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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闻着阵阵香气,又是女人轻柔细雨的安慰,王正心里想了想,就将家里的事儿说与出来。绿柳听他说到未过门的妻子那般咬牙切齿,又道那女人不检点,绿柳淌下几滴泪来,像母亲般将王正揽在怀里,安慰道:“阿弟可真是受了苦了,本是好好的男儿家,竟要娶那般的女子,真是委屈了阿弟。”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双双脱了衣裳上床。王正虽是有过几次经验,那寡妇到底年纪大了,保养得再好,这皮肉如何能比得过年轻女子。绿柳本就是知晓男儿心事儿的,不过略施几个小技,便把王正唬得一愣一愣,爽得不行。
真真是郎情女意,*,得了不少趣。
第二日起了床来,王正是迷这位姐姐迷得不行,临走时还额外给了一角银子给绿柳。
自此,王正每日里便会来绿柳这里,好在绿柳本就身价不高,一晚上也不过百来个钱,王正日日与之同宿,竟如夫妇一般,如此过了小半个月,王正又舍得为绿柳买些钗环布匹,一来二去,这身上的银钱也就去得七七八八了。
这日晚间,两人*之后,双双搂着躺在床上,王正道:“姐姐,你虽比我大几岁,我却是真真欢喜你。这些日子,我甚是得趣,我常常想,若是我娶了妻,妻子便应该像姐姐这般美丽又善解人意。”
绿柳摸了摸他的胸膛,靠着他道:“阿弟又说这些话来逗我。像我这样的人,如何会有人娶来当妻的。阿弟且莫要说这些惹我伤心,姐姐我省得的。”
王正道:“我是说真的,姐姐你莫要不信我。我若是有了银钱,定把姐姐赎买出去,便是粗茶淡饭,能与姐姐每日相对,我也愿意。”
绿柳听他说得真真切切,心下却是漠然。这些年,早就见惯了男人的花言巧语,如她这般的人,这辈子早已经被打上了烙印,哪会有那好男人愿意娶个妓者为妻的。还不如趁着年轻,男人迷得时候,哄着些,存些体己银子,等他日年老色衰便自赎出去,远走他乡,买个孩儿来身边养着给自己养老送终,也比信男人那张嘴的好。
绿柳这般想着,想起以前的姐妹有些便是信了这些男人们的鬼话,着了魔障,到头来落得个人才两空,最终含恨而终。绿柳从八岁被自己的父亲卖进这里,到如今已经十五年了,见得多了,早已习惯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年纪虽然不甚大,对这世间只剩下漠然。
王正继续说着,憧憬着他日的美好,浑不知怀里的美人儿是一点儿都没听进去。
绿柳不想再听他说话,便搂着他的腰,道:“姐姐可是记着阿弟说的话,阿弟可莫要哄骗我,今日天色已晚,且早些歇息吧。”
王正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却不知家里为了他是闹得不可开交。
宴氏虽也怀疑是小儿子偷了银子,最开始也是每天挂在嘴上骂他几句。只这时间一久,宴氏也想他了,这半个月不着家,宴氏心里头慌得紧。本就是心头肉,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儿子捎个信儿来,宴氏自是担心不已,为这还与王长贵大打出手了一次。
王显也出去找弟弟,却也没找到人,问了平日里与弟弟玩儿得近的几人,也道不曾见过,只其中一人说曾经一起在镇上耍闹过,第二日几人便分开了,不知道王正去了哪里。
王显也去了镇上打听,仍旧没打听到弟弟的消息,他也很是伤心,家去报了宴氏,惹得宴氏大哭不已。
宴氏道:“都怪你这死老头子,老二本就不愿意娶那莫家的闺女,偏你是个怂货,怕莫家,应下这门亲事儿,这才把老二给气走了。如今老二离家这么久,你就不担心他?都是你的错,若你退了这门亲事儿,老二也不会离家出走,这如今上哪里去找他?”
王长贵脸一黑,道:“如今你倒是埋怨起我来了,要我说,要怪也该是你。若当初不是你贪图莫家有钱,如何给老二说这么一门亲事?自己不打听清楚,把老二坑了,自己不醒悟,竟说是我的不是,我看你莫不是老糊涂了!”
宴氏道:“你这死老头子,说什么!你这么会说,在莫家时你怎么不吭声,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人,只知道在家里当你的大爷,在外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老娘嫁给你真是瞎了眼了!”
王长贵气急,道:“你个疯婆子,莫不是想再挨揍?不是老子在,莫家会再把嫁妆翻倍?老子怕过谁,还不是你这死老婆子作的!若是退了亲事儿,你就要去吃牢饭了,到时候才真的是出了大丑!老子念着你,才姑且同意这门亲事儿,你这会儿倒是来跟我争个一二了。别不识好歹,你若再闹腾,老子就休了你去,滚回你娘家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