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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决定上犹豫不决,但席碧潋一年轻女子多半是经不住席转和李氏的劝说的,很快席碧潋哗众取宠、拜高踩低的性格让自己的矛头对准了太子选妃。当时嫌弃皇上病重,太子可是年貌正当啊!我席碧潋如此相貌才情不嫁给当今太子当太子妃岂不可惜?
席碧潋也有那么一段时间觉得对不住司空纯,但这并不重要,也影响不了自己要当太子妃的决心。那么接下来的困难便是席府跟司空府退婚的事情了,说什么司空府也是京城大户,钱财势力也远远在席府之上,怎么能让你席府说订婚就订婚,说退婚就退婚的道理!所以席府想退婚固然难关重重。可是席转精明的很,他道:“我女儿席碧潋乃是今年皇室发下选秀牌子的秀女,是要待到选秀之用,哪能由着你们司空府抢亲的道理?难道你们司空府要和皇上做对?和皇室抢亲吗?”这样一来,司空府就算是有所不甘,也只能吃一个哑巴亏了。
只是可怜那司空纯,早先就对席碧潋爱慕有加,再经订婚之后对席碧潋的感情又加深几分,这会儿听闻不得不和席碧潋退婚的消息,心痛到了极点。
司空纯站在常去的茶楼上远远朝席府的方向望去,隐约可见席碧潋院子里满园的美女樱,旺盛的美女樱在灯光和月光的照耀下娇娆美艳,更显得蓝紫花瓣清新脱俗,如刚经世间少有的干净水洗涤过一般,只是这最美的景象也只能让自己远远望着,而不能触及,终归那道美丽的风景、那娇媚多姿的人儿要与自己擦肩而过,成为别人洞房的羞涩。
司空纯轻叹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却被另一番景象却映入眼帘————席府府邸的小巷里的小院子里,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儿正在辛勤劳作,定眼一看,原来是豆腐坊,那这女孩便是豆腐东施席青了!司空纯轻笑一声,似是对世态炎凉的一种嘲笑:两姐妹的处境竟是如此天壤之别。突然一种好奇感充斥着司空纯,这样两个完全不同环境里长成的姑娘会有什么性格上特别的不同之处呢?
仿佛悠然梦境,月光如流水般潆洄,缓缓深入缭绕的深途。一片凄凉的心态,画满悲伤的字符,只为找到此时心迹所归,转移心境,暂且忘却布满心弦的伤痛。
席青听见有叩门声,心道,这么晚了会有谁来我这豆腐坊呢?当打开门,映着暗灯一双似水蒙雾的目光,一副八面玲珑的脸庞展现在席青面前,席青先是一愣,然后是不知所以起来。
席青爱慕司空纯如同司空纯爱慕席碧潋一般,绵长而久远,但席青并没有司空纯那般好的运气,还有机会跟席碧潋有订婚的一天。席青深知,自己只是街头卖豆腐的豆腐东施,而他则是京城大户香料世家的二公子,两者就如同永远都无法相遇的平行线,席青也只能远远的望着这富贵而又有气质的男子。
而此刻司空纯就站在自己眼前,并且在这深夜里主动拜访,问其何事,司空纯竟道:“并无何事,只是在茶楼上望见席小姐,过来看看!”这样含糊这么委婉的回答着实让席青感动,他,司空纯,我平日里见面连主动上前搭讪都没有勇气的司空纯会在这深夜里没有任何理由的来看我!席青一个控制不当,抓住司空纯的手惊呼一声:“啊————真的?你真的是专门来看我的?”忽然觉出自己的失态,赶快松手,低头难得羞涩,司空纯也被席青这无拘无束的举动所震撼,好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子。
畅谈说不上,只不过是席青洗豆子、劈柴火的时候司空纯立于一旁望着,看的久了也被席青干练的模样所感染,于是学着席青的模样干些从未触及过的脏活。司空纯好奇席青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而且没有任何武功在身的情况下是如何的气力担起眼前这些粗重的活,平日里自己是万万注意不到的,再从席青言谈举止上来看,她身上竟有席碧潋没有过的自在和满足,好像能干好这些活是她最幸福的事情,且毫不顾忌的洋溢在脸上,时而映出一圈红晕。
司空纯固然不知道看到席青偶尔的脸红是因为自己的存在。
席青看着司空纯笨拙的帮忙洗豆子,不觉笑出了声,然后自己拿着竹子漏勺,在水中来回搅拌几下,紧接着再用漏勺飘出水面上的干豆壳,反复几次果然再一次捞出来的豆子不再有杂物。然后席青把漏勺教给司空纯,司空纯学着席青的样子搅拌再瓢豆壳,最后捞豆子,可是捞出来的豆子仍然掺杂碎豆壳。这时司空纯倒不好意思起来了,轻声道:“没想到看似简单的活让我这个新手干起来却如此难以上手!”席青蹲在司空纯身边,用手支着下巴,仰头看一脸迷惑的司空纯,问:“那你在家经常干什么?”
“看书、写字、做功课、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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