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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跑这上边来了?还有你手里的拐杖是怎么一回事啊?”
那边应道:“仪儿!”声音颤抖,竟是个老妇人之声。
阳有仪一听此声神色立时大变,忙忙赶上前去,奔到那妇人身前双膝一跪倒头就拜。眼睛一湿,两行清泪已是流了下来,颤声道:“母亲……!您老怎么来了?”
那妇人伸出手来轻抚他头上发鬓,颤抖着又道了声:“仪儿!”阳有仪只觉自己母亲的手冰凉之极,心下一咯噔,猛然想起:“母亲早过世多年,哪能在此地出现?一定是那妖物使的诈!”一念及此,立马站起身来,只是瞧着眼前这老妇人,神态相貌,活脱脱就是自家的老母亲,虽然明知不可能,可又如何下得了手。
那妇人拉住阳有仪的手,道:“仪儿,你随我来!”颤颤巍巍的就带着他朝外行去,阳有仪虽心有不愿,但念其是自己母亲的模样,也只得跟着。
才一出了狱门,阳有仪就觉得外边的情形全变了,不再是一片空旷之地,自己竟然是站在一艘大船的船板上,此船正顺着一条大江之水蜿蜒而行,也不知要行向何处?船上甲板处堆满了袋装的货物,自己身前身后不停有船工水手们行来走去忙活着,却对他视而不见,如同并没他此人存在一般,他满腹疑惑的转首一瞧,那母亲模样的妖物竟然不见了。
阳有仪放目四处打量,忽见船上一人极其眼熟,他站在前边一舱房前鬼鬼祟祟左瞧右望一番,见无人注意到他,身影一闪,便钻到里边去了。阳有仪瞧得分明,正是岑竟乾,只不过要比他在南坡镇见到的岑竟乾要年轻上许多。阳有仪快步奔了过去,躬身也钻入了房中,面前却是一条甬道,两侧各有两间舱间。
阳有仪跟着他穿过甬道进入到最后一间舱房之中,只见岑竟乾一进到房中就立马东翻西寻起来,似在寻找什么事物,阳有仪笑着问道:“岑老板,你在寻些什么?”不料岑竟乾对他的话语竟是闻也未闻无动于衷,也似瞧不到他一般。
阳有仪只得呆在一旁,且瞧他究竟想要干些什么?岑竟乾将房中各处都仔细翻寻了一阵,面露失望之色。一转首间看到靠墙处尚有一阁柜,便快步移至柜前,打开柜门,神色一喜,从中摸出一包袱,急急忙忙打了开来。阳有仪行上前去站到他后面,见他在那包袱中搜寻一阵,取出了一枚碧玉扳指,忙忙放入怀中,又将包袱系好放入柜中,然后重新将房中收拾了一遍,站着看了许久,认为再无破绽便转身行了出去。
阳有仪大悟,道:“原来他偷了那盐商的扳指,怪不得人家要寻上门去索要一千两黄金,拿不出金子来就得归还那扳指,否则就让尸兵灭了他,只是想不到让我那傻师弟给搅了局。”转念一想,惊道:“莫非此扳指就是控制尸兵的三件宝贝之一?若是如此,岑竟乾也必是那密洞知情人之一,不然怎会盗取此枚扳指,回到南坡镇,少不得再拜访他一次。”阳有仪此时方心知肚明,原来自己已经进入到了那妖灵所设置的梦境之中,只是这妖灵为何带他来看这些东西,着实令人费解。
正思忖间,又发觉场景变了,阳有仪身处其中,只觉得场景不停的变换着,但每个场景里都有个面色苍白身形枯瘦的中年人在不停的和不同的人交谈着什么?那人的样貌和从牢门处爬出来的妖灵如出一辙,应该是那盐商无疑,阳有仪思道:“它在暗示着我,是在寻那扳指?本以为它入我身体中必有一番恶战,却不料竟是如此这般境况,如今无事可做,瞧瞧也好,也能解开心中一些疑团。”
场景又是一变,这次场景极为熟悉,正是南坡镇岑家米店。那盐商入了店里,正巧看到岑竟乾从里堂行了出来,一看到那盐商,惊愣得呆住了,那盐商看到他手上的扳指,也是甚为惊诧道:“原来是你?让我好找!”
岑竟乾被人捉贼捉脏,面色甚是尴尬,支支唔唔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盐商伸手道:“拿来!”
岑竟乾竟是装着糊涂道:“什么?”
那盐商怒道:“你还和我装糊涂?你手上的扳指哪来的?”
岑竟乾面色平淡,呵呵一笑道:“这是鄙家祖上传下来之物,怎么?先生对这有意思?鄙人还有着几个,若是先生想要,随便挑一个拿去就是。”
盐商本来说话就不利索,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怒气冲脑之下,更是说不出话来,手指着岑竟乾半天面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到了青。
岑竟乾也不理他,施然然地就行出门去,盐商冲着他背影喊道:“那好,你给我千两黄金,此事算了,若是不然,给你好看。”
岑竟乾脚步一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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