今日这脸色可是吓得整个王府都惴惴不安提心吊胆的,可是有什么人惹得您不快了?”
赵吉安脸色又是一沉,不快道,“我好心让御医去东屋那儿给他检查伤势,他倒好,让那姓齐的直接回拒了,把个御医关在门外,避而不见。这算什么!让本王面子往哪儿搁!”
宇文斐讶然,今日他忙碌了一早上足不沾地的,到不知赵吉安派人去请了御医,而且还吃了个闭门羹,这事的确有些过头,到有些不像沐远扬会做出的事。
于是宇文斐试探道,“殿下,您可是还做了什么,或许远扬只是不懂人情世故……”
赵吉安冷哼了声,道,“不懂,一家族长会不懂!阿斐别维护他了,我知道他是气我昨日不出手相助,也气我半刻不肯放他自由,更气我瞒了他诸多事情,他不能明着顶撞就来暗的,我会不知道!”
宇文斐好笑的看着怒气冲冲的赵吉安,安抚道,“殿下也是有难言的苦衷,远扬只是暂且不清楚罢了,这又何必气恼……不如这两日让他冷静想想,或许就没这些误会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殿下可别忘了!”
赵吉安神色一顿,微微颔首低语道,“阿斐,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宇文斐不着痕迹的打量四周,两人所站之地四周都空旷无人,瞧得见的侍从都避得远远的,机灵的很。于是便从袖中拿出一卷方巾道,“这是陈晖那边传来的消息!”
赵吉安不露声色的展开快速扫了一眼,收进袖中,点了点头道,“好!明日我便进宫,这事应该能成了,对了,昨日那两人的尸首处理好了没?”
“处理了,就埋在京郊荒山的乱葬岗,是照老规矩挖了旧坟调换尸首,再把老坟的尸骸做了新坟,除非把所有坟墓都挖开,否则绝对寻不到半点痕迹。”宇文斐信誓旦旦的保证。
赵吉安信任的拍拍宇文斐的肩道,“阿斐做事,我信得过!”
而就在同一时间,一处昏暗的小屋里,一人正半跪着禀报消息,那声音微微颤抖,竟带些恐惧。而站在这人面前的男子背对他,声音肃然质问,“你是说昨日那两人至今没有回复!”
“是的,属下已派人寻找,但都未发现他们的踪迹……”回答的人战战兢兢,竟没有勇气一口气说完,吸了口气继续道,“最后,最后发现的痕迹是在商市里,有打斗过的迹象,但是……”
“但是什么?”那人冷冷追问。
半跪着回答的男子一咬牙,低头自责道,“属下等人都无法确定他们是否完成任务,已满十二时辰未归,恐怕那两人已遭不测。但属下敢保证,他们即使死也绝不会透露半点消息!这是属下失职,请您责罚!”
那人沉默了会儿,出声问道,“昨日商市可有什么特殊人士?”
“昨日商市五品以上的大臣就有十二位去过,还有皇室宗亲,名门贵族不下百人有在那时段待过……”跪着的男子也觉无奈,京城贵人本就极多,这若从中筛选盘查,也不知要耗费多久才能找到目标。
那人也明白这个道理,只随口又问了句,“那昨日去商市地位最高的是何人?”
“是安王!他与京城多位年轻公子去了锦绣阁。”那人想了想明确答道。
那人抬手摆了摆,冷然道,“我知道了,这次的事先记下,给你们个教训,若是还有下次,陛下绝不轻饶,老夫也不会再为你们美言!”
“多谢陛下饶恕,多谢陈大人美言!”半跪着的男子暗自松了口气,俯首一拜便悄然退了出去。
屋内只余陈尔背手而立,心中几番思量。
那安王同陈晖都在锦绣阁也是司空见惯的常事,只是巧合罢了。若说陈晖这纨绔子弟模样的人也能参合做出这样的事来,自己不知道要为他少愁多少白发!昨日好不容易见了他,好心劝他上进,可惜,这逆子,终究不过是一个胡作非为,不争气不懂事的不孝子!
陈尔心中一叹,却也无可奈何,做父亲的,早就管不了这个儿子了。唯有盼他少生事端,一生无忧。
而与昏暗的屋子相对比的,一处能晒到太阳的小院内,躺在软榻上的男子正闭目小憩。看得出他十分的悠闲。披散了的长发压在身下,只有尾梢半截露在软榻外轻垂着晃悠。他的胸前还放着一本打开的书籍,一手搭在书上,一手侧放在软榻旁。白袍广袖随着微风轻轻飘荡,还能依稀在左臂处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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