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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是莫明其妙就失去她的踪影就是会被人故意阻挠,一次也找不出她除了万仙楼外的落脚点。”
“区区小事,愚弟可以代劳。”
看到江白为难之色,独孤钰知道他的确在这次公务上受了极大的阻挠,不然也不会连一个能替他跑腿的衙差都没有。
“贤弟,”江白站起来推开门四处望了望,这才压低声音道:“若是普通案情,只需要你在武力上的援手,愚兄绝不会客气。现在只怕他们本无意扩大事态,我们只要坐壁上观,忍耐一段时间待他们收手既可。若贸然插手,抽丝剥茧去查明真相,逼他们狗急跳墙起来,反而会引来报复性的大屠杀。这个责任……刘大人只做不知,自然是不肯担当的,到时候恐怕只有我们哥俩自己背了……”
江白脸上的为难显而易见,本来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他嘴角的笑容也已然隐去,显然从他掌握的情况看,这样的猜测并非杞人忧天,现在更是已经把利弊完全剖析,对独孤钰剖出肺腑之言,不打算隐瞒其中的危险。
“江兄……”
独孤钰沉吟着,微一迟疑后下了决心,“我只知依大唐律历:杀人者死!不管他是皇朝权贵,或是为官一方父母,都不能无故处结他人生命。隐患不除,纵一时低头忍让由他过去,未必就不会有下一波的灾难侵袭。小弟认为协助江兄查明此事真相,义不容辞!”
“贤弟!”
江白萧然起立,细嫩的手伸出来,想对这在万难中仍毫不动摇支持自己的独孤钰表示感激,不料另一只手却打斜刺里伸了出来,间不容发间硬插入两人之间,一把握住独孤钰的手,江白一下子没留神只是握住了他的,倒象是三个人握手同盟,言誓欲同心协力、并肩携手一般——却是一直被他们忽视并坐壁上观的李槿觑了这个空隙,一把握住自己心上人的手用力的摇了两摇,讨好地笑道:“咳,这样义勇当前的事怎么可以少了我呢?我也加一份,有事尽管叫他去做吧!”
李槿挂着大大的笑容,一手指着自己身后那任劳任怨的小锅子,表示自己绝对是有人出人,有力出力。
“……”
不动声色地看着李槿倒抽着冷气收回了自己被冻得通红的手忙不迭地放在嘴边呵气,独孤钰转头向因为被主子卖得太过彻底而苦着一张脸的小锅子沉声吩咐道:“小兄弟,此事非同小可,你负责照顾你家主人安危,看管好他的行动,不许让他踩出驿站半步。”
“喔……”
小锅子忙不迭点头,故意装作没看到主子恨恨的神情。
这才是正理!就凭他的智慧也可以猜到,自己的主子插手这件事的话,肯定是呆子帮忙——越帮越忙!
☆ ☆ ☆ ☆ ☆
“翠仙,打起帘子,接客呐!”
绣花的帘子一掀开,满堂脂香粉浓的气氛尽收眼底。
万仙楼的神女们在楼上招着绣帕,娇笑着迎接今天进门来的恩客,大厅里已不乏偎红依翠的商贾,好一派纸醉金迷的靡丽,这个看似极乐仙境的地方实在是人间一品的销金窟。
“哟,江公子,这回您又来了,还记得帮衬我们生意哦……”
着红着绿的鸨母扭着屁股上前,调笑地在江白肉乎乎的身上捏了一把,转头正打算对他带来的客人如法炮制时,却被他身上无形中散发出的冷凝气息吓了一跳。再看向轻纱斗笠下一张美丽但似乎凝上了寒冰的脸,顿时噤口收声,退到一边去。
“红衣姑娘怎么还没出场啊?”
一旁的江白忙把他顺风转水的本领发挥至最高,三言两语哄得那鸨母回嗔转喜,给他们安排了个临近歌台的好位置坐下,这才转头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原来这天正是十一,红衣姑娘免费登台献艺的日子,还没过晌午,万仙楼里已挤满了人客,有些挤不进来的,甚至在楼外的街道上席地而座,只想静聆这被被褒奖为天籁的歌声。
独孤钰凝神不语,只是双目迥然地盯着歌台左侧的一挂珠帘,静待万仙楼的头号红牌段红衣出场,希翼能从她行动间不经意泄透的气息中捕捉到她是否练了邪门内功,须知他现在已经把内力提升至心明如镜的境地,台上的任何气息泄露都逃不过他的心目。
忽然在身后有一阵异常的骚动声打乱了他的宁静,回头看时却是那个不受管教的王爷此刻正在小锅子的帮助下力排众人,挤到他们这一桌来,也不打话,嘟着嘴坐下后两眼委屈又幽怨地盯着他看。
很无奈地与江白对视了一眼,这时候硬赶他出去反而更引人瞩目,独孤钰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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