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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一次,并采用抓阎的办法排出了作东者的顺序,从1993年一直排到了2004年。他说大家从每次聚会中所获取的不仅仅是重逢的欢乐和对往事的回忆,还有相互传染的鼓舞、激励和继续追求点什么的希冀、动力。他每回的祝酒辞都是:要本分地作人,好好地作事,决不给“英雄小八路”的名称抹黑。
短暂的接触交往中,我不断加深着一个印象:此人确不可小看,他的身份虽然低微,品格却依然纯彻;命运似乎不济,志向却不失高阔。少年时一段光荣的经历,导引着他始终积极、乐观的人生。炮火硝烟的历炼,铸塑了他负重前行的个性。何亚猪是一值得尊敬之人。
此节完稿,曾不知应该收入哪一章为适宜。后想,“八路”,兵也;“小八路”,小兵也;“英雄小八路”们虽未满加入民兵的年龄,但也沾了一个“兵”字的边,做了些民兵该做的事,遂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此节置放“民兵”章中,以显1958年“全民皆兵”之规模声威也。
第十二章 彼岸帅、将、卒
宋美龄爱兵如子,大声疾呼,提议设军妓院/战端开启,蒋经国三次
赴金巡视/俞大维对203楔而不舍的爱情追求/美国人贼精得很, 可
以给你盾,但不能给你矛/胡琏认为关羽不但不配称“武圣”,实则
连“将”都不够格/台湾版说:大担岛上的青天白日旗,先后共换了
十八面/大陆版说:大担连小白旗都举出来了/郝柏村的《八二三炮
战日记》二十年后解密/郝将军说:把经国先生纪念馆放在金门我最
放心,不会有人来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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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有篇报道《遭我炮击后的金门蒋军》中写道:
我军8月23日炮击金门以后, 金门蒋军的士气更加颓丧,混乱不堪,
“恐惧症”、“厌战病”正在蒋军中到处流行。许多蒋军官兵叫嚷我军炮
火打得又猛又准。有些单位叫喊:“我们身边人都找不到了”、“受不了
啦”,连连哀求台湾立即派空军支援。蒋军高炮部队被打得抬不起头来,
有的躲入工事,不敢开炮,有的炮被我打得不能转移阵地。有的蒋军海军
人员尽量借故不到金马执勤。有的空军飞行人员含着眼泪上飞机。派到前
面增防的蒋军官兵,不少人哭哭啼啼,不愿前往送死。
由于被封锁供应不足,金门蒋军已接近弹尽粮绝的处境。一个多月来,
他们靠粗粮和野菜充饥,很少看到肉类,居民田间的花生和土豆都被蒋军
士兵吃光了。许多士兵因营养不良,患胃病、夜盲症或贫血症。在金门蒋
军中,“美国人出点子,蒋介石下命令,当兵的卖命受苦刑”等怪话蜂起。
金门岛的妇女受到蒋军惨无人道的欺压蹂躏。所有十八至三十岁的青
年妇女都被编入“妇女队”,经常被迫到各碉堡去进行“劳军”,受到蒋
军官兵的调戏和污辱。另外,蒋军官兵还经常闯到居民家里去蹂躏妇女,
对敢于反抗的,即残酷地加以枪杀。许多居民咬牙切齿地骂他们是“贼兵”。
目前,蒋帮在金门蒋军中,大力推行所谓宣誓效忠运动,并用“勋章”、
“奖章”、“奖金”、封官晋级和女人“欢迎”“陪伴”“慰问”等办法
来收买蒋军继续卖命。同时,还不断捏造所谓“战果”和吹嘘各种“英雄
事迹”,欺瞒蒋军。但是,低落的蒋军官兵士气,就像千疤万孔的破球一
样,早已一蹶不振了。
大陆记者不可能深入金门实地采访,报道主要依赖情报部门的获得和敌营个别出逃者的供述,其报道的真实性客观性究竟如何?
近日,偶遇一曾在金门服役从台南回大陆探亲的张姓老兵,向其咨询当年金门境况。老人说:大陆的炮虽然厉害,但不可怕,因为我们都钻到洞库地堡里去了。真正可怕的,恰是在洞库地堡里的生活。你想想,十万军队五万百姓成天猫在地底下,蓬头垢面,不见天日,靠定量配给的压缩类、罐头类食品度日,好多人浮肿,营养不良,加上蚊虫叮咬,缺医少药,得痢疾、胃病的人特别多。那时正是最热的天气,一天到晚出汗,又没有多余的淡水洗澡洗衣,人长痱子衣长毛,每一个地堡都成了一个“毒气罐”了,相距十来公尺,阵阵臭气能把人顶个跟头。那确实不是人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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