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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相晚:“相晚,快起床,我们上山打猎,我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小弟都爱吃野味,今天打多一些,熏腊了送过去给他们过年。”
杨相晚见外面下了雪,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个讨好岳父母的好机会。起床后胡乱吃了点东西,带上干粮,正准备出门,只见杨相斌匆匆赶来:“哥,嫂,你们上山打猎呀,我也一起去,请等一等。”
杨相晚知道杨相斌才从外面回来,一定探得了重要情报,于是等着他牵了马,拿了冲锋枪一起进山打猎。
雪峰东麓距离花园镇不足五华里,走过一片白茫茫的山野,将马拴在山脚客栈,人就可以步行上山。
走到半山腰,打下几只野鸡,杨相斌这才对哥哥说:“哥,张云卿有消息了。”
杨相晚立刻被吊起了胃口,收了猎枪,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没有回来,是张钻子回来了。”
已爬上一面山坡的关月云见两个男人在后面说话,也滚将下来,问道:“两位商量什么事,连我也瞒么?”
杨相晚道:“月云,张云卿有消息了,他的心腹刚从桂林回来,他本人还留在桂林。”
关月云也来了兴趣。叉着手道:“相斌,你先不要说,让我和你哥打赌,谁猜得准谁赢。”
“猜什么呢?”杨相晚问。
“当然是猜张钻子回来干啥。”
杨相晚赞成:“好,我同意,那输了的受什么惩罚?”
关月云道:“若是你赢了,由你选定结婚日期,若是我赢了,你捉二十只活野鸡献给我家做聘礼。如果两人都猜不中,那么就扯平了。”
“一言为定。那么,你先说。”
关月云道:“不行,你先说,我肯定是知道的。”
杨相晚搔着头想了半晌,说道:“还是你先猜吧。”
“好呀,你认输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关月云哈着热气,两颊露出美丽的酒窝,一袭狐皮披风上挂满了雪花,说道,“张钻子这次回来,是奉张云卿之命向张顺彩的家人报信。内容不外乎是张顺彩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甚至还带回遗书之类的东西。还有,这些遗书绝对不是原件,肯定由蒲胡儿做过手脚,才会交给张顺彩的家人。”
“那么,张顺彩现今的情况怎样呢?”杨相斌问道。
这一问,让关月云明白已猜中,更加充满了自信:“当然已经被张云卿弄死了。下一步,张云卿为了收买人心,肯定要解尸还乡,把丧事办得轰轰烈烈。然后,张顺彩的队伍、小妾,都顺理成章归张云卿。相斌,我猜得对不对?”
杨相斌惊得目瞪口呆,很久,才喃喃地说道:“嫂子,你、你是个半神仙!你猜的一点没错,张钻子这次回来,确是给张顺彩的家人送遗书。遗书的内容也是要把队伍交给孙子张中佐,由张云卿辅助,另外,四个小妾不许嫁人,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张云卿的阴谋,可奇怪的是,遗嘱上有张顺彩的指印,他的妻子王氏是认得的。”
关月云道:“这有何难,大不了把张顺彩的手砍断,另外换一条替代。”转对杨相晚,“怎么样,你输了,二十只活野鸡什么时候有?”
杨相晚笑道:“天黑前别说是二十只活野鸡,再多的大野兽也能给你。走,回家里去。在这里天寒地冻的难受死了。”
当即三个人从山上下来,在山脚客栈写了一块牌子:
此路是我开
此树是我栽
若要从此过
留下买路财(凡过往者自觉留下野味)
牌子立在路口,杨相晚令店主搬出一张圆桌、三只火桶、一盆木炭火,在路旁铺张开来,再加上一只火锅,一壶热酒,三个人坐下,一边饮酒赏雪,一边谈论江湖上的事。从雪峰山下来的猎人,见到立在路旁的木牌,都自觉留下一样野味。
傍晚,木牌下的野味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了,杨相晚这才打着饱嗝,对客栈老板说:“账先记上,我回去后马上派人来取野味。你给我看紧一点,有不肯留买路财的,麻烦你记住名字。”
老板唯唯诺诺,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三个人复又骑上马飞奔驻地,派小土匪挑着空箩去客栈取野味。
是年,“春和堂”老板关少亭家满屋子挂满了各色野味腊菜,并准备用这些野味开“百兽宴”,为女儿完婚庆贺一番。不想,年关关少亭去城里钟半仙处为女儿、女婿看八字择佳期,钟半仙说,根据新郎、新娘的生辰八字,要到明年元宵后才有好日子。关少亭当然相信,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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