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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我的亲人要是有,我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乾毅的眸光暗了下去。赵晟连忙打哈哈,“你真是……那个,我反而放心。”她想缓解这稍显怪异的气氛,开玩笑地说,“你要是不喜欢男的,那我就得喜欢女的。现在,我可以不用去喜欢女的了。”
“呵呵。”乾毅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又喝了一杯酒。两杯酒下肚,头便开始昏昏沉沉了起来。他托着腮,打量着包厢内被粉饰成墨绿色的墙壁,慢悠悠地说,“他是我的辅导员,旁边是他的妻子……”
声音戛然而止。
赵晟注视着陷入痛苦之中的男人,担忧地问,“你没事吧?要不,我们撤了?”
乾毅拿起桌上还剩一半的酒瓶,对准嘴,“咕咚咕咚”把酒喝了个精光。赵晟没有阻拦他,而是任他自我灌醉。
工作结束后,乾毅耷拉着脑袋,拖着疲惫的身体出了大厦。
突然,他的脚步一滞,精疲力尽的身子顿时僵直了起来。他的视线锁在了斜靠在保时捷车身上低头抽烟的男人身上。
他来干什么?等老总?还是……等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2^1+1
乾毅从老杨的口中得知了志深与老袁的关系。
老袁比志深高两级,两人都曾在T大的学生会工作过。从T大毕业后的两人,一个外出创业,一个留校任职。后来志深创立了天胜,与老袁的联系变得越来越频繁。按理说两个身处同行业的精英,纵使是校友,有过一定的交情,难免会为了利益拔刀相向。而他们非但没有,还屡次合作,共同发展。
乾毅深吸了一口气,抬脚欲走。
“站住。”霸道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志深将手里燃到一半的香烟丢在了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灭了。
黯淡的眸子闪过惊喜,不过也就那么一瞬。他头未回,客气地问,“李总,您有事吗?”
“上车。”他钻进了车内,无视正等着他回答的男人。乾毅预备抬脚离开,似乎他的如意算盘被车内的人看出了,车内的男人妥协地缓和了口气,“这里不能停车。”
乾毅还是没有回头,望着被太阳拉的老长的影子,用拒人千里的语调说,“李总,现在是下班时间,您若有什么公事请明天再来。”
志深在他将要迈步时急忙开口,“私事。我找你是私事。”
私事?我们之间还有私事?乾毅冷笑了一声,轻蔑的声音飘进了车内,“李总,我们之间何来私事?”
仅存的一点耐心被乾毅彻底磨光了,志深推开车门,大步流星地来到乾毅的身边。志深一把抓住了乾毅插在裤兜里的右手,目光灼灼地盯着乾毅,咬牙切齿,“在英国待了五年,就忘了尊师重道?!”
志深的手劲力道无穷,乾毅反抗了一会,毫无奏效。又碍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得不停止想要与志深争论一番的冲动。四周走过的人,不时会向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惹得乾毅尴尬不已。
乾毅做出了退让,“好,我去。”
两人各揣心事,闭口不言。沉默良久,乾毅率先开了口,“说吧。您找我有什么事?”
“腿好了吗?”志深望着对面的男人,目光专注,问着稍显白痴的问题。
“谢谢李总的关心,早就好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关心我?还是可怜我?乾毅斜靠在座椅上,冷眼旁观地望着窗外行走的人流。“李总,您不会找我就为这事吧?”
努力的省略了乾毅的轻蔑,他前倾着身子,十指交叉地搁在桌面上。睿智的视线在对面的男人脸上转来转去,他说,“T大马上百年校庆,你有意参加吗?”
“李总何时成了传信人?”乾毅不假思索地丢出了两个字。“不去。”T大是他心里不可磨灭的痛。
志深分明感受到了乾毅的恨意。他拧着眉,困惑不解,“为什么?好歹你在T大也呆了四年。”
四年又如何?都抵不过那两天的锥心刺骨。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你和你老婆一前一后地威胁我、挖苦我,甚至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任意践踏,我躲还来不及吗?
放在腿上的双手微微颤抖了起来,他用蔑视的带有仇恨的眼神盯着志深,“So what?我与T大向来缘浅,再说校庆有我没我都一样。”稍显激动的语音正慢慢地恢复正常。“接下来我会比较忙,恐怕抽不出时间去。不过,还是要谢谢李总的好意。”
志深静静地看着乾毅。明知道他不会去,可他还是满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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