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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锁上门。他把迟恒从自己怀里放下来,语气万分急切,“快,跟我换衣服!”他们的礼服是相配的几乎一模一样,除了细节上有微小差别,其他根本看不出来。
很快,他扶着迟恒走出去,经过最近的酒水台时,他拿起一瓶开过的红酒,将它全部倒在自己的上衣还有裤子上,裤腿上的那片血迹被晕开。
那群死死守候的记者一看到俩人,叫喊着举着相机涌过来。
为了不耽误时间,陆铭衍只能委屈迟恒跟他快点走,却被一群记者团团围住,几乎迈不动步。
“按你跟堂弟的对话说明你们之间有感情纠葛,苏少,可否认为这条信息是对的?”
“而且除了感情纠葛,一般都会涉及到家族财产争夺,想必您也不例外吧?”
“您母亲嫁到苏家后却未能产下一子,是否因此受到苏家轻视?”
“据说你的家庭境况较为复杂,母亲嫁入苏家之前有过一任丈夫,请问您生父因何而死?是否和苏家有关?”
刺探一个人还不够,还要连父母的一起挖,肆无忌惮地在迟恒面前反复提及他生父的死,尤其是在看到迟恒听到这问题愈加苍白的脸『色』后,他们意识到这话题有料可挖,更是狠劲地往下说。
陆铭衍紧紧揽着迟恒,厌烦地推开那些记者,护着他一路往外走。其中有人见他们走得太快来不及问,竟直接扯住迟恒的衣角,让他整个人险些栽倒。陆铭衍飞快地一把抱住迟恒,心脏差点跳停。
简直忍无可忍,到底是新闻重要,还是人命更重要?!陆铭衍火气一上来,只要看到有记者挤到他们面前或附近,直接狠狠打翻他们手中的相机。
他护着迟恒以最短的时间冲到门外时,天空已经飘起小雪,道路一片湿滑。他低声说了句“小心”,扶着迟恒走进雪里。
陆铭衍冲到路中间拦下一辆计程车,揽着迟恒坐进去,正准备出发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等等!”紧接着,程医生从大厅里急切地跑出来,跟他们一起坐上车,一路直奔三院。
他们没人说话,沉默地绷紧了所有神经。陆铭衍把迟恒紧紧抱在怀里,让他的脸颊贴着自己胸口。迟恒静静的,偶尔微弱地动一下,没喊疼也没说多难受,被抱紧的时候,他还轻轻拍了拍陆铭衍的手,安慰他让他放心。可陆铭衍依旧感觉到迟恒那条新换的裤子又逐渐被温热的血染透,湿湿的黏在他身上。
那股血腥味在狭小的车厢里弥漫,司机吓了一跳惊诧地问:“怎么回事?你们有人受伤?!”
“……是。”
“那你们怎么不早说!”他把“紧急”的红『色』标签即刻打上去,然后像救护车那样一路无视红灯,直往医院冲。
从高档酒店里出来万分艰难,但坐上计程车赶到医院却是相当快。迟恒这种情况注定无法依靠急救和担架,只能一路抱着护着让他少受点颠簸。
一进诊疗室便是手术状态,迟恒都没来得及换上干净的病号服。陆铭衍站在门口等,他非常不安,心口一直疼就没停过,就连程医生的助手捧着一套干净衣服递到他面前,他都没有注意到。
“陆先生快换上吧,万一有病人经过,看到您这样子会被吓到的……”
陆铭衍换上衣服出来,没有病人过来,但不速之客却不请自来。
苏锦凡西装革履地匆匆赶过来,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焦急,既不失稳重又不会显得冷漠。他身后还跟着一群记者,闪光灯亮如白昼。
戴口罩的护士纷纷拦住那拨人,“这里是医院,请保持安静!”
苏锦凡急切地问了句,“叫迟恒的病人现在在哪?”
“请离开这里!病人需要安静!”可护士的话音才落,就被几个记者团团围住,『逼』问迟恒是什么伤,重不重,是否不肯见人。
陆铭衍大步走过去,把他们的相机统统全砸了,然后不等那群记者跳脚破口大骂,陆铭衍指了指楼梯,“快滚,千万别让我记住你,我知道你们的老板是苏锦凡,但他的老板是我。”
一拨人当场噎得说不出话,白了一张脸面面相觑。苏锦凡的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挂上笑,“我们两方都是亲家,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他朝身后瞪了一眼,然后又笑着拉陆铭衍去了僻静处说话。
“迟恒好歹是我弟弟,我应该关心他。”
“关心?”嘲弄的语气,“买通那些媒体记者花了你不少钱吧,是不是用迟恒转给你的那笔礼金做的这种勾当?”
陆铭衍当时只应允一两家正经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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