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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离付子祺不到一米的距离。看得到,真真切切,却好像在没办法醒来的噩梦里。
阿曼从门口闪进来,按住付子祺的肩膀。
“没事吧?”
付子祺一句话都说不出。
“为了确保成功,事先跟樊小姐约定不要告诉任何人。”
付子祺重新坐下来。
“你不要命了么?跟聂贞明说得都是什么?你还真以为聂贞明顾忌你能听你的?”
付子祺目光空洞。
“我们会善后的,放心,聂贞明和樊如会了断干净。”
阿曼说着,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付子祺像傻了一样,前一刻豁出去的勇气反回来刺穿了自己。
楼道里传来脚步声。
“樊如上来了……”
脚步声落在门口,付子祺腾地站起来,忽然抱住樊如。
樊如不明所以,搂住付子祺,“还好吗?是不是吓坏了。”
付子祺抱得很紧,害怕失去一样。樊如微微皱眉。房间里语冰把聂放在椅子上,用棉花和胶布封住聂的口,把聂手臂反绑起来,再用镊子把麻醉针管从聂手臂上取下来。阿曼扫了一眼樊如,回过头去帮忙。
“我们回家吧,樊如。”
樊如开车,付子祺缩在后座里。
“怎么忽然这么孩子气,非要过来。你同聂在楼上说什么?”
“没什么。”
樊如看得出付子祺又惊恐又虚弱。对她来说这一切太过突然了。
付子祺躺倒下来,面朝椅背,眼泪擦也擦不尽。
付子祺下了车就往房子里冲,樊如在后面跟着,进了门,付子祺已经进到客厅,急急停住。
门在樊如身后关住,一个穿着皮夹克的光头从门后闪出来。
客厅的沙发里,樊云坐在侧面的短沙发上,一个黑T恤的精瘦汉子和阿姨并排坐在长沙发上,黑T恤和樊云把阿姨夹在中间。阿姨看到付子祺和樊如进来,慌乱地说对不起樊小姐,对不起付小姐,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
樊云的领带松了,西装就扔在一旁。这时候站起来,“姐,你怎么回来了?”
身后的光头把去路封死,樊如把大衣挂起来,“这是唱的哪一出?”
“姐,不是说好了和聂先生好好谈吗?”
樊如并不看樊云,走进客厅,从桌子上拿起抽纸,递给阿姨。
“樊小姐,樊先生来的时候说……让他来取文件……我给您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就请樊先生进来了……”
“是吗樊云?”樊如抬头看,樊云脸上的错愕变成无赖的笑容。樊如大概明白了,难以置信。樊云不请自来,还带着人,是趁着自己不在来堵付子祺的。
樊如暗自心惊,想不到这个弟弟连最起码的面子都不愿意顾及了,今晚恐怕不那么容易对付。
“没关系,来就来吧。挺晚了,你家里还等着吧,不用收拾了,你先回去吧。”
黑T恤没有让开的意思,阿姨不敢站起来。樊如看向樊云,“你的意思呢?”
樊云看了看木然站在楼梯口的付子祺,该引进来的人已经进来了,没必要对一个阿姨为难。就站起身,踱到付子祺面前不远处。
“我没什么意思,咱们姐弟俩好久没有好好谈谈了,你可别误会。”
“呵,有什么好误会的。我也就不准备什么茶水,咱们早说完早散。几位,慢待了。”
黑T恤也挪到沙发旁站起来,阿姨慌张地擦了擦脸站起来,快步走到樊如面前,又望了望付子祺,不无担心。
“回去吧。”樊如催促着,语带倦意。
付子祺很明白樊如的意思,毕竟是自家亲弟弟,报警什么的,家丑不外扬,还是算了吧。照这样,屋子里谁是外人,很清楚。付子祺觉得心一点点凉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如果有人看到这里一定会骂我。我也不洗地了。非常抱歉。
☆、叫有情人再不能够说再会
阿曼站在楼梯上,楼下厅里章鱼和聂的一个“保镖”一起把已经被麻晕的另一个绑起来,抬进来的时候装音响的箱子里。
“阮莺莺呢?”阿曼问。
“一会儿就到。”
阿曼扶着楼梯把手,惊魂未定。阿曼思前想后决定拨樊如的电话,始终拨不通。
章鱼上楼帮手语冰,把陷入昏迷的聂架下楼。打阿曼身旁经过。
阿曼忽然开口,“我不放心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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