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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嚣张跋扈的本事倒是天天见涨。”
“客气客气。”延歌似笑非笑。
画晚心想,谁跟你客气。
就要离开,又忽然顿住脚步。
微回头,朝延歌露出一朵笑颜,“小王爷慢行,平阳先走了。”
这恐怕永远都是平阳公主和霍国公小王爷相处的方式了吧,不能改变呢。
宴会上,男人们畅酒欢饮,等到快结束时,也都喝的七七八八,和那些豪放的武将不同,卫刑风和萧夙他们还是比较斯文的,华云的国治比较开放,历代也出过不少英豪,从来宫里年轻的公主和还未长成的女孩子们,也都能出席这样的宴会来玩。不会过于被制度约束,往年孝宣帝出来狩猎时,也有许多公主皇子随行,和高欢一样,很多孩子可能一起长大,也可能并不相熟,但都是同宗,一个父亲。
皇家的狩猎,孝宣帝没有让女孩子们必席,少有的关系亲密的大臣跟着,大家统统在围场之上,如此必然是声势浩大。这场筹火晚会,各个皇子群臣,总共三十几个的人。都不似平日的拘束,不过隐国国主未来,或许就像延歌说的,这种无聊的事没什么好来的吧,唉,说起来,宴会开始以后,那小子又不知跑哪儿去了。
连个影子都没瞧见,整日里神出鬼没的。
唉,算了,不管他了。宴会上大家围着篝火而坐,少有的和谐气氛,画晚望见人群里的玉子衡,朝他轻轻笑了一下,拿着酒杯走了过去。
如今热闹极了,自然也没人来管。
玉子衡低头向她行礼,“公主……”
“神医别多礼了。”画晚虚浮了他一把,在他的酒樽里倒了一杯酒。
他们的身边都是欢声笑语。
喧闹中,她放下手里的酒杯,“子衡,你说我该怎么办?”
“画晚……”他悲悯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画晚不由得低头笑了,“罢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莫谈那些让人扫兴的话了。”
篝火下玉子衡望着画晚,眼里是说不清的无奈和伤感。
可画晚一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玉子衡眸中的无望并不是因为她沦陷在阴谋之中,他无法援救。而是她终其一生所受的罪,他只能远远相望,束手无策。
那时画晚以为玉子衡的内疚和自责,皆是因为无法把自己带出华云。但她亦知道他,包括陆云城,丝思。他们都没有救自己的责任。
她站的位置太显眼,是太难……孝宣帝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她的企图,直接扣了岚家堡,岚霄怕是不能妄动的了,他是在逼她往那条路上走啊,无论她是千不甘万不愿……
酒会散了,大多人都喝得差不多了,各自由太监婢女扶着回帐篷去了。
画晚在月夜下慢慢的走,黑暗中有一个人握住了她的手,那手指冰凉,画晚抬起头便看见了走在自己身旁的萧夙。他什么时候走上来的?
画晚未说话,萧夙却停了下来,看了画晚一阵,然后伸手抚了抚她耳边的发,“你今日怎的把发髻梳成这样了?”
“噢,想着方便一点。”画晚下意识的侧开,随口应着。
萧夙竟痴痴的看了她一阵,冰凉的手抚上画晚的面颊,似是喃喃:“别人家的女子总爱红妆,你却只爱方便,偷懒。”
画晚被他看得发毛,可又不能像打延歌似地一手给他打下来,她还要命呢,一缩脑袋,侧开:“三爷,这里那么多奴才走着呢。”
要命,画晚脸一黑,一害怕,又叫他三爷了。
他们身边是没什么人,但确然时常走动的,谁想到她的话惹来萧夙一阵笑意,一双凤目潋滟的看着画晚,一把把她拉进了怀里,“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还怕别人看不成?”
他朝画晚一笑,笑的颠倒众生,画晚却感到恐慌,这小子从小缺爱,占有欲太强了!
画晚倒吸了一口气看着他,他低下头,俯身在画晚的唇上冷不丁的亲了一下,然后紧紧的抱着画晚,任由她怎么折腾他都不放手,简直就是要把她磨进他的身体里去,他身上的幽兰清香,现在吸入脑海,如同鬼魅一般渗人,萧夙的手臂从画晚的腰上慢慢往上移动,另一只手强行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画晚……”他的声音温柔中带着冷意。
画晚望着他,紧紧皱起眉。
萧夙倾城一笑,冰凉的手指抚着她的面颊,“听闻你最近和那位霍小王爷走的很近?”
那股冷气,让画晚忽然忍不住颤抖起来,却还是紧皱着眉,不做声响,萧夙冰冷的视线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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